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經歷
2024-05-01 23:23:20
作者: 柒柒姑娘
「等等!」白洵珂突然喝到。
柳翰文瞬間繃緊了身體,他也感覺到了。
原本正在行走的其他人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作好了準備,警惕的望向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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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洵珂皺著眉,他感覺到有什麼向他們襲來。
一陣腳步的聲響傳來,越來越大聲,越來越近。
「碰——」
「吼吼吼——」叫聲似狼非狼。
「是豺犬!!」葉立軒臉色一變。
豺犬是一種小團體魔獸,每次襲擊都會有4-6隻,數量不算多,但相當纏人,並且實力不弱,皮糙肉厚。
一隻全身土黃色,長得與豹子相似的魔獸從一旁竄了出來,身後緊緊跟著另外幾隻,總共有六隻。
它們體積不算很大,比普通的狼要稍微大一些,但它們有土系的異能,並且爪子以及牙齒都極為鋒利,也很難纏。
這次居然被這樣的東西纏上了,白洵珂暗道糟糕。
九璃皺著眉,本來就有些煩躁,它們還突然纏了上來,也就成了她發泄的目標。
九璃率先向前攻去,數條藤蔓拔地而起,向豺犬纏去。
「吼——」豺犬微微弓起背,越過藤蔓,使用異能,用土凝成的土刺從腳下冒出。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紛紛躲了開來。
一道水柱從它後方襲去,原本正在施展異能的豺犬被擊飛,土刺瞬間崩潰。
白洵珂抬手凝出一個水球,迅速像兩隻豺犬飛去,分散了它們。
一隻豺犬越過幾人繞到了身後,掀起一陣泥柱向他們涌去。
九璃揮手再招出數十條藤蔓擰在一起,變得更為粗壯,直接向泥柱正面撞了過去。
粗大的藤蔓直接衝破的凝成的泥柱,將後面的豺犬擊飛,九璃再將藤蔓分散開來向它伸去。
「嗚——」另一邊,另外兩隻豺犬被於若嫣帶著火系異能的一拳擊中,痛呼出聲。
但隨後又迅速站起身子,微微後退,眼神兇猛,毫不示弱,想要繼續發動攻擊,卻被幾條藤蔓纏住了身子,狠狠甩向一旁的樹幹。
被藤蔓纏住的三隻豺犬被摔的頭暈眼花,嘴角滲出了血跡。
葉立軒用短刀抵在胸前,擋住了豺犬撲過來的爪子,用力頂了開來,反手在豺犬身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傷痕。
他已經用了挺大的力氣了,卻只劃出了一道這麼淺的痕跡,連血跡都沒有。
葉立軒身後的許衍和立刻從袖子中抽出一把匕首,以極快的速度越過他用力將匕首插入了還沒來得及反應的豺犬的腹部,大量的血噴了出來,濺到了他的臉上以及衣服上,而後他又抬起腳將它踢飛。
他之前沒有異能,在許家時也曾自己訓練自己,鍛鍊體能,學習一些格鬥的方法,但猶豫身體並不怎麼好,加上時不時會有人來欺辱他,所以除了速度快,下手狠,他幾乎沒有什麼技巧,對這方面也達不到精湛,能夠使那皮糙肉厚的豺犬重傷也是得益於這把在地下找到的匕首罷了。
葉立軒詫異的望著他,沒想到他用力下去只能劃破一道淡痕,但他卻能一刀捅破豺犬的皮膚保護層。
察覺到他的眼神,許衍和只是淡淡都看了他一眼。
「吼——」意識到不可能打得過這一群人,唯一受傷較少的豺犬叫了一聲,往後退了退,轉身立刻離開了。
其他身受重傷的豺犬忍著傷口疼痛,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白洵珂他們也沒有想要追了上去。
於若嫣暗暗看了九璃一眼,這次要不是她直接擊潰其中三隻豺犬,他們還得被纏許久才能脫身。
「有人受傷了嗎?」白洵珂詢問道。
柳翰文在一旁搖了搖頭,剛剛他們這邊的人多數都在自保,並沒有怎麼出手,自然也不會有人受傷。
白洵珂這邊的人也紛紛搖頭,豺犬多數都是由九璃和於若嫣擊潰了,他們基本沒出力也沒幫上什麼忙。
「那我們就繼續趕路,沒什麼意見吧。」最後一句是詢問柳翰文的。
「走吧,越快到越好。」
九璃故意落後到隊伍的末尾,走在了許衍和的旁邊,拿出一個手帕,遞給了他。
「擦擦吧。」
許衍和抿唇接過了她遞來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手帕上有淡淡的香味,像是草木的清香,與九璃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
「等到時候再來清洗身上吧,先委屈會。」九璃望著頭頂上的層層樹葉,緩慢的一步一步的跟上其他人腳步。
「沒什麼委屈的,也算習慣了。」許衍和表情淡淡,望著前面的人群,內心卻有些許波瀾。
「是嗎,你以前都是這樣嗎?」九璃歪頭看著他,「跟我說說吧。」
許衍和黑眸沉沉的望了她一眼,聲音低沉,「你知道吧,我的身份我的地位?」
「許家,是主星的大家族,其子嗣實力都相當出彩,而我,身為家主的兒子,有繼承資格的人,卻是這樣的資質。」許衍和嘲諷的笑了笑。
「我的父親和我的母親是商業聯姻,並非互相有感情,婚後兩人雖然在同一棟房子裡,但卻是分房居住。」
「我有一個哥哥,他資質很好,異能是難得的雷系,所以聽說在我測試前,幾乎人人對他都很高看,認為我的資質應該同我的哥哥一般好,再不濟也不會差到哪。」
許衍和頓了頓又繼續說了起來。
「但測試結果出來了,我是一個廢物,因此,母親對我冷眼相待,幾乎沒有正眼看過我,我的父親也不曾問過我的情況,任由我過得比貧民還不如,身為家主的兒子卻被旁系的人欺辱。」許衍和說到這眼裡有了些波瀾,但卻又歸於了平靜。
「我八歲時曾向母親說過,但她卻顧著參加各種宴會,我也曾跟父親訴說,但他卻將我送到了其他星球,也許是覺得眼不見為靜吧。」
身材瘦小,面色蒼白的小男孩穿著有些破舊的衣服跪在父親的面前,哭著訴說,但換來的卻是離開家中,送往人生地不熟的陌生星球,遭受更加嚴重的欺辱。
「後來,有一回,這一邊的許氏旁系將我帶到森林附近,推下了一個河流中,我不知為何被沖入了地下,之後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一直生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