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7不敢聲張的「收穫」

  我們正說著的時候，又來人了，來人直接衝到了床邊，「哎呦呦，哎呦呦，我的乖孫子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興啊，高興啊，哈哈哈······」春義的岳母來了，她沒有看到其他人直接就奔著小孩去了，還逗著小孩，笑的非常開心。等到她笑夠了，以後，才注意到了其他人，笑著看著我們，這時，才看到我，「哦，哦，哦······」指著我，「哦，哦，那個，哎呀，哎呀，是你，哎呀，這麼長時間沒有見了，哎呀······」春義岳母非常激動了，抓著我的手，一時想不起來，我到底叫什麼了，「李嬸呀，我是張禿子，嘿嘿嘿。」我摸著我的光頭說。她還是很激動的，「哎呀，哎呀，你看啊，我這呀，老了，腦子啊，真是的，快坐下，坐下，哈哈哈······」她抓著我的手說。胖姐笑了，「我說，嬸呀，你是不是想說那一段啊，就是禿子伺候我叔的那一段啊，哈哈哈······」當她剛一出口的時候，我給春義岳父摳大便，被崩一臉屎的鏡頭，再次浮上來了，劇烈地嘔吐感，把我直接逼進了衛生間裡，春義的岳母看著我，很是無奈，她看著春義媳婦和其他人，「哎呀，老張，他，他，他，留下陰影了，嘿嘿嘿，真是的，哈哈哈。」我趴在馬桶上，吐了黃水，吐綠水，嘴裡是真苦啊，這不是一般的難受，一刻之間又是大汗淋漓，但同時，卻感到全身發冷。等我好點了以後，春義、胖姐等其他人都出去了，就剩下我春義媳婦和孩子了，在我有氣無力地坐在板凳上的時候，突然孩子大聲地哭起來了，春義媳婦束手無策了，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了，她無助地看著我，我急忙走過去了，聞著臭味，我就知道了，笑了，「哎呀，你真笨，孩子拉屎了，真是的，嘿嘿嘿。」但她還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當她正想抱的時候，胖姐來了，大笑了，「哎呀，雙雙呀，你看你笨的，比當年的我，還笨呀，哈哈哈。」她說著就抱起了小孩，非常的小，也胖嘟嘟的，「禿子，快點，用紙接著，拉屎了，哈哈哈，快點，哈哈哈，接住······」她說的同時，孩子的屎就拉出來，哪有時間拿紙呀，我本能性地急忙伸出手去接了，也就在孩子大聲哭的一瞬間，我的手心裡一熱，孩子的大便就拉到了我的手裡。當我想去衛生間的時候，胖姐叫住了我，「你個笨蛋，反正都拉到手裡了，跑啥呀，這是孩子人生第一次拉的屎，算你有福氣，真是的，繼續接，等他拉完了，免得再接第二次，哈哈哈！」春義媳婦也慢慢地走過來了，拿著紙遞給我，我尷尬地笑了，兩隻手都用著呢，也沒有手哇，「等會兒，你給你兒子擦屁股吧，嘿嘿嘿，我哪有手啊，也沒有第三隻手啊，嘿嘿嘿。」胖姐笑了，「吆喝，吆喝，吆喝，禿子，你這一手的屎，怎麼不想著吐了，嘿嘿嘿，哈哈哈，禿子，嘗嘗唄，孩子的屎好吃，哈哈哈。」終於孩子不哭了，當他停下後，好像看了我一眼，就仿佛睡了，我急忙捧著這些屎，去了衛生間，先把手在馬桶里洗刷一下，沖了以後，又在洗臉盆上洗手了。用香皂洗了一遍又一遍，在洗了第三遍的時候，我自己偷偷地聞了聞手，感覺沒有臭味了，但又好像有臭味，我又繼續洗了，洗到第五遍的時候，我又聞了聞，突然有人說話了，「哎呀，看看，不臭不，哈哈哈，剛才，我讓你嘗嘗，你不嘗，我說不臭，你還不信，哈哈哈。」胖姐站在衛生間門口說。我笑了，不好意思了，不能再洗了，都快洗掉皮了。我甩著手，就出來了，看到孩子乖了，我的心裡很踏實，也很是高興，但只能暗自高興，偷偷地高興。春義媳婦看著我笑了，「我說啊，老張哥呀，你咋不吐了呢，這，我兒子拉了你一手，你咋不想吐了呢，嘿嘿嘿。」春義也一頭汗地過來了，「啥，老張哥又吐了，不行，就在這看看吧，檢查一下吧，嘿嘿嘿。」春義看著我說。胖姐笑了，「春義呀，你兒子，剛才屙了禿子一手，哈哈哈。」春義笑了，「真的呀，對不起啊，哥，哈哈哈，謝謝啊！」春義翻看著我的手，仔細地審視著說。春義岳母也來了，「哎呀，你們年輕人吶，啥都不會呀，我到下面的店裡，找遍了，就找到這點能用的，真是的，現在的什麼東西，都是現成的了，都不如那些棉布的好，再說，小孩子呀，該金貴的金貴，但也需要用對的東西呀，嘿嘿嘿。」說著，從包里掏出了一堆東西。我看著，也沒有我啥事兒，我急忙說了，「春義，我走了，我還有事兒，嘿嘿嘿。」胖姐笑了，「你回家也沒啥事兒呀，再玩會兒唄，嘿嘿嘿。」胖姐吃著蘋果說，還遞給我一個，「你看你，剛才都把整個醫院的下水道，給吐的堵上了，嘿嘿嘿，吃個蘋果吧，不然胃裡該難受了，哈哈哈。」我不想接，春義岳母急了，轉身從胖姐手裡拿過去，笑著一把塞進了我的手裡，我尷尬地笑著，咬了一口蘋果，當我想說話的時候，春義的媳婦說：「臭嗎，哈哈哈。」我笑了，「不臭，嘿嘿嘿。」繼續吃著蘋果，很脆，很甜。正當我們忙著的時候，胖姐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下手機號，就神秘示意一下，就接著手機出去了，還大口地吃著蘋果，看著她大屁股顫抖著走了，我心裡更想走了。但春義的手機也響了，春義也神秘著接著手機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春義岳母、春義媳婦、春義兒子和我了。當我正想走的時候，春義媳婦卻表情很是痛苦，春義岳母急忙問：「咋啦，雙雙，別嚇我，老張啊，快去叫醫生！快！」我急忙去叫醫生了，在我去的路上，醫生卻來了，我驚訝了，也想起來了，床頭有叫醫生的按鈕，於是，我又跟著醫生回來了。當我想進病房的時候，卻被春義岳母笑著給關在外面了，我想走的時候，卻發現給兒子買的藥，放在病房裡了，我只好蹲在病房門口等呀，等呀，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