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宮璽懲治叛徒
2024-06-14 22:49:01
作者: 芊憶
「不明白?本王這就幫忙你們好好回憶回憶。」
宮璽抽出一旁侍衛的刀,朝時陽等人背後一人砍了長長的兩刀。
時陽等人後背瞬時布滿血。
時陽咬牙:「王爺,不知屬下等犯了何事,要接受這等處罰,還請王爺給個明白。」
他到此都不信宮璽這般篤定是他們所為。
「一群烏合之眾,敢對本王下手,怎的不敢承認?」
說罷,宮璽又抽出劍直直刺入二十幾人胸膛,宮璽收了力道,並未令他們喪命。
時陽吐出一口鮮血。
宮璽狠狠踩上時陽的肩,時陽承受不住,趴在了地上。
宮璽譏諷道:「現在可想起來了?」
「敢問王爺,為何是屬下?」時陽臉皺成一團,現在由不得他不信,宮璽已確信是他。
「為何?」宮璽蹲身,擰起時陽的腦袋,湊近他耳邊,僅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聲道:「本王讓你死得明白,爾等的特製令牌,添加了不同香料。
此香料經久不散,爾等長年累月佩戴,身上自然而然也沾染上不同香料的味道。
這些味道常人或許分辨不出,對本王來說,卻是輕而易舉。
你以為你留下時笙的令牌,便可嫁禍於他?」
說著宮璽甩開時陽:「一群蠢貨,還敢在本王面前耍花樣!」
時陽自嘲一笑,他等了這麼久,以為終於找準時機,在宮璽領著他這一隊上山取水時,對其下手,隨後又將他的衣物換下,偷偷帶其回著火的民房。
私以為這一切做得滴水不漏,熟料宮璽早已洞察一切,不但活著從火中走出,身體看上去竟似未曾受過重傷。
時陽目露驚恐,難道這全是宮璽做局,欲引出他?
時陽早就清楚宮璽的可怕,此刻才知,他竟恐怖如斯!
「王爺好計謀,屬下佩服!」
宮璽自是聽明白了他言中之意,他若真如時陽說的那般,何至於險些命喪黃泉。
不過他當然不會承認,他差點死在這些蠢貨手裡。
宮璽不吭聲,當是默認,這就是他拔出釘子的計謀。
「說,是誰派你來的?」時年雖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何事,卻也明白,時陽背叛了王爺,才致王爺受傷至此。
他此刻恨不能將其千刀萬剮,在此之前,總要問清楚幕後主使。
「哈哈哈,輸了便是輸了,我認栽,想知曉是誰,下地府問去吧!」
時陽仰天大笑,說罷,便欲了解自己。
「本王不允這些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死得這般便宜。」宮璽厲聲吩咐。
時年等侍衛得令,迅速鉗制住時陽等人,並卸掉了他們的下巴,以免他們服毒自盡。
有好些個動作較快,趕在時年等人出手之前死了,他們十分清楚,若不痛快死去,之後便會受盡折磨。
時陽就在宮璽跟前,他速度沒有宮璽快,所以沒有死成。
時年領罪:「王爺,有十三人死了,屬下辦事不力,請王爺責罰。」
宮璽瞥一眼倒地的十幾人,輕飄飄吩咐。
「死的屍體扔去餵狗,餘下的砍斷手腳,帶下去燒了,不許燒死,任他們自生自滅。」
宮璽此話一出,令背叛他的、未背叛他的都不由打了個冷顫。
姚菁與村民一道在屋內偷看,聽見宮璽的話,也是嚇得大氣不敢出。
「系統,宮璽這樣的狠人,竟然都能讓我獲得積分?你們那的人,吸了他的感謝之氣,不怕中毒嗎?」
「一個人的善惡,不能看表象分辨,若他不狠些,恐怕早已屍骨無存了!」
姚菁想想也對,若不是她,宮璽恐怕已被燒成灰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姚菁身邊的一些百姓忽然跑了出去,她心驚:「你們不要命了?」
只聽百姓們義憤填膺地譴責時陽等人。
「天殺的渾蛋玩意兒,這麼好的王爺,被你們害成這樣,都是活該!」
「可不是,昨兒的王爺多俊啊,今天就成了這樣,你們有良心嗎?」
「老娘就沒見過哪個官這麼把老娘這些人看在眼裡的,可王爺不顧自身安危也要救俺們,你們這群王八蛋,簡直喪盡天良,活該遭報應!」
「說得不錯,那些不顧我等死活的狗官不去殺,竟然殺將我們放在心上的王爺,這是存心不讓我等好活啊。」
「說得好,燒死這群狗娘養的狗雜種!」
村民群起激憤,高聲吶喊:「燒死這群狗雜種,燒死他們!」
就在這時,時笙抓來了縣令,宋縣令被五花大綁,戰戰兢兢跪在宮璽跟前。
「下、下官見過王爺。」
時笙恭敬向宮璽稟報。
「稟王爺,百川縣宋縣令已就擒,屬下還查到此人貪贓枉法、欺壓百姓的證據,請王爺定奪。」
話落,時笙將訴狀、案宗、帳簿、書信等實證呈上,又叫來幾名證人指證。
幾名證人一一下跪陳情。
證人1是一位老婦,涕淚交加。
「王爺,民婦的孫女年僅有十三,卻被這天殺的宋縣令搶去做了小妾,還請王爺作主,讓這狗縣令將民婦那苦命的孫女還給老婦。」
證人2是一個中年男人,對宋縣令充滿恨意,咬牙切齒道。
「王爺,這狗縣令找人看風水,說草民家的田地擋了他的運勢,他就當場將草民家的地劃了出去,還將其損毀。
草民家就指望地里的產出過活,家父得知消息,便氣急攻心,一口氣上不去,沒了。
請王爺替草民拿回良田,為家父討回公道,以慰家父在天之靈。」
說罷,中年男人重重磕了幾個頭。
……
一連十幾人控訴,還有較遠的百姓,抱團找人代筆寫了陳情書,一樁樁、一件件令人憤慨。
宮璽暴怒,一腳將宋縣令踢翻在地,將手中的罪狀狠狠砸在他臉上。
「狗官,你拿著百姓上交的賦稅,就這般為你的衣食父母辦事?」
「王、王爺明鑑,下官冤枉,這都是賤、賤民的一面之詞,是、是他們誣陷下官。」宋縣令從地上爬起喊冤,卻底氣不足。
證據確鑿,宮璽不想聽他的任何狡辯之詞,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