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不正常

2024-06-17 08:25:29 作者: 余美麗

  「拿去交差。」

  她又看著那兵符,笑了下,「這麼相信我?」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不管是失憶之前,還是之後,都是我值得信賴之人。你拿著好交差,這點兵馬對我沒有什麼影響,構不成威脅。我只想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麼。」夜輕塵握著她手,凌歌兒感到那股力量,是愛的力量。

  「好。」

  她當即寫了信讓信鴿送了出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信鴿飛了回來,信上說,讓她亥時先支開皇上,然後一個人去後宮荷塘邊,有人會來接應她。

  她給太后請安後,就等著夜輕塵下朝。等他下朝回來後,急忙將信拿出來,他看完之後點頭道:「那你晚上去,我會再暗中保護你。」

  她笑著搖頭,「不用了,我有武功,怕對方也是個武功高強之人,很容易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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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颳了凌歌兒的鼻子,「聰明。」

  她紅了臉,打開他手,坐下來道:「沒想到宮裡居然有舅舅的眼線。」

  「我這三年來,看似都已經穩定了,可還是有亂黨。所以宮裡有眼線也不足為奇。之前沒收復回南城,是覺得他們國小,也沒拉幫結派,更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大燕的事情,便允許他們保持原貌,只是沒想到實際上是在縱容他們。」

  夜輕塵嘆息道:「既然不願意,那就徹底的收了。」

  「我贊同,不收早晚會被人挑撥,我覺得戰爭是遲早的事情。」她說:「只是會苦了百姓。」

  「沒辦法,戰爭帶來的傷害,是沒法彌補的,我們能做的就是把損失降到最小。」

  入夜之後,夜輕塵在書房處理事物,她就拿著兵符披上了披風前去赴約。夜輕塵很放心,畢竟,現在的她會武功,而且並非只是點皮毛,要不然,凌鳶也不會讓她獨自一人闖天下。

  凌歌兒先到,暗號就是布穀鳥叫,她揚聲道:「布穀布穀。」

  不一會兒,就看到對面走來一人,跟著學了布穀叫。兩人迎面而來,她想把對方看清楚,奈何對方蒙著面根本就看不清相貌。

  兵符落入他手,她小聲問:「敢問閣下是誰?」

  那人看模樣二十有二,身材魁梧,聲色沙啞,「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快回去吧,別讓人發現。」

  說完他迅速的離開了,飛上枝頭,消失在夜空里。她一陣泄氣,氣鼓鼓的回到了安逸宮,轉身就去了書房。

  夜輕塵愣了下,抬起有看向她,「怎麼了?出去了一趟還生氣了?」

  她吐了一口氣,將衣服脫下來,「倒也不是生氣,就是想看清楚那人的模樣,奈何他蒙著面,一點都沒看到什麼樣子。」

  夜輕塵走過去,「沒關係,還有其他發現嗎?」

  她說:「聲音不太好聽,有些沙啞。身材到是魁梧的,年齡應該在二十二左右,我覺得他聲音肯定是裝出來的。」

  夜輕塵思索了下,「能進後宮之人並不多,確定是年輕人的話,應該可以排除幾個。」

  「他輕功很厲害,眨眼功夫就沒了。」

  夜輕塵又打消了剛剛的猜測,思索道:「輕功很厲害的年輕人?難道不是宮裡人?」

  她聳聳肩,拿著杯子就喝了一口水,然後才發說:「用錯了杯子,這是你的。」

  「沒關係,我的不就是你的?」

  凌歌兒笑了下,看著他奏摺問:「都看完了?」

  「嗯。」

  「看完了就去休息吧,時候也不早了。」她打著哈氣,「我都乏了,回房洗洗睡下了。」

  夜輕塵應了一聲,「你先去洗,我還有一點要處理。」

  「好。」她說。

  浴池的水已經放好,衣服也已經放在屏風上,她舒服的抱著澡,一不小心睡了著了。石門猛地開了,她嚇了一愣,身子滑入了水中。

  「啊!」她在水中拍打著,夜輕塵飛過去抓住她手腕將她從水中撈起來,抱著她腰低頭看著她。

  「洗了這麼久,原來是睡著了?嗆著沒?」

  她猛地咳嗽了幾聲,發現被他抱著,腰間還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溫熱,不由得紅了臉。伸手捂著他的眼睛說:「你不許看。」

  夜輕塵輕笑,「該看的都看了,現在蒙著眼睛是不是有些晚了?」

  「不晚一點都不晚。」她落地,只是腰間的手似乎移動了位子,真放在腚上。臭流氓!!

  她伸手想去夠衣服,夜輕塵說:「我幫你。」

  他就算閉著眼睛也知道屏風再那個位子,伸手就拿到衣服,她送開手迅速的裹著身子,卻踩到了自己的衣服,剛邁開步子身子往水中倒了下去,她拽著夜輕塵,兩人一起落入了水中。

  夜輕塵攬住她身子,她手臂勾著他脖子,雙腿也勾著他的腿,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姿勢實在是讓她臉紅,「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夜輕塵喉嚨乾澀,點頭說:「沒事。」

  「你還好嗎?」

  這樣子,他能好?「不好。」他如實說,手不由得動了動,按住了那柔軟之處。

  她緊張的盯著他,「那個……手!」

  「我覺得這個時候再君子,可能我都要懷疑自己行不行了。」

  說完他反轉了身子,將她壓倒在一邊,低頭深吻。凌歌兒顫抖著身子,跟著他走著,漸漸沉淪著。

  水漸漸涼了,他怕凌歌兒著涼,便抱著她出去,放在床上放下了帷幔,似乎想要將這三年來對她的思念,全部都讓她還回來了。

  她緊抓床褥,咬著唇瓣,不知到多少次,才漸漸的適應。

  翌日,她以身子抱怨,沒去給太后請安。躺在床上,十分惱恨。感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他還讓廚子燉了一鍋補湯,看著那一碗湯,就有些犯愁。

  喝了兩口,實在是喝不下,便說:「端下去。」

  婢女猶豫著,可還是端走。夜輕塵攔下婢女端著湯碗說:「你下去吧。」

  「是。」

  「不想喝?」

  他走過去坐下來,凌歌兒蒙著頭,不想見他,躲在被子說:「都是你害的,我還怎麼見人?」

  「嗯,是我的錯,我們是夫妻,房事不是很正常麼?」

  正常?一點都不正常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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