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最後的掙扎

2024-06-16 12:35:57 作者: 山和仙

  安保也開始對這兩個人,進行倒查。調查他們是哪兒的人,從哪兒來的,做的什麼車等。其中,一組安保根據調查的信息,開始了實質地解救行動了。安保通過調取通話記錄,獲得另外的人所在的位置,就在大別山的山腳下。安保再鎖定相關手機的網絡軟體使用位置,最終,在黎明的時分,在一個鎮子和山交接處的路邊,發現了一個小青年,正坐在路邊拿著手機玩網遊呢。安保通過撥打騷擾電話的方式,確認了這個男青年,然後,直接把其控制在了車上,隨即進行突審!他交代了,他們原來在朱可軍的礦上,做過臨時工,因為嫌累,就辭工了。缺錢了,就想著礦長有錢,就要搞點錢花。他們總共有四個人,兩個人在省城,兩個人在省城幾百公里外的大別山,控制著張麗和可雲。其實,他們也是剛剛開車從省城趕到這兒,他出來到鎮子上買點早餐吃,另外一個人在山裡的一個廢棄的房子裡,看著張麗和可雲呢。於是,省城的安保,在該地縣城安保和鎮派出所安保的配合下,火速帶著這個小青年就去了關押張麗和可雲的房子了。由於車無法上去,他們只能帶著該青年徒步上去,但走著走著的時候,卻看到某個高處的地點冒煙了,小青年緊張了,「哎呀,哎呀,出事兒了,快點,就是哪兒!」他說著要哭了。一組安保,火速地往冒煙地點爬跑著,其他人都在後面快速地跟著,在離著沒有幾十米的地方,能清晰地看到房子著火了,幸虧房子處在周邊樹木稀少的一處山腰的窪地,不然引發山火,後果更加嚴重不堪了。但看著熊熊的大火,安保們都傷感了,那個小青年還沒有走到的時候,就坐在地上哭了,「啊——啊——啊——」他哭得非常傷心。一個年輕的安保,突然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了,「你還哭呀,那是人命啊,人命啊!」這個善良的安保幾乎要哭出來了,被另外一個年齡稍大的安保抱住了。這時候,這個青年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儘管被約束住了雙手,但還是雙手一起,拿著棍子一邊大哭著,一邊去積極地滅火。眼看著低矮的房屋,倒塌了,他卻一腳踹開了門,拼命地用手拉著倒下來的門板,其他安保也和他一起拖拽著門板。由於門板還在燃燒中,儘管不是抓著燃燒的位置,但依然非常的燙,其中兩位安保抓著不到一分鐘,就被迫放下了。但那個小青年,卻依舊死死抓住,努力地往外拽著,其他的安保輪番又上去幫忙,終於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把門板拖到一邊。房屋徹底塌了,火還在燃燒,這個青年,依舊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安保的束縛,用棍子去打正在燃燒的火。也只是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這個小青年就滿臉烏黑了,手上既有鮮血,也有燃燒後的灰燼。一個安保大聲地斥責著他,「你早點幹啥去了,該死你!」他誰也不看,就一個勁地滅火,和不顧手上的傷,努力地往外拉著那些燃燒的脊檁,「我也不想出事兒啊,我也不想死人啊,我對不起你們啊——」他大哭著。其他的安保,都脫下安保服,有的光著背,有的穿著背心,把安保服包在手上,和小青年一起快速地往外拉拽各種木頭,很快,屋子裡就被清理出來了,三具屍體,兩具摟在一起在東牆角處,一具在屋子的中間位置。他們都燒的面目全非了,小青年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了,「我該死啊,我該死啊,我該死啊······」有兩位年輕的安保,死死地按住了他,害怕再做出過激的事兒來。在這個同時,省城的安保也在網吧收網了。李雲家裡的專案組也撤了。由於處在山腰處,取水太難,消防人員來到的時候,一切也晚了。安保們也累了,都滿臉的黑灰,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等屍體抬出來後,安保們也在偷偷地擦眼淚,太慘了。那個小青年,依舊用盡全力地掙扎著,手所觸碰的地方,都是鮮血,「啊——啊——啊——」他大哭著,努力向屍體爬去,但卻被兩位安保按住了。他努力蹬著雙腿,使勁地蹬,從他脖子上暴起的筋,可以看出,這裡面肯定有他的親人,或者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懊悔。通過法醫初步判斷,是兩個成年人,一個小孩,兩女一男,再者根據那個小青年的交代,基本可以確定是張麗和可雲了。小青年的父母也趕來了,看見他就撲上去猛地打起來了,「作孽呀,作孽呀,你咋能幹傷天害理的事兒呀,作孽呀,作孽呀,我們一輩子也還不清啊······」他們打著的時候被安保拉開了。安保組織殯儀館的車,把屍體拉走檢驗了。安保押著小青年下山了,一路上,他都是癱軟的,眼睛一動不動,任憑安保拖拽著,拽一步走一步,推一步走一步。李雲的表弟在接過一通電話後,努力地笑著,但還是忍不住流淚了,「老張哥,走吧,救出來了,咱去接吧!」我激動了,站起來了,「那叫上我兒子,嘿嘿嘿。」我是真的開心了,但心裡卻無比地不安。他抓住我的手,搖搖頭,大滴的淚水直接就衝下了臉龐,我知道壞了。我一眼一黑,一下就癱軟在了地上,他蹲下抓著我的手,「哥呀,我們知道,你是好人,但你要堅強啊,走吧,我去叫我姐!」他極力地控制著自己不抽泣,但還是憋得不行。在他的示意下,有兩位安保過來了,把我駕起來了,我想自己,但真的沒有力氣能站住了。李雲在他和那位女安保的攙扶下,呆呆地出來了,無神地看著我,她是更沒有辦法站住了,索性她表弟一邊哭著,一邊蹲下,背著她,我們一起下了電梯,再上了安保車。一路上,我看著路邊的風景和忙碌的行人,仿佛我不是去找張麗的,反而是去和張麗約會的,比較激動,心跳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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