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聽說你被女人擺了一道
2024-06-16 18:27:34
作者: 阿里花花
首先,她必須要把自己和崔含的關係解釋清楚,其次,還不能對柴隸庸冷眼相待。有了劉昌友上次的經驗,她也算尋得些門道。
「你和少帥是朋友?」崔含再次確認。
孟海棠笑意輕鬆,「嗯,其實我們早就認識,只不過上次不好對你說。」
柴隸庸眼神中的冷冰有些許的融化,目光中流淌著滿意之情。挺拔的身影靠近孟海棠,故作親昵,「小崔爺,聽說你被女人擺了一道?」
他心情不爽,自然也不會讓崔含心裡舒坦。
如今,這不是什麼秘密,大家都知道崔含被自己的未婚妻下藥,他惱羞成怒,退婚了。
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訂婚,何來退婚之說?
「少帥也喜歡打聽這等花邊消息?」崔含不想談論關於孟杜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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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來無聊,聽愛玲說了一些。你我兩家也算是有些交情,不如過幾天我就給你搜羅幾個大家閨秀送去,保准比孟杜鵑強上百倍。」
孟杜鵑與他有過一面之緣,長相平庸,不如他家海棠的千分之一,氣質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牢少帥費心了。」
柴隸庸天不怕地不怕,小小一個崔含他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是給足了他面子。
他不在作答,而是把注意力放到孟海棠的身上,當著崔含的面,大掌握住她白嫩的小手。
孟海棠瞪眼掙扎,有力的手根本不容她反抗。
「海棠,我們不是好朋友嗎,嗯?」
柴隸庸把好朋友幾個字加重,凡是有點智商的人都能聽得懂他話里的意思。
崔含心痛,目光也流露出難以掩飾的痛苦。
「海棠,你們?」
「小少爺,對不起。」
她還能說什麼?
一怒之下抬手扇柴隸庸巴掌嗎?還是一口否認他的話?
不,都不可。
柴隸庸是個變態,變態做事是不計後果的。
並且,她不想崔含為了自己與柴隸庸為敵,對他沒有半分好處。
柴隸庸心裡敞亮了,盯著身旁的女人都透著一股寵溺的溫柔。真可愛,真想現在就把她按在桌上生吞活剝了。
柴隸庸帶著勝利者的笑容,長眉微揚,神采奕奕。有點像搶到了糖果的孩子,「小崔爺,我們先走一步。」
他怎會如此的……幼稚?
孟海棠不敢去看崔含悲傷的眼神,她也想儘快逃離他的視線,所以柴隸庸說帶她走時,她沒有半點猶豫。
月光朦朧,被一層宛如蟬翼的薄紗遮擋住,散發出更為柔美的光芒。
一出門,孟海棠就甩手不幹了。
柴隸庸冷笑,「怎麼?這麼快就撂挑子了?」
孟海棠猛地抬頭,狹長的眉眼深邃明亮,她瞪著柴隸庸眼睛都瞪的發酸,「少帥,有意思嗎?讓別人把我當成人盡可夫的女人,你很有成就感?」
男人之間的談話,一聽便能聽出個所以然。
崔含以為,孟海棠也是他眾多鶯鶯燕燕中的一個,是個不潔的女人。
柴隸庸捏起她的下巴,「生氣了?」
孟海棠擰眉。
見她不語,柴隸庸唇角勾著,「你不生氣的樣子好看,生氣的樣子更好看。孟海棠,看來你這輩子都休想逃離我了。」
「有沒有人說過你是瘋子?」
「曾經有,都被我一槍崩了。」
殺人不眨眼,十足的瘋子。孟海棠和他沒法講道理,「天色晚了,我要回家。」
「別回去了,今晚留下來陪我。」
他腦子莫不是被車撞了?她憑什麼留下來陪他?他真把她當妓女了?
人潮流動,俊男靚女路人不免都多看幾眼,孟海棠臉色鐵青,殺人要是不犯法,她一定一刀殺了他。
「少帥,我有必要在強調一遍,我不是妓女。」
還是那句話,柴隸庸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到的。孟海棠也錯一點上,那就是她太倔強了。
強壯的手臂托起的細腰扛在肩頭,朝她屁股響亮一拍,「你就是我的妓女,我一個人的。」
軍靴大步流星的走遠,任孟海棠小拳頭揮舞在他的脊背。那感覺就如同小貓伸出貓爪抓人,柴隸庸全當成她撒嬌。
「開車,去我的別館。」
司機驚訝於下去的是陳愛玲,上來的是孟海棠。他提醒道,「少帥,陳小姐怎麼回去?」
哦,差點忘了陳愛玲。
柴隸庸此時此刻的心情大好,「送完我們你再回來送陳小姐回督軍府。」
孟海棠就想,像柴隸庸這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還行,讓他來如此有情調的地方手握刀叉吃那麼一丁點食物,怎麼可能?
原來是陳愛玲帶他來了,那就完全說的通了。
「少帥,你和未婚妻來吃飯,半路帶我走不覺得欠妥嗎?」
「誰同你說愛玲是我未婚妻了?」
這次輪到孟海棠呆住,「整個富城的人都知道。」
柴隸庸把孟海棠摟在懷裡,那滋味別提多美,「全富城人都知道,偏偏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
陳愛玲是她姨媽家的獨女,小時候鬧饑荒,姨媽留下最後一口氣把她送到柴家。說起來,他們算是從小青梅竹馬的兄妹。
後來慢慢長大了,柴隸庸的父親死於兵變,他繼承父親的軍隊,並且名聲做大,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柴隸庸的名號。
他性情多變,殺伐決斷。這些年女人雖多,但督軍府里好生供養的女人就只有陳愛玲。柴隸庸也的確對她寵愛有加,幾乎有求必應。所以漸漸地,督軍府就開始有人傳她會是督軍府未來的女主人。從而,整個富城的人也都把她當成柴隸庸的未婚妻。
柴隸庸根本不願去理會兒女私情,他從來沒出面否認過,當然,也從未承認過什麼,說句不好聽的,一切就是陳愛玲自作多情。
孟海棠曉得,他自負高傲,有的他不會否認,但沒有的他也斷然不會承認。他更沒必要同她撒謊。
那陳愛玲屬於單相思?
本質與孟杜鵑一樣了?
「陳小姐真是可憐。」
轎車行駛在極美的月色下,耳邊的風輕輕拂過面頰帶走那片悶熱。富城的秋天,也不見得有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