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 風神閣的寶貝
2024-06-17 01:10:29
作者: 7C
「別,不要,不要殺我!」
任誰也想不到,港島術法第一人,元嬰境大修士風一蟬,也會做出這種苦苦哀求別人饒命的事情來。
不過還好,除了他自己與曲凡以外,並沒有其他人看到這幅場景。
曲凡摸了摸下巴,促狹的問道:「不殺你?你剛剛可是要殺了我的啊,現在求我不殺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其實曲凡與風一蟬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殺不殺他,完全就是在曲凡一念之間而已。
而風一蟬一聽到曲凡話,眼睛裡頓時閃過一道亮光,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尊嚴固然重要,面子也很重要,但是與生命比起來,它們又能算的了什麼呢?
所以現在曲凡給他這個機會了,他一定會拼命抓住:「曲師,實不相瞞,我風神閣內有一寶貝,代代相傳,已經傳了幾千年了,如果曲師能夠饒我一命,我願將此寶奉上,送給曲師。」
『曲師』這個稱呼,風一蟬是斟酌了好一陣才想出來的,而曲凡聽了他的話之後,頓時來了些興趣。
「哦?傳了幾千年的寶貝,是什麼東西啊?」曲凡問道。
曲凡多少有些驚訝,不過他驚訝的並不是這件寶貝傳了數千年都沒有失傳,而是驚訝於風神閣這個門派,居然已經有幾千年的傳承了。
「實不相瞞,此寶乃是定風珠,可以說是我們風神閣一脈的大克星。」風一蟬如實說道。
定風珠,克制一切風系術法,而風神閣的術法又是風系的,所以說它是風神閣的大克星並沒有錯。
而風一蟬願意將此寶獻給曲凡,也足以說明他的誠意。
曲凡砸了咂嘴,雖說定風珠可以克制風神閣一脈,但是這東西對曲凡本身來說,好像沒什麼用啊。
不過話說回來,不管有沒有用,那也是傳了上千年的寶貝,更何況,說不定它還有別的用途,只是風神閣這群蠢蛋不知道呢!
曲凡猶豫片刻,便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
當風一蟬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心裡立刻為之歡呼雀躍,但是聽到『不過』二字之後,他的心裡又是一緊。
「不過什麼?」風一蟬忙不迭問道。
曲凡繼續說道:「不過如果這寶貝不能令我滿意的話,我還是會殺了你!你先把寶貝拿出來讓我看看吧!」
風一蟬面露難色,畏畏縮縮的說道:「曲師,這恐怕不行。」
「什麼?為什麼不行?你在耍我嗎?」曲凡眉頭一皺,語氣頓時變冷了好幾度。
「不不不!」風一蟬嚇得連連擺手,「不是這樣的曲師,我哪敢耍你啊,只是此寶被藏在我們風神閣內,我並沒有帶在身上,不過我現在就可以帶曲師回到風神閣,為曲師獻上寶貝。」
「原來是這樣啊……」曲凡又摸了摸下巴,「看來是我錯怪你了,不過我現在也沒時間跟你回去啊,一杯奶茶的時間都快過了。」
風一蟬一愣,什麼一杯奶茶的時間啊,但是他也沒敢問,只好聽曲凡繼續說。
「你先回去吧,等我處理好何家的事情,會親自登門拜訪。」
風一蟬聞言大喜:「是,在下攜風神閣所有弟子隨時恭迎曲師大駕光臨。」
「行了,你走吧。」曲凡一揮手,就好像趕蒼蠅一樣。
風一蟬二話不說,踏風而去,曲凡也返回南灣湖畔的涼亭。
曲凡的出現,令何家人感覺好像是在接受最後的審判。
何榮欽癱坐在輪椅上,滿面愁容。
曲凡緩步來到了老賭王的面前:「嘖嘖嘖,何賭王啊何賭王,雖然你貴為奧海賭王,但是我想,今天你賭輸了。」
何榮欽的眼神里死灰一片:「是啊,我輸了,輸的一塌糊塗,但是我願賭服輸。」
願賭服輸四個字說出來很是輕描淡寫,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這四個字無比的沉重。
因為他們明白,何家,要改朝換代了!
「行,既然你認,那就跟我走吧。」曲凡淡淡說道。
跟著曲凡一起走的,只有何榮欽,以及一個律師團隊,而他們沒想到的是,曲凡帶他們去的地方,竟然是南灣湖公園外面的一家奶茶店。
奶茶店裡,柳思葳和何罄兒剛好喝完杯子裡的最後一口奶茶,曲凡便帶著何榮欽等一群人出現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了,何榮欽與何罄兒在很厚一沓的文件上簽署了各自的姓名,文件具備法律效應,自此以後,何家的所有財產,便全都歸在何罄兒的名下了。
至於何罄兒該如何處理她與何家其他人的關係,曲凡就不會去管了,幾乎所有的路障都已經被他給清除了,而如果剩下的那一點小事兒何罄兒都處理不好的話,那7也只能怪她自己沒有能力了。
曲凡原本是打算取走何榮欽的性命的,畢竟他能延壽五年,全都是靠了那五顆虎精丸的功勞,但是此刻他見何榮欽面容頹敗,雙目無光,便知他受到的打擊太大,已經時日無多,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反正都是死,就隨他去吧。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之後,曲凡卻沒有直接走,讓柳思葳在這裡等他一下,他自己卻是走向了一片小樹林裡。
小樹林鬱鬱蔥蔥,是完全原始的狀態,待他走到一個外面人完全看不到的地方之後,曲凡朗聲說道:「出來吧,跟了我這麼多天,你就不嫌累嗎?」
曲凡話音剛落,便有一陣笑聲響起。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你早就發現我了。」
一個高大英俊的白人男子不知從樹蔭里走了出來,伸出手頗為友好的說道:「你好,我的名字叫盧克.沃頓,很高興能夠認識你。」
曲凡無視了對方伸出的手,冷淡說道:「首先,被別人跟蹤,我很不高興,其次,我們也談不上是認識。」
盧克.沃頓尷尬的收回了手,摸了摸鼻子,仍舊面帶微笑的說道:「曲先生,你不必對我有這麼深的敵意,說實話,我之所以跟蹤你,是因為我很欣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