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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海棠,做我的女人不好嗎

2024-06-16 18:28:07 作者: 阿里花花

  遠遠地,孟海棠就聽見有人在大吵大嚷,走入前廳,只見男人站在桌上胡編亂造,信口開河。

  怎麼是他?

  

  孟海棠神色凝重,鄒凱,入學第一天騷擾她的男同學。

  劉媛媛瞧見孟海棠,就如有了主心骨,走到她身邊把經過敘述一遍,「海棠,就是這樣。」

  「好,我知道了,有我在你別怕。」孟海棠安撫劉媛媛,算是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孟海棠緩緩的走到鄒凱面前,她昂著脖頸看他,「鄒少爺,你像只猴子一般戲耍,供我的客人們欣賞這份工錢,我一會兒讓媛媛結給你,以免你又栽贓我們一K剋扣工錢的罪名。」

  她從容淡定,處事不驚。

  白色面紗下那張好看的臉也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表情。

  孟海棠如此侮辱他,鄒凱抹不開面子從桌上跳下來,他暴跳如雷指著孟海棠大罵,「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你別管我是誰,我就想聽你說說我們的人是怎麼打死你兄弟的?致命傷是哪啊?」

  鄒凱一愣,眼神閃爍,「頭,是頭部,你們用木棍正中他的頭,一棍子下去當場就給打死了。」

  孟海棠笑了,纖細的身材被不太合身的細葛布裙遮蓋,烏黑的秀髮用荊釵隨意的挽起。

  眾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副淡定可不是能裝出來的,「哦?原來如此啊,既然當場就死了,怎麼才想起來找我們算帳?」

  吃瓜群眾深呼一口氣,是呀,既然早就發生了,怎麼才想起來?

  鄒凱眉頭擰著,「我們害怕你們報復,這幾天一直做思想鬥爭,才下定決定來為他討回公道。」

  孟海棠『欽佩』的鼓掌,「兄弟情深,真是好感情。」

  而後,她又瞥向地面上的早已死亡的男人,「可惜了,你們一同受敵,他被打死,你們幾個面色紅潤油頭滿面,身上竟一層皮都沒掉,嘖嘖嘖,佩服佩服。」

  孟海棠諷刺鄒凱,客人們仔細一瞧,還真是這樣,太不符合常理了?

  「你……」

  鄒凱是紈絝子弟,哪想的如此周到,他的眼神充滿殺意。

  孟海棠不動聲色,唇角一勾,「對了,你說他是被擊中頭部死亡。鄒少爺,栽贓人之前你要多多做些功課,頭部重擊死亡可不是他這樣的。」

  此時,劉昌友趕到,他在門口聽孟海棠侃侃而談,心生敬意。

  少帥這次的眼光當真是不錯。

  孟海棠瞄見劉昌友,「劉副官您來的正好,麻煩您把他帶走詢問詢問,我們酒樓是怎麼打死他兄弟的。」

  鄒凱下意識看向劉昌友,他之前無意間見過一次劉副官,就是眼前這位。

  「哥,你怎麼來了。」劉媛媛說道。

  「哥?」

  他不知道翡翠樓和軍政府還有關係啊,真的不知道。

  「劉副官,都是誤會,我就是想開個玩笑。」鄒凱被劉昌友用槍指著頭帶走,「您聽我解釋啊……」

  「去巡捕房解釋吧。」劉昌友踢了他一腳,鄒凱跌跌撞撞往前走。

  處理完鄒凱,下一步就是安撫客人。

  孟海棠笑著說,「今日讓大家受驚了,是我們招待不周。在場的所有人,無論吃什麼,喝什麼全部免單。」

  劉媛媛這心還沒放回肚子裡,她坐在休息室里喝茶壓驚,「剛才真是嚇死我了,幸虧你來的及時。」

  她有多害怕,就有多佩服孟海棠。

  這種情況下還能淡定自如,太厲害了。

  「以後要是遇見這種事,別和他們糾纏,否則只會被人牽著鼻子走。」孟海棠又把她的茶杯填滿。

  今天真是給她嚇得不輕,「好了,等我忙完給你做焦糖布丁好不好。」

  她喜歡吃甜食,尤其是孟海棠做的,又細膩又美味。

  「就屬你最好了。」

  劉昌友回來的很快,出乎柴隸庸的意料。

  他把方才看到的說給柴隸庸聽,柴隸庸聽後,竟忽然後悔。他女人慷慨激昂對敵的精彩畫面他居然沒看見。

  可惜啊。

  孟海棠累了一天,晚上躺下她困得眼淚都掉出來,就是不敢睡。

  生怕柴隸庸什麼時候從窗子跳進來,嚇到她。

  秋風吹得人涼颼颼,孟海棠把被子蓋得嚴實,就露出個小腦袋,一會兒瞧瞧這兒,一會兒看看那。

  直到凌晨,窗子有了動靜,柴隸庸跳進來。

  「還沒睡?是特意等我嗎?」

  柴隸庸大搖大擺把軍裝脫掉,還像模像樣的掛在衣架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家呢。

  是不是忘了,他從哪進來的了?

  孟海棠沒好氣的瞪他,直接把頭蒙上。

  倏地,她身上一涼,一雙粗糲的大手放她肚皮上了,「天冷了,給我暖暖手。」

  他說的理所應當,孟海棠心中不悅,伸手拉開,「少帥,我又不是你的暖床婢女。」

  「那當然,我的海棠怎麼可能是婢女呢?」柴隸庸寵溺的順著她的話說。

  這次,他把鞋襪都脫了,整個身子都躺到床上。不但如此,還搶奪她本就不大的被子。

  「真冷,我抱你睡。」

  這屋子不是很暖和,靠陰面,白日裡不見陽光,夜晚風一吹,凍透了。

  孟海棠也是真冷,縮在他懷裡安靜的如一隻被圈養的貓。

  他可是很少見她如此順遂,摟著她的手更緊了,「這床著實小了些,被子也不夠大,窗戶四面漏風。我的海棠何其尊貴,怎麼能住在這般簡陋的屋子裡?」

  「少帥,我要睡覺了。」

  言外之意就是,少帥,您能別嗶嗶了嗎?

  他今天也的確是累,摟著她的時候就有了睡意。柴隸庸都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如放心的在一個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身邊睡得如此安心。

  「海棠,做我的女人不好嗎?」

  「少帥,不是所有女人都拿您當香餑餑的。」孟海棠背對著他,閉著眼睛說。

  如果這句話放到以前他定然是不信的,此時此刻,他信了。

  他的海棠不就把她當成臭狗屎嗎?

  柴隸庸眯著眼睛,唇瓣貼在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鋪灑在肌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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