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我是你大爺

  北荒，自古便是大妖的出沒地，北荒是妖族的領地，百萬大岳綿延欺負，一眼望去一片荒蕪，卻靈氣翻湧，傳說魔神蚩尤曾經一拳轟碎九天，接引下數跳天脈來滋潤北荒，故北荒雖然是一片貧瘠的土地，卻靈氣遠於其他四洲。

  半月後，姜羽來到了一座名為天妖的古城中，姜姜羽使用偷天換日大法，將自身氣息隱蓋，他變成了一名黑色的壯漢,落腳於一家酒樓，挑選了一處靠窗，要了幾碟小菜，靜靜的聽著最近的消息。

  「妖神殿聽說出世了，其傳人月長空，聽有人說在古皇山下看見過他的身影。」

  「妖神殿！」聽者倒吸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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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羽靜靜的聽著，一言不發。

  「重現的是過去，迷失的是自我，是本我消失在過去，還是過去把我埋葬。」一個小和尚，口誦不知名的佛經走了進來。

  「是他！普照寺的和尚。」一名青發壯漢，瞪大了雙眼。

  姜羽反之卻覺得這幾句的話，有些囉嗦。

  「這位小施主，平色貴氣，其上道韻流轉，實非常人。」和尚走到姜羽面前，神色祥和，雙手合十，口誦道。

  姜羽抬頭一看，轉身便走，北荒又被稱為妖域，與一般人族所居之地氣候相異，門外六月飄雪，而棵棵青松蒼翠挺拔，卻讓姜羽耳目一新。

  「小施主莫走，小僧有事找你一同相商呢。」小和尚十分和氣，一臉的敦厚。

  「什麼事？」姜羽眉梢一挑。

  「我看小施主骨骼清奇，天縱之才，將來必成大器，所以想跟小施主合作一下。」小和尚一副不靠譜的樣子。

  「沒興趣。」姜羽直接丟給他一句，轉身離去。

  「別走呀！好商量呀！」小和尚揚著手，完全沒有了鎮定與從容，姜羽展開太虛步，將其甩在了背後。

  姜羽走出了飄雪古城，向著下一片地域邁進，那裡便是他此行的目的，赤血寨。

  此行的目的雙頭妖蛇，臨走前在斬妖堂，接的地級頂尖任務，那雙頭蛇雖說不過化神一變的，但只要布局精密，未必沒有可能勝出，那雙頭蛇，行跡惡劣，曾連屠十層百姓，來為他鑄就不朽血祭魔壇，不少的修士亦是命喪其手，是這片地域的幾大凶妖之一。

  「凝元大圓滿，先抓個小妖童來問問。」姜羽不想貿然行事。

  獨立一座山峰上，登高俯視，一連三日，姜羽竟沒有發現那妖洞中，有人出現，姜羽不禁皺起眉頭，他盤膝坐於山峰上，開始修煉。

  半月後，姜羽雙眸陡然射出凌厲的神光，他長身而起，神識覆蓋而去，他發現正北十里處，正有一個牛頭小妖，向自己所處的方向走來。

  姜羽從百丈絕巔上躍下，腳尖在突起的岩石上輕點，身若天落飛羽，又宛如奔流瀑布，俯衝之下，長發倒豎，十分颯爽。

  姜羽颯踏如流星，從天而落，一下落在牛妖面前。

  「那奶奶的，那個不長眼的撞你牛爺爺身上了。」牛妖的語氣倨傲，絲毫不把姜羽這個白面小子放在眼中。

  「你可是雙頭妖蛇，妖九的人。」姜羽威壓無意間釋放，牛妖承受不起，直接雙膝跪地。

  牛妖艱難的抬起頭，艱難的道：「是。」

  姜羽一手覆上牛妖頭頂，而後一把將其頭顱捏爆了。

  牛妖平生殺戮不少，，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在妖界名聲更是十分之臭，不為其他，就為他殺戮人族，這一點，該斬！

