第七百五十六章跪下宣誓
2024-06-17 11:12:08
作者: 吃番薯的紅苕
「他是誰?」
在城外荒原上逃離的平民和士兵都發現了在城門外那道阻敵的身影。
剛才那一聲震天動地的爆炸聲可是被城外所有的士兵,平民所聽到了,當他們回頭望去時,便看到了城門外那道阻敵的身影。
城牆坍塌了,阻止了鎮內的鼠人出來,而城外的鼠人更是被他一人所消滅。
太強了,強大到讓人不可思議,什麼樣的強者才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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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逃跑中的阿諾德與倫恩,也被身後的動靜所吸引,回首望去。
「倫恩,你可認識他?」
由於太遠,阿諾德只能看到遠方那道騎馬的身影,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搖了搖頭,倫恩道:「不知,從未見過,有如此實力的強者,在王國者應該不是默默無聞之輩……」
說到這,倫恩回頭道:「阿諾德將軍,我們先回去吧,他應該會前往威鋒堡,到時候自然能夠知曉他的身份……」
這倒也是……
他騎著馬正在向這邊而來,目的地是很明確的。
隨後,阿諾德便與倫恩接著前進,在一眾士兵的簇擁下返回了威鋒堡。
在荒原上,李蒙騎著烏騅一路奔馳,當抵達威鋒堡城下時,外面已經看不到逃難的平民了。
這個時候,從米洛斯鎮逃出的平民與士兵已經進入了米洛斯鎮。
鼠人也未追擊,並非不能,而是來不及了。
城門並未關上,似乎在等著他……
騎著烏騅,在城門後一眾敬畏的目光中,李蒙進入了威鋒鎮。
鎮中鬧哄哄的一片,街道上人群涌動,喧囂一片。
在小鎮中,城門後的城下,阿諾德與倫恩早已在等待著。
見李蒙進入了小鎮,連忙迎了上去。
「閣下,感謝您的幫助……」
看著馬背上的年輕人,倫恩心中一陣嘀咕著,眼中唯有疑惑。
黑髮,黑瞳,似乎在哪裡見過。
低頭看著擋在馬前的兩人,李蒙淡然道:「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兩位是……」
神情一正,阿諾德道:「在下阿諾德,威鋒堡的領主,這位是倫恩伯爵……」
聞言,李蒙神情一怔,若有所思的看著身前的兩人。
原來他就是阿諾德,叛軍之首,年齡上倒也符合他的身份。
「你……你是達爾文,王國的攝政王?」
就在這時,倫恩一聲驚呼,臉上唯有驚訝。
倫恩想到了,想到了對王國攝政王的傳說,黑髮,黑瞳,在整個卡達王國,只有那位攝政王有著一雙黑瞳,這是毫無疑問。
攝政王?
聽到倫恩這話,阿諾德臉上的神情頓時一變。
在阿諾德身後的士兵也是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連忙包圍了李蒙,臉上唯有緊張。
看著周圍臉上唯有緊張,卻又顯得氣勢洶洶的士兵,李蒙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阿諾德。
眉頭微皺,阿諾德呵斥道:「都退下……」
聞言,士兵們面面相覷,只得退下。
抬頭看著馬背上的年輕人,阿諾德臉上的神情很是複雜,沉聲道:「攝政王為何來此?」
為何?
看了看街道上喧囂一片的人群,李蒙淡然道:「你們的生死我並不在乎,但對外面的鼠人來說,你們的存在又是不可或缺的,而對我來說,阻止鼠人獲得足夠的祭品,是這場戰爭邁向勝利的關鍵,這也是我來這裡的目的……」
「祭品?」
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阿諾德沉聲道:「你是說鼠人想要召喚「惡神」?」
翻身下馬,拍了拍烏騅的脖子,李蒙口中道:「這是自然,不然我也不會來此……」
搖了搖頭,一旁的倫恩開口說道:「如果鼠人的目標是獲得足夠多的祭品,那你來晚了,米洛斯鎮已經陷落,數萬平民落入了鼠人的手中。」
目光看向了倫恩,李蒙淡然道:「我知道,所有我改變了目標,守住威鋒堡,讓城外成為最終的決戰之地……」
臉色一喜,倫恩連忙道:「近衛軍可是趕到了?」
「近衛軍至少還需要十多天才能趕到這裡……」
十多天?
對李蒙這話,倫恩臉上面露失望之色。
威鋒堡能堅持十天嗎?
倫恩沒有這個自信,雖然威鋒鎮的城牆更高,但經過米洛斯鎮一戰,軍隊死傷慘重,眼下整個威鋒堡中,只有數千的守軍了。
看著李蒙,阿諾德沉聲道:「攝政王獨自一人來此,就不怕把自己身陷於危險之地,這裡可不是巴林城……」
對阿諾德這略帶威脅的話,李蒙淡淡一笑,道:「達爾文這三個字對你們來說應該不陌生了,雖說我對那些虛名並不感興趣,但阿諾德將軍要是想試探一下我的實力,大可試一試,不過,不論結果是什麼樣的,你們兩個肯定是活不了的。」
面露苦笑,倫恩向李蒙行了一個捂胸禮,口中道:「阿諾德將軍只是一時口快,無心與攝政王為敵,還請攝政王見諒……」
說著,倫恩碰了碰阿諾德肩膀,用目光示意了一下。
眼下可不是與攝政王發生衝突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這個資格,倫恩不相信阿諾德不明白這個道理。
看了看阿諾德,又看了看倫恩,李蒙翻身騎上了烏騅。
坐在烏騅背上,李蒙低頭看著兩人,口中道:「北地已經成為了一片死地,不知有多少王國子民死於這場戰爭,誰是罪魁禍首,是誰引發了內戰導致鼠人進犯,這都已經不重要了,如今你們只剩下這一鎮,不論是近衛軍勝利,還是鼠人勝利,你們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是,為了這一鎮還存活下來的王國子民,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
眼睛一亮,倫恩連忙道:「攝政王請說……」
目光定格在了阿諾德身上,李蒙淡然道:「我不太喜歡太過高傲的人,阿諾德,只要你跪下宣誓永不再背叛王室,我就既往不咎,不僅放過你,凡是支持你參與這場叛亂的貴族都不會受到懲罰,當然,前提是他們能在這場戰爭中活下來……」
聞言,倫恩臉上的神情頓時一愣,不由的看向了阿諾德。
正如倫恩心中所想的那般,此刻阿諾德臉上的神情很是難看。
阿諾德將軍身上可留著王室血脈,怎會在攝政王身前跪下宣誓。
一旦阿諾德這麼做了,在未來,在王國的歷史中,這恐怕會成為王室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