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合法和不合法

  「殺人，合不合法？」

  「不合法。」

  「那死刑，合不合法？」

  「呃，那個合法。」

  

  「死刑，是殺壞人，殺人是不合法，但我要是殺壞人，是不是也一樣合法？」

  「呃……讓我緩一緩。」

  對面的羅斯將軍陷入沉思，這話說得怎麼那麼彆扭？

  約翰這時拿出幾張設計圖，「關於武器盒子，我們設計了三款，分別對應海陸空三種。」

  羅斯將軍暫時放下那拗口的合不合法，他拿起三張武器設計圖看了起來。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把托尼·斯塔克綁架了。」羅斯將軍對武器盒子設計圖很滿意，吸了口雪茄開口，「別繞彎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的父親在紐約好不容易賺下一份家業，現在有人想要用它來威脅我。」約翰微笑道，「我很不高興。」

  「雷耶斯檢察官似乎對塔蘭工業有一些誤會，」約翰說，「我希望有人可以解決她。」

  聽到是對付地方檢察官，羅斯將軍猛吸一口雪茄，眼神冰冷道，「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們之間的生意會讓我幫助你對付一名地方檢察官？」

  他喜歡聰明的商人，而不是那些自作聰明的人。

  他對約翰說道：「我可以付錢購買那些東西，可不是你的保護傘。」

  「我當然知道，」迎著冰冷的眼神，約翰泰然自若道，「不過我們之間還有合作之外的事情。」

  「我可不記得有……」

  「你說過你要抓一隻野獸？」約翰自顧自說，「塊頭大、速度快、力量強，恐怕還刀槍不入吧？」

  羅斯將軍頓了頓，「是的。」

  約翰微笑道：「我可以給你提供裝備抓住大塊頭。」

  聽到這裡，羅斯將軍不買帳說道：「我可以給你訂單，用來購買那些裝備。」

  「前提是有人賣。」約翰伸出食指輕輕搖晃，不慌不忙地說，「你也可以去尋找斯塔克，我想他也願意幫你的忙。」

  羅斯將軍沉默吸著雪茄，他目光落在約翰身上，「地檢官在本地有著很大的權力，我是軍方的人，不可以介入裡面。」

  「只是一個表態，」約翰微笑說道，「一些默契交易，總要有人認領，戰場上的塔蘭工業設備也不在少數。」

  「我們新出了一種防彈衣，也可以給警局提供。」

  約翰挑眉說道：「每年因為防彈衣問題出事的警察也不少。」

  「我考慮一下。」

  羅斯將軍起身離開，約翰也沒有挽留。

  轉著椅子一會兒後起身。

  走出門，哈蒂已經在門口等候。

  「成功了？」

  「沒有。」

  約翰聳聳肩走出去，哈蒂跟落後一個身位在後面跟著。

  走進電梯，約翰看向哈蒂，眼神上下打量。

  「我很好奇，你不像個助理。」約翰視線從露出腳踝的高跟鞋往上移動，到那裙子上面的細腰，再到精緻的鎖骨。

  他的眼神沒有收斂，抵達哈蒂的臉上，停留在那咖啡色墨鏡。

  「你不怕奧洛夫把你滅口？」他問。

  哈蒂說道：「不，他不會的。」

  「那你可高看他的人品了。」約翰搖頭，那可是戰爭之王，你指望他有什麼道德呢？

  哈蒂微微側頭，鏡片下的眼睛看向約翰那張年輕的臉，「因為你。」

  「你不會讓他這樣做的。」

  「你的信任讓人受寵若驚。」約翰嘴角勾起笑容，「不過這句話讓我想要給你加薪水。」

  「你加得太多會讓其他員工不滿意。」哈蒂笑著說道，「尤其是你已經給我加了兩次。」

  「沒關係。」

  電梯門打開，約翰走出門，說道：「你的薪水又不是公司支付。」

  「你現在多少薪水？」

  「五萬。」

  「那就加到六萬吧，當作我為你的忠心買單。」

  正在等待約翰的費迪南德聽到二人對話，他往後退了一步，一隻手扶著車門，另一隻手捂著胸口。

  六萬？

  至今是一萬薪水的費迪南德悲痛欲絕。

  「老闆你變了，你以前是不近女色的。」他已經考慮去泰國做個變性手術來不來得及。

  約翰嫌棄地說，「你弟弟欠的五萬從你工資扣。」

  「不要啊老闆！」費迪南德幾乎吐血，「其實我和羅曼不熟。」

  哈蒂看到這一幕偷笑。

  好說歹說，讓費迪南德恢復正常，不過他決定回家拿出老爸的祖傳皮帶，好好教育一下親愛的弟弟。

  為了鼓勵他，約翰說道：「好好干，爭取明年給我開家分公司。」

  費迪南德英語成績估計不行，他感動十足。

  ...

  一個星期後，一個女人找上門來。

  身邊帶著黑人助理，在威克家按響門鈴。

  「是雷耶斯檢察官，先生。」

  moss已經控制威克家所有的智能設備，約翰將手上的金色符文捏碎，「讓她進來。」

  「好的，先生。」

  門打開了。

  那位女檢察官走進來。

  「你好，約翰·威克。」

  雷耶斯自認已經拿住威克的命脈，作為一名地方檢察官所擁有的權力足夠讓她查出關於塔蘭工業的一些默契生意。

  她給了塔蘭工業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沒有第二個選擇。

  雷耶斯一切盡在掌握，胸有成竹道：「我想不需要我過多介紹。」

  「當然，雷耶斯女士。」約翰手指輕敲桌面，上面顯示出雷耶斯的頭像。

  雷耶斯看著那東西，她眼神微微一凝，快速鎮定下來，「我希望你替我解決一件事情。」

  坐在約翰的對面，她的助理站在一旁，早已經習以為常。

  雷耶斯說道：「替我解決一個人，我願意放過你一馬。」

  「放過我？」約翰意外道，「我不記得我有什麼需要值得檢察官出馬的事情。」

  雷耶斯料到他會這樣，示意助理拿出那些東西。

  黑人助理將文件袋裡的東西拿出來，「這裡是塔蘭工業灰色帳單，所售武器多次出現在兇殺案現場。」

  拿捏住這些，雷耶斯自信說道：「光是這些訂單與文件，就足夠讓塔蘭工業關閉。」

  她看向約翰，「不過只要你替我辦一件事情，用你父親最擅長的方法，我就可以將這事情揭過。」

  「很誘人的條件，」約翰拿起來一張張看過去，嘴裡發出嘖嘖聲，「不過你似乎搞錯了。」

  他揚了揚手中的東西，微笑道：「我們是合法生意。」

  「至於武器出現在兇殺案現場，你仔細找一下，說不定還可以找到斯塔克工業武器部門關閉前生產的武器。」

  隨手一扔，文件散落在桌面，約翰淡淡地說道：「你可能要失望了，雷耶斯女士。」

  雷耶斯臉色陰晴不定，她發出冷笑。

  「看來你並不像你的父親那樣懂得變通。」她說，「沒有人可以證明這些訂單的合法性。」

  她站起來說道：「你不知道你在和什麼樣的人作對！」

  約翰起身拉了拉袖扣，反問道：「那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

  「至於證明人……」約翰輕笑道，「有人願意為我證明這一點兒。」

  「對嗎，弗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