  姜羽飛速朝著北方掠去，片刻後，他來到了雙頭蛇的洞府前，他神識絕對堪比化神高手，並且遠要超出。

  洞府中，霞光遍布，枯藤生枝椏，一股股磅礴的生命精元，瀰漫而出，一道道血色大龍沖霄而起，四野遍布殺氣，姜羽舉步不驚，雙眸洞穿虛妄，直接射入洞內。

  他一眼忘穿，那雙頭蛇似乎感覺到了人的窺視，長嘯起來！

  山洞內，雙頭妖蛇鱗片在脫落，一層層青色的蛇皮緩緩蛻下，那兩個蛇頭更是萎靡不振，天穹上的烏雲越聚越濃，黑雲壓天，氣勢驚人。

  「是劫雷！這廝要突破！還引來的劫雷！不過化神初期而已，現如今實力大減，我有一拼之力。」姜羽凝重的道。

  此刻的雙頭妖蛇，正承受著極大的痛楚，姜羽從背後拔出神劍，化作一股凌厲的勁風沖了進去。

  雙頭蛇垂落的雙頭，陡然間矗立起來，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吼！

  姜羽腳步不停，神劍橫刺，身軀前沖，腳步一踏，身若一輪圓月。旋轉劈斬。

  妖九頹廢的眼神中，爆發出無匹的精光，劈在姜羽劍上。

  啵！

  姜羽倒退三步，穩住身形，靜靜看著眼前的妖九，龐大的身軀如一座小山一般，但在狹窄的山洞中，也發揮不出應用的戰力。

  「落毛的老虎，還敢跟小爺凶？」姜羽看到此處，反倒平靜了下來。

  「你是誰？為何害我？」妖九陰厲的眼神緊盯著姜羽。

  姜羽仰天大笑，雙手負背，不緊不慢的道：「我為人，你為妖？殺你需要理由嗎？」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妖九心有不甘。

  姜羽還未說話，洞府外傳來一聲很不道德的喊聲。

  「我是你大爺！」

  姜羽向外望去，嘴角有些抽動，當他看清來人，臉色徹底變了。

  「怎麼是你！」姜羽道。

  「哈哈，小施主我們有緣，自然再見。」來人正是半月前所見的胖子。

  「閃開閃開，別影響小爺除妖。」姜羽不耐煩的擺擺手。

  「小施主難道不想知道這雙頭蛇的秘密？」小和尚一臉誘惑的道。

  「不想。」姜羽懶得囉嗦。

  小和尚面色一頓，明顯被姜羽噎住了，但畢竟也是久經風場的人，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哈哈，我這裡可是有一件異寶，你不想看看？」小和尚一副無良的樣子，姜羽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不想。」姜羽乾脆利落的回答。

  一旁的九頭蛇看著小和尚的到來，不免有些心悸，而後看到小和尚並沒有動手的樣子，一頭噴塗雲霧，一頭衍化神雷，交替攻向姜羽。

  「孽畜！」姜羽一把推開小和尚，神劍綻出無限光彩，此刻他寶相莊嚴，宛若鬥戰勝佛一般，被神力給覆蓋了。

  九頭蛇奮力掙扎，風雷之力不斷吞噬向姜羽，姜羽身體透發出的匹練，整個山洞豁然炸開，亂石飛濺，偌大的九頭蛇府化為了齏粉，姜羽臉色冷漠，逆蒼手迎面打出，直接劈向九頭蛇的大頭！

  逆蒼手展出，身軀化作一道閃電，縱橫場中，不斷閃爍。

  「逆蒼手！」

  喊殺震天，千萬凶魂在嘶鳴咆哮，無盡的殺念湧入九頭蛇識海中，此刻，逆蒼手也落在了妖九頭上，鮮血迸濺，姜羽揮動神劍，展出逆亂神劍，無比強勢的斬下了妖九一頭！

  鮮血濺出一丈高，妖九痛苦的長嘯，小和尚則在一旁不為所動，渾身閃爍著金色光彩，宛若一尊古佛一般。

  「人類！啊！我要殺了你！」妖九驀地揚起巨頭的蛇頭，赤紅色的眼眸猙獰無比，此刻他無比的憋屈，雖說自己在蛻變，實力大減，但從始至終，他都在被壓著打，根本無法用出自身實力，就被斬掉一頭，可謂無比的憋屈。

