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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山匪劫色,良辰要命

2024-06-16 07:46:31 作者: 芙樺樺

  晌晗也是一個說走就走的性子,扶蓉雖說已經大概的說明了自己之後的幾個月時間之中可能去到的地方,但是畢竟是晌晗和自己一個晚上討論出來的結果,所以也只是能夠說出一個大概就不錯了,其他的一切其實都是要看她們究竟會怎麼走了。

  幾乎就是在第二天,扶蓉和桑晗就已經踏上了前往江南的旅途,晌晗思量再三之後,終於忍痛割愛地將她一點一點屯起來的積蓄給拿了出來。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隨著他們去江南遊玩的竟然還有良辰。

  扶蓉似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甚至於連扶梁都沒有對自己的離開多做挽留,甚至還有一副讓自己多出去走走,不想要用一個小小的丞相府拘著自己的意思。原來是因為良辰回來了,在扶梁看來,只要是良辰一個人就能夠護扶蓉周全,在加上有晌晗和櫻桃照料,自然不用擔心些什麼。

  不捨得倒是變成了櫻桃,看著扶梁的方向眼神裡面暗含著的都是戀戀不捨的思緒,櫻桃從小就沒有離開過丞相府,在加上雖說算是扶蓉的侍女了,但是依舊也算是扶梁的貼身侍女,所以心中對於這一次要跟著扶蓉出遊,心中多有些說不出來的不滿。

  剛剛走出京城沒多遠的扶蓉不知怎麼的,心中倒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即將出現什麼事情。通往江南扶蓉和晌晗商量著說是,要用馬車行一段路,等到到了江南的附近,在用船行回京城。

  然而京城距離江南有個一個多月的路程,這一路上,扶蓉坐著馬車幾乎快要吐了,馬車搖搖晃晃地讓扶蓉每每都覺的自己的胃裡正翻江倒海的,一時間難以平復已經快要到喉嚨口的難受。

  趕車的「馬夫」是良辰,由於一行人都像是輕裝上陣的,而扶蓉也不像是一個很在意什麼地位的人,再加上晌晗也不是什麼真正的侍女,所以連帶著櫻桃,三人都在馬車裡面,幾人坐在馬車裡面除了銀兩幾乎沒有帶什麼。

  扶蓉每天的樂趣就是聽晌晗和櫻桃兩個人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地聊一些八卦趣事兒,要麼就是一些有關於女紅亦或者是別的什麼手藝方面的東西,然而一和扶蓉開始說話,張口閉口都是處方,藥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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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每日在樹林之中休息整頓的樂趣,在扶蓉看來就是她能夠下馬車之後,卻四處找找有什麼能夠用的藥材,亦或者是,有沒有自己認識的能夠做個菜的東西,給晚上他們的晚膳加個菜。

  他們走的並不是什么小路,已經算是一條許多鏢局的隊伍,以及一些大家小姐公子出遊的時候喜歡走的路。但是也因為這樣的原因,山野的強盜倒是不少,基本上都打著劫貧濟富的名號,倒是讓扶蓉他們一時間不擔心自己會被打劫,畢竟她們看起來便是十分窮酸的模樣。

  「哎,馬車停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個定律,扶蓉算是怕什麼來什麼,剛剛有一些倦意,扶蓉就想要閉上眼睛靠在晌晗的肩頭稍稍休息一下,就聽見外面有一個聲音有些不客氣地朝著他們喊道。

  「您有何貴幹?」偽裝成馬夫,穿著十分樸素的良辰看起來身材高大就不想是一個好惹的人,所以一時間倒是唬得站在他面前的那個明明是來打劫他們的人突然有一些驚恐。

  「沒沒沒,沒事,大哥,你們先走吧。」也不知道是因為看著她們一個馬車裡看起來十分擁擠的樣子,還是覺得良辰似乎不好惹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慫了,不敢多造次。

  「嗯。」良辰算是從鼻子裡面發出了一聲冷哼,似乎是想要滅口,覺得既然有人欺負到他和扶蓉的頭上來了,卻被扶蓉一下子喊住了,扶蓉似乎對於良辰的脾氣非常的了解,再加上晌晗。

  晌晗和扶蓉幾乎算是異口同聲地朝著馬車的前面良辰坐著的地方喊道:「莫惹是生非,快走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見了兩道聽起來就是個妙人兒發出的聲音,那個原本想要放他們走的山匪臉色一下子變了。

  「喲,怎麼了,你區區一個馬夫竟是如此受到重用?艷福倒是不淺啊,帶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倒也是趕往小爺的地盤上走,嘖,想過要保全自己也是可以的,爺也不貪心,只要你留下一個最漂亮的,我就讓您們平安無事的離開,你覺得怎麼樣?」那個山匪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遍恍若無人一般的,用自己手上的刀挑開扶蓉和晌晗櫻桃面前的帘子。

  首先入目的是晌晗,晌晗通身的氣質就讓人完全看不出來僅僅是個丫鬟這麼簡單,若是不知道的人定要以為晌晗是哪個家裡的正房夫人,生的端莊。再是看見了櫻桃,雖說比不上晌晗,但是多少也算是丫鬟裡面清秀的,小家碧玉倒是也不賴。

  然而看向扶蓉的時候,甚至於哪個山匪一時間都已經愣住了,扶蓉的相貌似乎對於這樣沒有什麼見識的山匪來說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只能說是天仙下凡一般,倒是一時間也不敢指染。

  「大爺看夠了嗎?」良辰如同來自陰曹地府一般的聲音在山匪的耳邊響起,甚至於他沒有一點防備,整一個腦袋就移了位置,良辰手上只見一道刀光閃過,刀鋒上面甚至滴血未沾。

  扶蓉和晌晗就仿佛是習慣了一樣,完全沒有別的情緒,而是面無表情地將眼前這個人帶出來的一些血污給處理乾淨一點之後,朝著良辰的方向點點頭,示意他能夠繼續向前,倒是櫻桃一個人被眼前這樣刺激的場景,嚇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馬車一路顛簸著就仿佛剛剛的事情不過是他們路上很小的一段插曲,而這樣一件事過去之後,櫻桃每一次看向良辰的表情都有些不太對勁,帶著恐懼以及嫌棄,就仿佛之前做錯的是良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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