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度過危機
2024-06-14 23:02:00
作者: 檸一
盛西洲這一句話極具威懾力。
秦晚拿著刀的手也下意識顫抖了一下,但是她還是沒有畏懼。
「西洲,你別怪我,只要她死了,我們才能回到從前。」
「不可能。」
他冷笑了聲目光凌厲地掃過她那張臉,嚇得秦晚的身體跟著哆嗦了一下。
「為什麼!明明你曾經那麼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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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幾乎是接近崩潰的邊緣。
現在,只有盛西洲能靠得住了,她不想繼續活在季陳的折磨之下了。
神情淡漠的他,突然間就抬起頭,目光凌厲地掃向了她。
臉上的表情陰冷得有些嚇人,帶著令人止步的魄力
隨後就聽到他不冷不熱的聲調響了起來:「你也說了,那是曾經,現在我愛的人是林吹夢。」
這一句話,將她徹底擊垮。
秦晚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舉起小刀在他面前揮舞著。
「好啊,既然你這麼愛她,那我就讓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緊接著,她就準備那些小刀朝林吹夢刺過去。
「不要!」
他猛地顫抖了一下,全身繃緊,像什麼東西狠狠地敲在了自己的心上,呼吸在這一剎那都跟著斷了。
與此同時,「砰」的一聲響徹在整個倉庫。
似乎是槍的聲音。
只見秦晚腳下的地板破了一個洞,準備刺出去的刀也被驚嚇在地上。
同樣,林吹夢也被嚇了一跳,摔倒在地。
眾人皆朝門口看去。
是薄時宴和許知夏來了。
男人平時的時候,他臉上就沒什麼表情,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此時此刻,他的神情更加嚴肅,氣壓越變越低,秦晚嚇得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趁空閒之際,盛西洲趕緊跑到林吹夢的旁邊,將她扶了起來。
「你怎麼樣?沒事吧?」
她木訥地搖了搖頭。
隨後,他又將視線轉向秦晚,看著她驚恐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秦晚,鬧夠了嗎?」
「西洲......我......」
她囁嚅的聲音剛響起,就被他打斷。
「夠了,我不想聽,以後別叫我的名字,給我滾。」
話落,他便將林吹夢打橫抱起,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停下腳步。
「謝了。」
這句話是對薄時宴說的,如果不是他一槍來得及時,恐怕林吹夢就遭殃了。
「不用謝,應該的。」
男人冷冷地說道。
待盛西洲走後,許知夏和薄時宴還待在倉庫里。
女人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情似乎還有點發愣。
畢竟,在她的眼裡,她從來沒有見到男人拿槍的樣子。
今日這一槍,還是如此的嫻熟。
沒有一點偏差。
看樣子應該是個老手。
「薄時宴,你怎麼有槍啊,你是不是什麼什麼非法犯罪組織?或者是某黑道的大佬?」
聞言,男人突然笑出了聲。
「怎麼,害怕了?」
許知夏木訥地點了點頭。
「要是我以後惹你生氣,你會拿槍指著我嗎?」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拿槍指著你幹嘛?」
薄時宴無奈地笑了笑,他這個小媳婦,是有臆想症嗎?
怎麼這種離譜的事情都會幻想出來。
「那你的槍從哪來的啊,你快告訴我,你快告訴我。」
許知夏搖著他的手臂,好奇地問。
在京城這麼法治的城市,怎麼可能會允許一個人隨手拿槍呢?
這個男人肯定有什麼隱藏的身份。
「好啦,有機會以後再告訴你。」
薄時宴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低頭笑著看著她。
「好吧。」
女人撅了噘嘴,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
忽地,坐在地上的秦晚站起身來。
她目光凌厲,盯著許知夏。
似乎是感受到了一旁男人的威懾力,她又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秦晚一步步朝門口走去,想要離開。
經過許知夏時,被她叫住。
「秦晚,別掙扎了,沒意義,西洲哥早就不愛你了。」
聽著女人苦口婆心地勸著,她心裡沒有任何的波動,只感覺厭惡。
「用不著你管。」
她撂下狠話便快速離開倉庫。
許知夏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怎麼了,在想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其實秦晚也挺可憐的。」
她低下頭,聲音有些低沉。
「可憐?哪裡可憐,明明是可恨。」
薄時宴在一旁冷嘲熱諷。
可是在許知夏的眼裡,她雖然可恨,但是自從知道她被季陳折磨之後。
對她產生更多的是可憐。
「算了算了,我們先走吧,不說了。」
......
星月灣。
盛西洲的私人公寓。
林吹夢一路被他抱到樓上,明明身上沒什麼傷。
現在看來,像是她缺胳膊少腿似的。
「到家了,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她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要下去。
盛西洲也很聽話,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你別動,我去拿醫藥箱,給你脖子上擦點藥。」
她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很快,男人便提著一個醫藥箱回來了。
「我來幫你。」
盛西洲手中拿過棉簽,俯身靠近她的脖頸處。
林吹夢很聽話,微微側著頭,讓他更好地擦藥。
女人的皮膚白皙光滑,膚如凝脂。
滲出血的傷口讓他的心突然揪了起來,他不敢大口呼吸,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擦拭著。
生怕弄疼了她。
林吹夢側著臉,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是能真實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子處,讓人感覺酥酥麻麻的。
這種感覺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太曖昧了。
她糾結萬分,還是想自己來擦藥。
她一轉頭,剛想說『我自己擦藥吧』,恰巧不巧的是,她的嘴唇竟然碰到了他的嘴唇。
兩人的距離近得可以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模樣。
世界突然變得好安靜,只剩心跳的聲音。
盛西洲明顯愣住了,僵在空中無處安放的手,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對方。
「咳...抱歉,我就是想自己擦藥。」
林吹夢打破了此時的安靜,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雙唇,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這不到兩秒鐘的觸感讓他有些不滿。
純粹的接觸遠遠不足以填充無盡的壞念頭。
他想來個更長的、更深的、更繾綣的吻。
當然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