  妖九發狂，那被斬掉的頭顱竟然再生，舞動著龐大的蛇軀，盪起天邊無盡的煞氣，浩浩蕩蕩奔襲而來！

  逆蒼手再次降臨，姜羽仿佛化作了一尊殺神，凌厲的眼眸閃爍著無窮的殺意，姜羽將神劍定在眉心，一股神光射入劍中，龍吟聲此起彼伏，黑色的魔龍從滾滾魔雲中露出一鱗半爪，姜羽身影虛幻了，神劍化作了一柄絕世凶劍，殺氣在波盪，他與殺氣聚集在一起，刺向妖九。

  妖九感到死亡的臨近，頭頂上懸出一方青銅色的大印，絲絲縷縷的混沌光華，從其上流轉下來，竟然是用混沌源氣鑄就的大器！

  「你竟有如此至寶！」姜羽眼神一亮。

  混沌源氣何等至寶，天地萬物始於混沌，混沌可成為萬物祖氣，亦可成為天地間最凌厲的大殺器之一，蒼穹茫茫，即使遍布整個神州大地，也難以尋到一縷混沌源氣，此刻，那妖九身上竟然有混沌源氣鑄就成的大印，姜羽斬了妖九，這必是另一件強大的法寶。

  「人類死吧！」妖九眼中有著無限的瘋狂。

  瀚海般的能量浩蕩十方，遠方的大地碎裂了，裂縫蔓延至姜羽腳下，亂石迸濺，一塊塊巨石飛向高天，姜羽神劍透發的驚天的神芒，他踏著碎石，從容優雅，宛如行走在世間的神祗，風起天闌，殺伐之氣不斷充斥場中，姜羽的神芒終與那混沌大印相接在一起，轟！姜羽口吐鮮血，被大印震開，倒飛了出去，且還在不斷咳血。

  「孽畜，殘害百姓，竟然要害我人族勇士！送你入輪迴！」小和尚寶相莊嚴，口中念念有詞，金光湛湛，宛如一尊鬥戰勝佛。

  一朵金色的蓮花綻放，道道無匹的氣息橫貫蒼穹，小和尚踏前一步，所有裂縫盡數合上，逆轉回裂！

  妖九混沌天印垂落無窮混沌之光，抵擋住大地的崩裂，化作一座山嶽，鎮壓而下。

  姜羽持劍，顧不得驚嘆小和尚神力的浩瀚，再次沖向前方，左手逆蒼之手，右手無生神劍，劍光縱橫，金光瀰漫，交錯衝殺而過。

  「死吧！」妖九眼眸中無比瘋狂，雙手揮動，天印山嶽從天而落，小和尚身上的金光越發璀璨了，姜羽戰力亦是不凡，姜羽感到了如獄般的神威，在場中行走宛若在泥沼一般，反觀小和尚，鎮定自若，只是站立當場，不斷口誦佛號，金光不斷迸濺，迎向高空的大印。

  姜羽的招式盡數被瓦解，一切都化為了虛無，小和尚並無懾人的氣勢溢出，天印臨近，小和尚雙眸射出無盡光華，大手一揮，金光四散開來，最終化作一道鋒芒劈向天印，轟隆隆，天印不停搖動，妖九口吐鮮血大步倒退。

