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多年的兄弟,不如一夜的媳婦兒
2024-06-17 05:46:32
作者: 青芒
不久之後,王丹萍出院,便馬上去找了秦漠風,秦漠風又篤信著權城根本不會為她所動,於是又把皮球踢給了權城,最後權城成功入套。
這一環又一環,誰都沒想到,可又似乎合情合理,事情也就這麼發生了。
聽完,這件事的冤大頭權城,臉已經黑成了鍋底。
他盯著何川的臉看了半晌,最後道,「何川,好小子,為了泡個女人把兄弟都給賣了,還真是越髮長進了。」
何川臉色一滯,下意識地否認。
「我沒有啊,這和我泡妞兒沒有丁點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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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城低頭吃了一口西瓜,垂下眼瞼,語氣不咸不淡。
「那你倒是為了什麼?別跟我鬼扯是打抱不平。」
何川嘿嘿笑了一聲,「可不就是打抱不平嗎?楊新陽做出的那些個事情,是個男人聽了都得上火。」
秦漠風手裡捏著杯啤酒,不以為然,「那我當時聽了,怎麼就沒上火?」
「……」
權城將手裡的牙籤一扔,手臂往後搭靠在沙發椅背上。
「王丹萍的事情,兩年前她就找過我,你信不信?」
秦漠風抿了一口酒,臉上沒有半分驚訝,何川臉色一凝,趙子安也依舊淡定。
權城繼續道。
「兩年前聽了我不上火,現在聽了,我同樣不上火。為什麼?因為人家再怎麼悽慘,也都是和我無關的人,跟我無關的事情。所以你。」權城看向何川,眼神里有審視,「到底怎麼回事?」
何川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得有些無奈,只好道。
「還能怎麼回事啊,人家好歹是我的病人,而且還自殺了,我作為病人的主治醫生,為了她的病情,給她一點安慰和幫助,這很奇怪嗎?而且,就像漠風你沒想到權城會乖乖入局一樣,我也沒想到你會真的讓她去套路權城啊!」
「哎,打住,什麼叫我讓她去套路權城啊?我可什麼也沒說啊!」秦漠風趕緊解釋。
「行了行了,反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就單純地看她可憐,再個又是我的病人。」
「就這麼簡單?」權城斜斜地睨他一眼。
「就這麼簡單啊!還能是怎樣啊?你們什麼時候見過我泡妞這麼泡的啊,這也太費勁了,泡妞不就應該吃飯喝酒看電影牽小手開小船嗎……」
「……」
真是……夠直白。
「好了,權少,這次算是我的失誤,我自罰三杯。」何川拎起旁邊的酒杯開始倒酒。
「三杯?」權城挑眉,「我在你眼裡就值三杯?」
「……」何川腦仁疼,「那你要多少?」
權城抬起一隻手,豎起無根修長的手指。
「五杯啊?」何川不以為意地繼續倒酒,「那也……」
「不,不是五杯,是五瓶。」
「……」
何川酒量不好,所幸他一個做醫生的,喝酒的機會也不多,平時和這幾個兄弟聚會,也不用客套,這次算是個例外,權城一看心情就不大好,並且何川這次做得確實不夠地道,便也甘心認罰了。
三瓶下肚,何川就上臉了,臉紅得跟小龍蝦似的。
他唯有醉意地眨了眨眼睛,「三瓶了啊,我先去個洗手間,回來再繼續。」
說著,慢慢站起身,有些晃悠地朝著洗手間去了。
剩下三個人。
秦漠風放下酒杯,看向權城。
「行了,你還真生氣了?」
權城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你覺得我是在生何川的氣?」
秦漠風搖了搖頭,笑得有些無奈,「你不是在生他的氣,你是在拿他撒氣。」
權城要是真生氣,上次在飯桌上見到王丹萍,就該直接發火了,可既然那次都相安無事地過去了,還能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那就說明,他其實並沒有在意這件事了。
權城不說話,端了杯酒一口悶了下去。
「你不會……又和桑田吵架了吧?」
秦漠風只是猜測,但權城沒有回答,其實相當於默認了。
「還真吵架了?」秦漠風有些驚訝,「你們昨天不還好好的嗎?哦不對,你們是昨天才和好的吧?這才過了一天,又吵架了?」
權城也不理他,又悶了一口酒之後,捏著被子咬牙,「靠,女人真特麼難搞!」
確實,他和桑田昨天才和好。
和王丹萍秦漠風吃完飯後,他們就去了秦家。
為了不讓桑田捲入,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讓桑田跟著管家去了休息室,自己獨自去找了秦夫人。
等出來的時候,桑田就變了臉。
進去之前是一張和煦笑臉,權城說什麼都是對的,可出來之後,權城無論說什麼,都變成了錯的。
變臉比變天還快。
秦漠風有些幸災樂禍,「看來你這個老婆,比我那個傻老婆還要難搞咯,權少,你可要保重。」
「滾!」權城一腳踢過去,平時秦漠風反應夠快的時候偶爾能躲過,可這次卻是差了那麼一點,讓權城踢到了腳脖子上,疼得吸了口氣。
「我的老婆,你說什麼說?」權城氣惱補道。
「……」
秦漠風被權城這理由聽得目瞪口呆,明明就是他自己在這裡抱怨桑田難搞,他不過附和了一句,就挨了打了。
真是,多年的兄弟,不如一夜的媳婦兒。
「看你這臉色,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權城瞅著秦漠風從剛才進來,就一直興致不高,就猜到了。
秦漠風結婚這三年,工作事業順風順水,很少有工作可以讓他帶到生活里煩惱的,他有心事或者生氣惱怒的時候,多半是和溫晴有關。
「你們不是不離婚了嗎?你還愁什麼愁?難道昨晚真的分居了?」
秦漠風搖了搖頭,「還沒開始分呢,她自己就跑回來了。」
權城笑了笑,「那你還不高興?」
「高興什麼?人家現在還在想盡辦法離婚呢!你知道嗎,我現在只要一著家,那女人就跟瘋了似的跟我鬧,不是鬧著要離婚,就是各種想著法地製造和我的矛盾,想用來成為說服我媽媽和他媽媽同意我們離婚的理由。你沒看見她沒事找事那勁兒,簡直就是失心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