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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她是滿肚子黑水的壞兔子!

2024-06-17 04:21:34 作者: 糖酒酒

  一夜之間,京城局勢大變。

  花王兩家決裂的消息不脛而走,成為大燕朝中人人矚目的奇聞。

  好在花太后極力封鎖消息,一眾皇親國戚也三緘其口,這才將小年家宴上的事徹底壓了下來。

  「大姐,王政說我們花家不仁不義,竟用他的侄女兒做犧牲品。他弟妹白氏今早便入了宮,此事怕是不好揭過了……」

  壽康宮內,花太后的胞弟,也是如今的花家家主花青松正與自家姐姐密談。

  這王淑妃雖算不得王家的重要人物,卻也是一枚精心布置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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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同盟,他們這次的確侵犯了王家的利益。而王家這種以經商發家的家族,勢必會坐地起價讓他們付出極大的代價……

  「罷了,這次的事的確是哀家與素依考慮不周,沒料到蕭惜若身邊的女鴞會如此精明。」

  主位上,花太后正心煩的揉著太陽穴,眼下烏青十分明顯。

  而花素依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乖巧的站在自家姑母身邊,連父親的眼睛都不敢看。

  是她提出了這個坑害蕭惜若的計劃,因為此女不僅傷了她的四哥花耀,還在賞梅宴上公然讓她難堪。

  所以她才親自接近杜鵑,想利用對方艱難的處境與對上層生活和皇上的渴望,來一個一石二鳥。

  只可惜那杜鵑蠢鈍如豬,居然被一個女鴞發現了毒藥。

  若非如此,那蕭惜若此刻定是一條乖乖聽話的狗!而鬧事的王意婷呢?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才對!

  「其實昨日之事,我們也不算全無收穫。那蕭家女受了驚,昨晚回去便病倒了。今早太醫院來報,說她能不能參加除夕夜宴都得看情況。」

  掃了一旁的嘉悅一眼,花太后心中難得寬慰。

  蕭惜若病倒就意味著她暫時無法追究昨日之事,有些事若不乘勝追擊的話,後面可就沒機會了。

  而據來報的席陽說,蕭惜若為了吊命已經開始服用之前的奇藥了。

  三日之內,他或許有機會得手。

  在這般紛亂的局勢下,這也算是個不錯的好消息了。

  「大姐,那恭親王那邊?」

  見自家大姐的臉色漸漸緩和,花青松終於提出了此事。

  他們花家與恭親王府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封無晏不聽話,王家又想敲詐他們,此刻與恭親王聯盟豈不是正好?

  花太后挑眉,的確,恭親王府是他們花家早就選好的退路。

  然而,眼下還不是時候。

  作為花太后親自教養的後輩,花素依幾乎是瞬間就明白自家姑母的心思。

  於是她緩緩俯身,微笑道:

  「姑母放心,您之前交代素依的事素依一直記在心裡。三日之後,素依定會將功補過。」

  此事若成,那王家怕只有後悔的份兒。

  *

  白雪紛飛中,白芷照例領著一隊小太監,帶著自家娘娘吩咐的吃食前往養心殿。

  因為她每日都來,所以守在養心殿外的海貴也見怪不怪了。

  「喲,這不是白芷姑娘麼?您如今也是貴妃娘娘跟前的紅人兒了啊。」

  面對海貴的陰陽怪氣,白芷遲疑了一秒,而後轉頭對小太監們道:

  「我們娘娘說了,海公公腦子不好,我們長樂宮的人要大度,萬事莫與他計較。都記住了麼?」

  眾太監:「……記住了。」

  海貴:「?」

  還不待海貴發作,殿內的沈眠便迎了出來,笑嘻嘻的帶著白芷和食盒進去了。

  海貴那叫一個氣啊。

  果然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他今兒個非在心裡詛咒她蕭惜若的祖宗十八代!

  養心殿內,白芷將帶來的吃食一樣樣擺開,而後才走到下方單膝跪地。

  「說說你的結論吧。」

  主位上,封無晏修長的手指攜著湯勺,動作輕緩的攪弄著碗裡的暗香湯。

  他其實不喜歡喝湯,更不喜吃甜,但一想起某人那張蒼白帶笑的小臉……

  「主上,屬下很感激您沒將屬下調離貴妃娘娘身邊。」

  白芷深吸一口氣,語氣十分鄭重的道。

  沒錯,她是個細作。

  更準確的說,是準備借著花耀這條線,被組織安插進花家的細作。

  從她在大燕邊境被抓,到被王家的人牙子一路弄到京城,甚至是後面碰上花耀,這一切都是他們主上安排好的。

  而貴妃娘娘的出現,成為了這件事中唯一的變數。

  她被帶回了皇宮,成為了長樂宮的宮女,在幫著貴妃娘娘對付花王兩家的同時,也將對方的一舉一動匯報給自家主上。

  作為一個「鴞」,她最善察言觀色洞察人心,但在那位貴妃娘娘身上,她找到了許久未見的純粹。

  好的分明,壞得恰當。

  她不因席陽出自壽康宮而懷疑,不因自己是鴞而歧視,更願意給對她存有惡念的杜鵑一個機會。

  只是杜鵑蠢笨,終究做不到懸崖勒馬節制欲望。

  當然,這樣的「好」並非只有貴妃娘娘能做到,很多大善人大智者也同樣可以。

  「娘娘真正特殊的地方在於,她對害她的人從不輕視,更不會憐憫。她跟我們不像,卻又很像。」

  白芷啟唇,語氣讚許的說道。

  對此,封無晏劍眉微挑,昳麗眉眼如煙似雪。

  他早就知道,蕭惜若並非一隻任人拿捏的軟兔子,而是一隻滿肚子黑水的壞兔子。

  她會一邊說著喜歡他,一邊說話氣他;一邊疏遠封夜寒,一邊讓封夜寒自己靠近;一邊跟花太后等人裝傻充愣,一邊暗戳戳的算計她們……

  只是壞兔子終究是兔子,她壞得不徹底,自保能力也有限。

  所以他才沒有撤回白芷,而讓她在長樂宮盯著。

  當然,昨晚白芷當機立斷弄死杜鵑的事,也是他的意思。

  反正都是死,自然要死在最有用的時候。

  白芷:「另外,屬下今日還有一件事要向主上稟報。」

  當著封無晏與沈眠的面,白芷起身背對著他們,緩緩撩起了自己擋住後頸的長髮。

  猙獰的鴞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初,與其他女子一般無二的後頸。

  鴞紋是鴞族的恥辱,是用特殊藥水刺上,除了剜掉那塊皮肉外無法祛除的印記。

  但那藥水刺得極深,剜掉的概率也微乎其微……

  然而今日,他們卻見證了奇蹟。

  見證了無需剜肉刮骨,直接從後頸皮膚上祛除的奇蹟。

  封無晏凝神,那向來冷漠的桃花眼中第一次有了動容。

  「她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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