  姜羽一臉驚色，小和尚修為高深，竟是一名青年高手。

  「鎮！」小和尚神情肅穆，大喝一聲。

  金光再次變幻，化作一隻大手，將天印壓在下方，此刻，姜羽看準機會，果斷出手，自身化劍，沖至妖九前，鮮血濺射長空，姜羽將其腰斬了。

  姜羽眉心衝出一道金色的小劍，將妖九殘餘的神識徹底抹殺了。

  「多謝！」姜羽抱拳道謝，小和尚出手，到是省了他動手斬仙印的事，估計就算使用斬仙印，以姜羽目前的修為，力量也及不上這混沌天印。

  「莫謝，莫謝。」小和尚摸摸頭頂，難得露出一絲靦腆。

  「在下就此告辭，大師再見。」姜羽行禮，轉身要走。

  「唉，施主莫急，這混沌天印與我無緣，你可以試試能不能收取。」小和尚面露慈祥，樣子很真誠。

  「這個，這孽畜是大師幫忙所收，如果不是大師，在下已經身首異處了。」姜羽感覺這很可能是行走在世間的一尊佛，雖是少年身，可能已經活了上千年了。

  「我心中有佛，足矣，你盡可放手一試。」小和尚口誦阿彌陀佛，伸出那晶瑩如玉的手掌有請姜羽。

  姜羽也不矯情，神力一舉包裹住混沌天印，開始煉化。

  小和尚含笑點頭，看著姜羽閉上眼眸，雙手負背，踩著一朵金蓮踏空而去，消失在茫茫天際間。

  片刻後，姜羽經過一番鬥爭，混沌天印中始終有一股天音在繚繞，險些將姜羽神識崩碎，險象環生，姜羽終於將其煉化，醒轉過來，早已不見小和尚人影，空間留下四個燙金大字。

  「有緣再見！」

  姜羽對著遠空，遙遙一拜，此行，他確實遇到一個世外高手，對這種混沌神器都能泰然處之，絕對是絕代高手，姜羽將天印收起，向著太乙門行去，一路上風平浪靜，並未遇到伏擊，姜羽心中都有些疑惑，海天龍難道不知道抓住機會殺自己？還是被什麼事情給拖住了，他發現天際有一道金光奔來，是太玄門的傳召令。

  姜羽聽聞，此次，太玄門掌教衝破死關，竟然要親自接見一眾弟子太玄門優秀弟子，親自賞賜。

  「傳掌教令，眾弟子，進太玄殿！」

  一眾高手，神色不同，各自邁步向大殿，路上，姜羽見到了柳憶靈，心中發虛，躲躲閃閃，上次的事，令姜羽這位「小男人」，多少有些心有餘悸。

  「喂，你跑什麼？」柳憶靈站到了姜羽背後狠狠在其肩上一拍，姜羽身上一陣發冷，頓時感覺如墜冰窖。

  「你也需要來此處領賞嗎，你要什麼沒有。」姜羽笑道著。

  柳憶靈此刻已是一襲月色羽衣，恬靜絕美，不施粉黛而嬌容朝霞映雪，清姿如玉，皓齒星眸，如瀑的黑髮上閃爍著點點的光華，自是一貌傾城，般般入畫。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

  這是一個美到令人窒息的女子。

  柳憶靈聆聽此言，紅唇輕啟：「去死吧，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就是要領。」

  「回頭見！」姜羽自覺當日沒有在天妖城候她，心中發虛，有意溜跑。

  大殿迴蕩著姜羽的聲音，卻不見人影，柳憶靈狠狠的跺了跺腳，俏麗的玉顏上滿是怒容。

  片刻後，太乙門眾高手，來到大殿，望向那高台上，一座碩大的王座，氣勢磅礴，宛若一座神山屹立當場，眾人只得仰望，仙氣繚繞，元氣浩瀚的宛如一條條長河。

  「賜座！」

  一道道白玉大椅，從大殿未知處飛來，落在每一位太乙翹楚身邊，眾人欣然落坐。

  「你們都是我太乙門未來的希望，更是我太乙門未來的頂梁支柱，我希望你們能好好修行，登臨絕巔，每一位都是傲視天下的絕代高手，這次斬妖，吾常滿意，可以說你們是我太乙門創立以來，最為優秀的一代人傑，望你們珍惜自己天賦，莫要誤人誤己。」

