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就你這樣的雜碎還敢動我的人?
2024-06-16 18:28:18
作者: 阿里花花
她被強制不能睡覺,眼珠子都木了。這種想睡又睡不著的滋味太難受了,有時候孟海棠都有種想要咬舌自盡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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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歸想,自殺?她不會。
為什麼要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她直勾勾盯著牆角愣神,口中默念綿羊,一隻,兩隻,三隻……數到多少只了?她自己都數糊塗了。
猛地,她的身體一輕好像漂浮在海面的感覺,她緩緩抬起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憤怒的臉。
孟海棠認識他以來,還從未見過他如此。仿佛是地獄中走出的惡鬼,準備毀滅一切。
「……你怎麼來了?」
「孟海棠,我以為你多能耐呢,也不過如此。」
柴隸庸冷言冷語,懷抱卻結實溫暖。
在這不見天日冰冷的地方呆久了,孟海棠格外貪戀這懷抱,這是她第一次沒有抗拒他的親密。
孟海棠用臉頰蹭蹭他的肩窩,像偷懶的貓,柴隸庸就算有氣也對她發不出來了。
「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說罷,他將一個白色藥丸放入口中,然後,又親自口對口餵給孟海棠。
下一秒,孟海棠進入夢鄉。
外面發生了什麼,她一無所知。
高高在上的唐探長早已嚇得三魂丟了七魄,腿在打哆嗦。
此時,柴隸庸看向他,唐探長『哐當』雙膝跪地,一個接一個的磕頭,「少帥,我錯了,我不知道孟小姐是您的人啊,少帥,您原諒我,求求您放過我。」
他跪地求饒,說話也是語無倫次。
在富城,敢惹柴隸庸的人還沒出生呢。他親自出面來接她,足以證明這個女人對他的重要性。
丟官是小,如今是命都可能保不住。
「就你這樣的雜碎還敢動我的人?」
柴隸庸渾身的戾氣無限擴散,他毫無顧忌一腳踹翻唐探長,他還像只狗那般繼續爬過來,「少帥,我錯了,求求您原諒我,求求您別殺我。」
唐探長狼狽不堪,拽著柴隸庸的褲腿哭喊。
他抬腳把他踩在腳下,用力碾壓他的臉,比踐踏泥土還要容易,「唐仁,自己犯的錯,就要自己承擔。」
說罷,邁著大步匆匆離開巡捕房。
柴隸庸抱著懷裡的小女人,心疼壞了。
好端端的一張小臉,竟被折磨的脫了相。柴隸庸情不自禁伸手去撫摸她暗黃的臉頰,又怕自己的力度過大碰壞了,又趕緊鬆手。
一路上,他的眼睛都沒離開過孟海棠。
柴隸庸把她安置在別館,親自給她更衣,又抱去洗澡洗頭髮,知道她喜歡不穿衣裳睡覺,還十分貼心的什麼都沒給她穿。
一切完工後,他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鑽進被窩摟著她睡著了。
孟海棠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見自己變成一條蛇在鑽管道,怎麼爬都不到頭,爬了好久好久,聽見了很好聽的聲音,是天神嗎?
「醒了?」
孟海棠緩緩睜開眸子,這不是孟家。
她按按太陽穴,腦袋昏沉沉的。看窗戶透進來的光線都覺得刺眼,她這是睡了多久?
「我睡了很久嗎?」
柴隸庸走到她身邊,「還有兩個時辰,整整三天。」
難怪頭會這麼難受,她皺眉不語。
「我做了飯,快起來。」
柴隸庸催促她起床,孟海棠才意識到她竟然一絲不掛?不用想,都知道是柴隸庸做的。
算了,她還能暴跳如雷一頓質問嗎?
那她也真是矯情過頭了。
「我的衣裳。」
「在衣櫃裡,自己去拿。」
讓她什麼都不穿在這兒走來走去,孟海棠自問還沒有這麼厚的臉皮,她難為情的低頭,也不說話,也不做下一步動作。
柴隸庸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孟海棠,你身上幾斤幾兩肉我都一清二楚,真搞不明白你的腦子裡整天在琢磨什麼。」
「你若不去,等你離開我自己去便是。」
孟海棠的態度十分佛系,弄得柴隸庸憋屈了。
他也不準備吃飯了,抓住被子的一角,猛地掀起。孟海棠全身上下一覽無餘,她漲紅了臉,怒視他好看的臉。
柴隸庸,你有病啊。
話剛到嘴邊,孟海棠生生咽下去,改成,「少帥,我冷。」
她長得本就好看,小聲音也清脆動聽,這會兒蜷縮著身體,昂著修長的脖頸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柴隸庸就什麼都不會了。
他都瞧不起自己,明知道她故意而為,偏偏就吃她這套。
柴隸庸哼了一句,親自去給她挑衣裳。
不得不說,柴隸庸的眼光很好,他選的衣裳可以完全襯托出她的身材,顏色款式都趁她的膚色。
就如他曾說過的那般,孟海棠膚色白,穿艷麗的顏色更好看。
孟海棠坐到餐椅上,柴隸庸親自下廚做了米粥還有幾道小菜,看著很有食慾,就是不曉得味道如何。
「將就吃吧。」
孟海棠的廚藝驚人,柴隸庸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小口小口的吃,米粥軟糯熬製的時間恰當好處,小菜清爽可口配上米粥最是不錯。
原來他那雙握槍殺人的手,也會端起炒鍋做飯的。
「挺好吃的。」
他自認為還不錯,聽她口中說出來,感覺更好。
柴隸庸看著她,突然想到一幅畫面,他們結婚生子十年後她在廚房準備早餐,他帶著孩子晨跑回來,圍在一起有說有笑吃早餐,其實也挺不錯。
但,他能活那麼久嗎?
柴隸庸自己也不知道。
「孟海棠,做我的女人。」舊事重提,這次,他帶了那麼一絲的真心。
孟海棠還是那個答案,「少帥,我們可以是很多種關係,唯獨是你的女人不可能。」
「海棠,你若是我的女人,孟家想崩了誰還不是你的一句話嗎?放眼富城還有誰敢欺辱你?像沈天海的事情也絕不可能再發生。」
「確實,少帥你說的很對,做你的女人好處多多,可那都不是我想要的。」孟海棠也很端正的面對這個問題,她又道,「您只說了好處,那壞處呢?我要被外人議論是你鶯鶯燕燕中的一個,從此名頭前面永遠要加上你的名字。那等你厭倦了我,我還能嫁人嗎?萬一碰見了喜歡我的,我又有什麼臉去接受別人的愛?還有,得到您的庇佑不假,同時也會給我帶來多少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