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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你不是很拽的嗎?

2024-05-02 03:06:56 作者: 太極手

  他心下搖頭,失去試手的想法。

  當即翻身立起,震腳踏著跺提步,如草蛇灰線,伏虎前行!

  左手猛地搭上沙皮勁力已經用老的右臂,五指如鉤,一翻一捋,立馬將沙皮的身體扯得一晃。

  

  緊接著,杜笙右腿揚起,腰胯發力,帶起呼嘯勁風,猶如一頭失控馬車,朝著沙皮胸膛狠狠蹬去!

  砰!

  「啊……」

  一聲慘叫,沙皮的小腹迅速癟下去,臉色死白,一口腥甜的血湧上喉嚨,猛然噴出!

  隨後連刀帶人摔飛而出,一連砸翻後面幾名謿州幇爛仔才止住去勢。

  現場無數人關注他們的對戰,見狀全都滯了滯。

  因為杜笙這一蹬之力,何等猛烈,又剛好迎上沙皮的前沖之勢,瞬間將其五臟六腑重創,當場倒地昏迷不醒。

  即使救過來,這一生也要留下無數傷病。

  而沙皮敗退得如此快速,瞬間便導致謿州幇人心惶惶,一時陣腳大亂。

  「臥槽!對方太猛了吧,這還要打嗎?」

  「嗎的!打不贏,快跑啊……」

  不少還未接戰的人,見勢不妙已經節節後退。

  反正他們都是藍燈籠,甚至很多都是來曬馬湊人頭的,

  打贏有錢分還好,打輸了誰管你死活,先溜保命要緊。

  「兄弟們,沙皮被東莞哥干趴了,殺啊!」

  相反,杜笙這邊則是士氣大漲,狀態驍勇之極。

  這場戰鬥,從一開始杜笙這邊就占據上風,謿州幇根本抵擋不住。

  尤其在杜笙、飛機、韋吉祥三人為尖刀不斷穿刺的情況下,更是勢如破竹。

  即使人數有些劣勢,但在這種打雞血的狀態下堪稱神打上身。

  幾分鐘後,隨著沙皮的親信細豿與阿良全部掛掉,謿州幇兵敗如山倒。

  飛機、韋吉祥簡直殺瘋了,一人追著幾人狂砍!

  「沙皮,你這坐館當得挺失敗的。」

  杜笙收起唐刀,居高臨下輕蔑看著沙皮:

  「近兩百手下,除了三瓜兩棗外其他跑的跑逃的逃,就這樣將你孤零零遺棄在街頭。」

  謿州幇早已被殺散,再無一戰之力,相鄰的地盤就像赤果羔羊予取予求。

  剛才飛機、韋吉祥、哈皮陳、阿貓阿狗等人已經分頭行頭,

  前往東源街、三家村渡輪碼頭、崇信街等,先把謿州幇主要地盤占了,免得被其他字頭乘虛而入插旗。

  特別是三家村渡輪碼頭,那裡靠近維多利亞港,而且有一個泊位,足夠船運上落貨。

  「咳,咳——」

  沙皮咳出一口污血,感覺五臟六腑就像撕裂一樣難受。

  他知道這次輸得徹徹底底,不但身份地位不保,只怕連性命都堪憂。

  不過對方並沒有直接砍殺自己,估計在謀奪什麼,這或許可以作為交換。

  「成王敗寇,我認栽。」

  「說吧,要怎樣才能放我一馬!」

  杜笙還未說話,一旁再添外傷的刀疤全一腳將他踹翻,呸聲罵道:

  「你他嗎不是很拽的嗎,繼續拽啊!」

  還質疑東莞哥算老幾?你太嗎現在算個球啊,只會求饒的孫子!」

  沙皮臉皮漲紅,也不知是被氣到了,還是被踢中傷勢。

  只是眼下形勢逼人,他勉強壓下心中怒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雖然剛坐上坐館不久,但謿州幇不少資產都交接到手。」

  「只要你們放我一馬,我可以拿錢來贖。」

  啪!

  杜笙上前給了沙皮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冷冷道:

  「我死傷這麼多兄弟,你拿什麼來贖,真以為我們稀罕你那點臭錢?」

  謿州幇已經成為歷史,你的地盤和錢遲早都改姓杜。

  現在想用我的錢來賄賂我,你特麼腦子沒毛病吧?

  沙皮終於慌了,怒道:

  「江湖傳統投降不殺,難道你要破壞規矩不成?」

  「規矩?呵呵」

  杜笙目光冷冽,有些不屑:

  「在我的地盤上,我就是規矩!」

  「阿全,好好招待他,問清楚錢貨、帳本、花名冊!」

  「明白,東莞哥!」

  刀疤全嘿嘿一笑,顯得臉上刀疤猙獰一片,迫不及待上前將沙皮拖走。

  三十分鐘後,吹水達、韋吉祥等人的電話陸續打來匯報,言語壓抑不住亢奮:

  「東莞哥,東源街、三家村渡輪碼頭都到手了,要不要一鼓作氣將謿州幇大本營拿下!」

  杜笙想了想,道:

  「那邊應該還有不少謿州幇留守人員,你們先將周圍地盤清了,等我這邊手尾處理匯合再說。」

  「行,正好將他們徹底打散!」

  杜笙看了一眼時間,知道差佬差不多到場了,便吩咐連夜趕來的占米:

  「安置好傷員,清理好現場,儘量扯一下皮,不行就讓字頭律師來。」

  占米對這方面可謂門兒清,笑道:

  「現在差不多凌晨,差佬不會多管閒事的,最多口頭警告,警告兩次不聽才會掃場。」

  杜笙點點頭,不過還是帶著幾名手下來到謿州幇那家酒吧。

  他站在門外點了根煙,將膽顫心驚的負責人叫了出來。

  「一會差佬來問,你知道怎麼答了吧?」

  夜色慘澹,煙霧飄忽,將杜笙映襯得愈發深沉。

  加上他衣衫上還未乾涸的血跡,整個人憑添幾分煞氣。

  負責人咽了咽唾沫,有些緊張道:

  「東,,東莞哥,我不知道啊。」

  杜笙轉過頭,占米麵無表情上前抓著她衣領就要拿酒瓶。

  「給你三十秒,再考慮考慮清楚。」

  負責人額頭滲出汗水,誠惶誠恐道:

  「今晚我們酒吧沒開業,什麼都沒看到!」

  杜笙臉上掛著笑容,拍了拍她的臉頰,道:

  「謿州幇已經解散,以後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們還想混的就閉上嘴巴,明白嗎?」

  這笑容落在負責人眼裡猶如惡魔微笑,她擦著額頭冷汗,連連點頭:

  「明白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其實不用特意吩咐,店員也分得清利害得失。

  除非腦子有恙或者對謿州幇一昧愚忠,否則誰會跟自己過不去?

  逛了一圈打點完戰場,杜笙走向其中一輛麵包車。

  刀疤全雖然搞得渾身是血,但狀態出奇亢奮,似乎傷勢都好了不少。

  至於沙皮,這會兒出氣多入氣少,都快成死狗了。

  「交代了沒?」

  「這廝一上位就將社団資產據為己有,都交代了!」

  刀疤全擦擦臉上血水,嘿嘿一笑:

  「想不到一個破落字頭,居然都有幾百萬現金,還有一大批剛到的糖丸。」

  「我們單單這一晚上的收益,都快趕得上搶公家錢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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