  「謹遵掌教教誨。」眾弟子其聲高喝。

  「嗯，賜寶！」那黑暗的未知處，邁出一道偉岸的身影，青色的長袍，風吹衣袂飄飄舉，勝似天仙落人間。

  眾人看不出面容，只得看清一張模糊的背影。

  一道道古傳送門打開，每一位高手步入其中消失了人影。

  「各憑機緣。」太宇真人飄渺的聲音傳來。

  姜羽來到一方浩淼的空間，周圍儘是一片黑暗，唯獨各色書籍與異寶在黑暗中綻放出奪目的光華，姜羽走到一座書架面前，伸手去拿仙籍，卻發現難以握在手中，書架一晃竟然飄到了遠方，姜羽轉過身來，向背後的書架伸手，結果等同，向那些異寶流光探出大手抓攝，依舊是難以抓攝在手中。

  「果然是各憑機緣。」姜羽搖頭微笑著，舉步徜徉與這方黑暗的空間中。

  突然，遠方射來一道流光，姜羽感覺全身血液在沸騰，整個魂魄都燃燒了起來，一股血脈之力在血液中奔騰，流光擦肩而過，姜羽轉頭奔跑，朝著那流光極速追去。

  姜羽身化殘影，馳騁在空間中，幾欲燃燒了起來，身上的神力不斷釋放，速度快到了極致。

  「是什麼神器，竟能令我血脈沸騰！」姜羽心驚不已。

  姜羽斬出逆蒼之手，大手橫空碾過，向著流光追去，轟！姜羽光華的大手抓著那道流光，騰空而起，在天穹上來回甩動，被那流光吸住了。

  「什麼東西，這麼古怪！」姜羽頭昏眼花，有些發暈，這流光時上時下，左右搖擺，宛如一條狡猾的游魚一般。

  姜羽大手張合間，難以鬆開，他自己倒是成為了上鉤的魚兒。

  「他娘的。」

  遠方元氣更是亦有波動，一陣響動傳來，不同程度的大戰在發生，估計情況也如姜羽這，碰到了邪異的事情。

  「娘的，你還成精了？」姜羽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甩出來了。

  姜羽雙手揮動，逆蒼手都打出了，但就是無法撼動那團流光，這主仿佛力量用不完似得，帶著姜羽在空間中橫衝直撞。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流光停了下來，姜羽被甩的有一股吐血的衝動，眼看流光停了，暗自鬆了一口氣。

  流光環繞在他身前，始終不讓他抓攝在手中，此刻，姜羽感覺體內一絲東西被勾動了起來，姜羽心中一動，一股玄奧的大道烙印被其放出體外，那竟然是姜雲天當初的刻印在他心中的大道烙印。

  當初，姜羽答應幾人將其大道傳承下去，卻沒想這流光竟然對他體內姜雲天的大道烙印起了反映！

  「怎麼回事！」姜羽驚異不定的打量著這團流光。

  這流光來迴環繞著姜雲天的大道烙印，與其一分親昵，形影相依，漸漸的流光表面的光華被大道烙印所吸取，最後露出一股霸氣無比的打工，一柄赤紅色的神弓，不知沾染了多少絕代高手的鮮血。

  姜羽怔怔的看著那大弓，心中有些恍然，他在大弓上親眼看到三個大字——雲天弓！

  這是姜雲天的本命法寶！

  姜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先祖的神兵為何會留在此處！為什麼？難道真是太玄門有人害他！」姜羽終於明白當初姜雲天聽他講到太乙門會是如此一副模樣了！

  神弓有靈，與那大道烙印相融之後，化作一道流光，定在了姜羽的眉心。

  看到這些理各種殺伐大器紛紛融於自身，姜羽不禁想起了一個傳說。

  「當諸天殺器，聚集在一起之刻，輪迴再啟。天穹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