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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思女心切

2024-06-16 12:39:38 作者: 倩柒柒

  「……思女心切,盼歸!」

  冷寒笙冷笑一聲,十一年了,自己的好父母,終於想起自己來了?

  這一思,就念了十一年多,還真是『思女心切』啊。

  冷寒笙素手翻轉,將手中的素色信箋,輕輕的丟到燃燒著的火盆里,熱烈的火焰舔上信紙,瞬間就燒成了灰燼,冷寒笙靜靜的看著,明亮的鳳眸中,沒有起一絲波瀾。

  「小姐,你,你真要回去見老爺夫人嗎?」

  冷萱尚且稚嫩的小臉上,滿是愁容,她是小姐的貼身丫鬟,從小跟著小姐一起長大的,那些人是怎麼對待小姐的,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真怕小姐回去後受他們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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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冷寒笙回過神來,看著冷萱皺成包子的小臉蛋,突然輕笑出聲,蔥管似的手指輕輕的捏一捏她的小臉蛋,戲謔道,「這是誰家蒸的小包子,真是鮮嫩,不如給爺笑一個。」

  冷萱捂著被襲擊的臉,往後退了一步,嗔怒的看著自家小姐,跳腳道,「小姐,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情跟奴婢玩鬧呢?」

  冷寒笙笑容微斂,光潔的下巴微微揚起,鳳眸中滿是傲氣,悅耳動聽的聲音微微低沉,「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冷家的人無事,又怎麼會想起我這個棄女來?想來,是要我回去當別人的墊腳石罷了。只是,我冷寒笙又豈是那般好惹的?」

  冷萱聽明白冷寒笙話里的意思是不會回冷家,一雙杏眼瞬間就彎了起來,「就是嘛,這冷家的人都不是好人,這次突然說想小姐了,一定是不安好心的。那小姐咱們趕緊跑吧,這次冷府,來了三四十個護院呢,要是他們發現咱們不想回冷府,就來不及了。」

  冷萱說風就是雨的,話音還沒有落,就開始翻箱倒櫃的,幫冷寒笙收拾起包裹了。

  冷寒笙好笑的看著冷萱手忙腳亂的收拾,想到那些在莊子裡肆意妄為的護衛隊,大吃大喝也就罷了,竟然將一些值些錢的東西,都公然收入囊中,根本沒有把自己這個小姐放在眼裡,冷寒笙風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俗話說,上行下效,看來,那所謂的父母也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回事,這『思女心切』定然別有隱情。

  輕移蓮步,冷寒笙獨自向後院走去,寒冬時節,大雪紛飛,後院的花圃中竟然還有色彩繽紛的花朵開的正好,爭奇鬥豔,為這雪白一片的簡陋莊園添了許多的生氣。

  冷寒笙漫步一般從花圃中的鵝卵石小路上走過,纖纖素手時不時的在這些艷麗的花朵上撫過,眸中滿是柔情。

  轉過一道籬笆牆,『咕咕咕』的聲音不停的傳來,雪白的鴿子也不畏懼寒冷,活潑的飛來飛去。

  冷寒笙食指微曲,輕輕的靠在丹唇邊,一聲清脆的哨聲響起,一隻雪白的鴿子輕輕的落在冷寒笙抬起的手臂上。

  冷寒笙取下信紙,輕輕的展開:

  「奉尊主之命,萬事俱備,待命。」

  鳳眸輕掃,輕笑出聲。她將信紙輕輕的揚起,白皙玉指微動,輕輕的一個脆響,信紙在半空中突兀的燃燒起來,落地時已然化為灰燼,融入白色的雪中,為來年的青草紅花增加了養料。

  ……

  冷寒笙靠坐在馬車壁上,纖細白皙的小手托著腮,看著車窗外飛舞的鵝毛大雪,眼神漸漸變得迷離,幽深如同旋渦。

  「喂,都走了一天了,也該停下來休息一下了吧?至少也讓小姐吃點東西啊。」冷萱不滿的對著馬車外的護衛們喊叫著,這一叫,也打斷了冷寒笙記憶里的思路。

  騎著高頭大馬的護衛隊長『嘖』了一聲,不耐煩的回頭看著冷萱,「老爺夫人思女心切,想要早點見到小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小姐見諒。馬車中備著吃食,就請小姐在車中用午膳吧。」

  冷萱輕蔑的『呸』了一聲,還要說些什麼,被冷寒笙一把拽了回來。

  冷寒笙好笑的看著冷萱氣鼓鼓的臉頰,輕聲安撫著,「好了,不過是幾隻秋後的螞蚱,彆氣了。」

  冷萱氣的臉頰通紅,聞言,想起什麼似得,輕輕的『哼』了一聲,得意的笑了起來。

  護衛隊的人騎著馬走在一起,時不時的瞟一眼馬車,猥瑣的笑幾聲,絲毫不怕被馬車內的人聽到。

  冷萱氣急,心裡惡狠狠的想著,有你們哭的時候。

  冷寒笙輕閉著雙眼靠在馬車壁上,像是睡著了一樣。突然,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鳳眸明亮,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低聲道,「來了。」

  馬車突然劇烈的一顫,車外喧譁了起來,呼喝聲,馬匹嘶叫聲響成一片。

  在這場喧囂中,一列馬車隊伍緩緩駛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除了那喧囂中心的馬車裡的冷寒笙,似有所覺的朝著某處瞥了一眼。

  「停。」一個慵懶的男聲響起,目光往冷寒笙的位置一掃,眉毛微微一挑。

  呵,有點意思,這女人居然這麼輕易便發現了他。

  這隊人馬立刻停了下來,騎馬走在馬車旁邊的侍衛隊長飛身而起,無聲的落在馬車門外,單膝跪地,請示道,「主子?」

  「就在這裡吧,前方似乎挺熱鬧的,咱們還是不要打擾別人的興致了。咳咳,咳……」

  說話的人微微歪斜的靠在馬車壁上,偶爾輕咳兩聲,他白皙修長的手中握著一卷書冊,雙眼微闔,也不知道有沒有在看。

  一身銀白色的儒袍,穿在他的身上,越發顯得他身形單薄,卻也別有一番儒雅的文士氣息。

  俊美無儔的臉色白的透明,也不知道是臉色的白皙,是因為衣裳的襯托,還是身體的病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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