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一個沒忍住
2024-06-16 23:47:26
作者: 折耳聽音
燕清塵眼中頓然閃過慌張,抽了衣服朝著自個身上一披,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覃無歡。
明明他已經將夢中所有的人都趕出去了,包括她!為什麼,她還在這!
他所有的意識都在排斥的人,現在又出現在自己的夢中!
燕清塵快徹底暴走了。
「滾!」
知道她是虛幻的,所以將所有的憤怒一點未保留的暴露,只希望這個人儘快離開他的夢。
覃無歡聽到邪魅狂狷地大吼……靈智真快被震飛了。
「你別生氣,你別生氣,我這就出去,你慢慢泡……」
認慫,堅決認慫……覃無歡一步步往後退,直到撤離他的視線,大呼一口氣。
我滴個四海八荒啊,嚇死本石頭了。
覃無歡尋了一處坐地,只喘息著,順便回憶一下方才看到的……
跟以前一樣啊,雖然年紀大了點,但身材管理的還是不錯的,覃無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水池裡的燕清塵滿臉的慍怒,之前多少的努力發泄在那小女人出現的一霎那,都白費了……
覃無歡又聽到的怪異的悶哼聲,好熟悉,就是沒膽子進去看,憋屈地在外面等著,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終於出來了。
燕清塵一出來就看著覃無歡席地而坐,打瞌睡的模樣。
額頭的黑線那麼大,那麼粗!
「你怎麼還在……」
燕清塵的口氣是一言難盡的,覃無歡哈……哈地笑兩聲。
老翁頭,兩次入夢,這個人為什麼都能看到她。
「我這……你看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怕你寂寞,留下來陪陪你。」
「……」
燕清塵爆青筋!
覃無歡看著他整個崩潰的過程,最後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整個肩都垮了下來。
「難道真躲不過嗎?」
他喃喃細語著。
覃無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勺。
「燕清塵,你……你沒事吧。」
覃無歡豎著膽子伸手扯了扯他衣袖,燕清塵緩緩抬頭瞥上她。
像一片片凌遲一樣的目光,覃無歡覺得滲人了,毛骨悚然。
「你幹嘛這麼看我?!」
雙手下意識地環抱自己,覃無歡覺得這人是要吃了她一般。
突然嘴邊突然彎起了勾魂嘴角,在覃無歡危機感徹底誕生之前,覃無歡已經被換上了腰。
兩個人緊緊相貼著。
覃無歡渾身打了一個顫。
我去……什麼情況,燕清塵竟然抱她了?
這是要幹嘛?
要吻她嗎?
覃無歡看著不斷靠近的唇,上手一捂。
燕清塵目光一凜,十分不悅她的這個動作,眼神示意她拿下。
覃無歡忍不住吞下兩口吐沫。
「燕清塵,我是覃無歡,不是燕羽?你看清楚!」
覃無歡覺得燕清塵這時候絕對是不正常的啊,好意提醒一聲,哪知她好心的提醒,惹來更氣結的目光。
只瞧他利落地捉下她的手,鉗制在她身後。
「在你的腦袋裡,我就這麼不堪,不分禮數地褻瀆燕羽的身子?這是你自找的。」
燕清塵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說這麼多廢話,明明知道自己在夢裡,但是即便是夢,還是不願讓這個可惡的小女人鄙夷自己,嫌棄自己。
「額……」
這……
覃無歡打了個嗝,有點受驚嚇。
「那你有生理需求……都……都是自己這麼搞的?」
覃無歡白痴地問,燕清塵抓住她都腰更緊了幾分,好似自己所有的難堪,狼狽都袒露在她跟前。
目光更火熱。
覃無歡腦子所有的細胞都運動起來,錯愕之後,又有點欣喜,有點想笑。
燕清塵看著她變幻莫測的表情,著實糊塗,為什麼她這麼難懂。
「你笑什麼!」
明明是大難臨頭了,她還能笑。
為什麼在自己的夢中,她的個性還是這麼鮮明……
「燕清塵,你是不是也被那野外偷情的兩個人搞得熱火渾身啊?」
覃無歡無節操的話,一下子破了功,燕清塵整個身子都僵直了一下,不否認。
「……」看來真不是她一人有問題哦。
覃無歡順著他的胸膛往下看……不行了,臉感覺火辣辣的。
要說昨個夢他一個人吧,有身理反應還能調侃調侃,畢竟她沒啥感覺啊。
可是今個她也是熱火焚身了……尤其是那些廝磨的記憶都在,跟個羽毛一樣划過她心頭,特撩撥。
「那啥,你是想拿我解火是不?那就來吧。」
無敵的覃無歡,一個沒忍住,自己送上了小紅唇,心想著,這反正就一場夢,說不準明個醒來,這人都忘了,能占便宜幹嘛不占,這也算一個福利了。
燕清塵被她磕過來的牙,撞的嘴皮都疼,瞠目結舌地看著這魯莽的小女子。
渾身的火熱一瞬間被她點的更旺,熊熊燃燒。
這就是他想要的?做夢都想要的一刻?
燕清塵極少數的理智再質問著自己,明知道這人有心上之人,還是對她有這般邪惡無恥的想法?
他所有的意識已經突破了最低底線。
尤其是那麼真實的香軟在懷,所有的毛孔都在叫囂。
覃無歡瞧他沒動靜,遲疑了兩秒……話說接吻這功夫都是這人教的,這事都是他主動來的多,自己不會啊,難不成做錯了?
稍稍撤離,水靈靈地大眼看著整個臉都緊繃的燕清塵,剛要開口說些啥的時候,一道灼熱絲滑地探進她的口中……
狂熱而強大,急切卻充滿了力量。
很快,覃無歡就被吻得七葷八素。
那麼嬌柔,那麼嫵媚,與她的純淨無暇的小臉,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讓他更加沉迷。
一場風花雪月,一夜翻雨覆雨。
覃無歡被折騰的嗓子也啞了,身體各處都酸痛,紅紅紫紫,沒一處像樣的地。
迷離空白的腦際里,遙想著前世,以為前世離別的那時,那場歡愛已經夠兇猛的了,沒想到……
噗……男人果然是潛力無限。
燕清塵從身後懷抱著她,覃無歡迴轉著頭,看著這人已經睡著了,卻還無恥地舔舐著她的耳珠。
靠,跟禁慾的老男人做這檔子事,真不是人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