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同名的『海棠』姑娘
2024-06-16 18:27:05
作者: 阿里花花
那位海棠不樂意了,「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侮辱你,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同名是侮辱你了唄?」
孟海棠心裡有火,聽見她的聲音都煩,強壓抑心底的怒意,低聲說道,「……和你無關,就請閉上你的嘴。」
這麼一說,海棠也急了,她猛地竄起來抱著雙肩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賤女人,你讓誰閉嘴呢,有種你在說一遍。」
此類事情在舞廳每天都會上演,其他客人見怪不怪,全當看一場熱鬧。
不過孟海棠的姿色太過出眾,高挑的身姿冷艷的五官讓人一打眼就能看見她,又忍不住多看兩眼。
無聊,她怎麼會和這種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吵架呢?
孟海棠不在搭理他,她攥緊手中的手包,不顧一切的準備離開。誰知,海棠不依不饒,踩著高跟鞋追了上去,「喂,你把話說清楚。怎麼,有膽子說,沒膽子認啊?」
「放手。」
她身上刺鼻的香味令人作嘔,不同於柳翠翠身上的味道,至少柳翠翠的香水是高級的,她用的是廉價的。
女人挺直腰板不依不饒,「今天你不跟我道歉,別想離開夜玫瑰。」
熱鬧大了,看熱鬧的人也多了。
柴隸庸如款爺般的一坐,小口小口的抿酒,看樣子是根本就沒打算出手。
孟海棠還是太嫩了,這種地方賣皮肉的女人,各個都是難纏的,她千不該萬不該去招惹她們。
「我再說一遍,放手。」
「呵,你讓我放我就放?你當自己是誰啊?」
女人扭著細腰,理直氣壯的大喊,十足的潑婦。果真比家裡那三位還要厲害,孟海棠皺著眉頭,臉色及其難看。
不鬆手是吧,孟海棠索性也不同她囉嗦,甩手推她一把。女人不知道在想什麼,還是她本就是故意的,宛如楊柳似的跌倒在地。
「啊,打人了打人了。」她哭的梨花帶雨,跟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不知為何,孟海棠竟然沒有一點罪惡感,「……戲演的太拙劣了。」
她轉身就要離開,就在這時,她又被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攔住去路。
男人跌跌撞撞,臉色通紅,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酒氣。他身子都站不穩,把手搭到孟海棠肩上,半眯著眼睛,嘴角壞笑,十足的酒鬼。
「小妞挺辣的,呵呵,哥哥喜歡。」晃晃悠悠,嘴巴撅上天,「今晚陪哥哥吧,哥哥好好伺候伺候你這小辣妞。」
「滾開。」夢海棠冷聲呵斥。
鹹豬手不但沒拿走,還更加放肆,另一隻手放到她腰上。孟海棠抬起腳想去踩他,巧的是他正好挪動步子。
醉酒的男人力氣是真的很大,他幾乎半個身子都傾倒在她身上,「哎呦,這小聲兒真甜,跟你這小嘴一樣,來,讓哥哥嘗嘗。」
女人的力氣在男人面前如同虛設,孟海棠細眉微蹙,怎樣都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她下意識把目光投向柴隸庸。
柴隸庸依舊穩坐泰山,他也如其他看客那般,無動於衷。
是的,他根本就沒有幫她的打算。
或者說,他更想讓她低頭去求他。
孟海棠死心了,她寧願被豬頭親,也不願意再去求那個男人。
就在男人的嘴即將碰到孟海棠的時候,男人整個身子後仰,鼻血噴濺的四處都是,跌跌撞撞後退好幾步才站穩。
酒勁兒也退了,男人紅了眼,指著柴隸庸大罵,「你他媽的是誰,敢管老子的閒事,不想活了?」
男人身材肥胖,足以裝下柴隸庸和孟海棠兩人。
柴隸庸把孟海棠護在身後,挺拔的身材穩健,直挺挺的站在那兒,絲毫沒有一點膽怯。
「你找死。」
的確,這個男人可能真的是在找死,孟海棠心中想道。
方才,她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結果柴隸庸還是出手了。一拳打在男人的鼻子上,動作乾淨利落,出拳孔武有力。
如果不知道他的為人,孟海棠會很欣賞這個男人。
接著,男人掄起椅子衝過來,柴隸庸摟著孟海棠的細腰,旋轉一圈落地,安穩放下她。一個後旋踢,踢在男人肚子上。
男人吃痛,也被打紅了眼,什麼也不顧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拿一個酒瓶,咬牙切齒的衝上前。
「……大,大,大爺,我就是開個玩笑。」男人嘴角抽搐,瞬間慫了。
黑色槍口抵住男人的額頭,任他也不敢在輕舉妄動。
柴隸庸犀利的眼神閃過殺意,他扣動扳機,男人直接嚇尿了,『噗通』跪地。
「大爺,我錯了,我錯了,求您別殺我。」他磕頭求饒,地面上都染上了他額頭的鮮血。
柴隸庸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他殺一個人,就如碾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晚了。」
「住手。」
孟海棠攔住柴隸庸,「別殺他。」
「為何?」柴隸庸不喜歡優柔寡斷的女人,他有些不悅。
孟海棠瞥了眼面前瑟瑟發抖的男人,嘴裡都開始說胡話,「我膽子小,不想平添一筆人命。」
她膽子小?
真是笑話。
下一秒,孟海棠奪過他手中的黑色手槍,瞄準男人的胯下,『嘭』的一聲,迴蕩在整個舞廳。
「……可又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孟海棠輕柔的繼續說。
男人疼的在地上打滾,許是太疼了,昏死過去。
柴隸庸竟被她說笑了,「虧你說得出口。」還膽小?她的膽子比熊膽都大。
兩人並肩離開夜玫瑰,已經是深夜。
柴隸庸點了只煙,「開過槍?」
「沒有。」孟海棠冷著臉,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
這真是孟海棠第一次開槍,只不過以前和朋友經常去玩真人CS,還有點準頭。而且,這次距離近,柴隸庸還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她勾勾手指就夠了。
柴隸庸對她倒是刮目相看,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有膽識。
他心情大好,強制性攥住她的手,「哪天一不留神,我這條命是不是也得葬送在你手裡?」
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柴隸庸身手敏捷,心思縝密,哪怕是方才他也是故意鬆手,她才能拿到槍,否則換做別人,應該直接死在他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