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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 她 的前途是光明的

2024-06-14 18:45:01 作者: 福多多

  看著柳月的笑容,岱善寒聲問道,「你難道不怕你的侯爺看到嗎?」

  「他哪裡有空來理我?」察覺到岱善的聲音之中夾雜著幾分不善之意,柳月忙柔聲說道,「你又去吃他的醋做什麼?」她笑著走到岱善的身邊,解下了披風,搭在了椅子背上,她今夜經過了一番精心的裝扮,在燭火之下看起來十分的明艷動人。

  「是不是覺得我最近冷落你了?」柳月伸出手來主動抱住了岱善的腰,「你要理解我啊,我這不是為了我們將來在努力嗎?」

  努力的爬顧懷中的床嗎?

  岱善有點惱怒,想要推開她,卻被她撲入了懷裡,她將臉緊緊的貼在了岱善的胸膛上,隔著輕薄的衣料感覺著他有力的心跳。

  岱善推著她的臂膀,卻是沒忍心將她給推離,畢竟是他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啊。

  「我已經很努力了。」依靠在岱善的懷裡,柳月抬手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指尖輕輕的划過,給岱善帶來了一點點的戰慄,因為喜歡,所以岱善對流也也沒什麼抵抗力,她只需要輕輕的挑逗,他就有會反應,岱善明白這也是他下的禁術的另外一個作用。雖然他下的禁術只能讓柳月懷上他的孩子但是也同樣禁錮了他自己,他的身體也只會對柳月有所反應,而且十分的敏感。

  他當年真的是愛慘了柳月,所以才會下這樣的禁術在她的身上。

  他束縛了她,也同樣的束縛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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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善握住了她的手,努力的壓制住自己的那點念想,寒聲說道,「你努力做什麼了?」

  「我在努力的除去顧懷中啊。」柳月知道他心底有氣,不過他氣歸氣,氣完了不依然是她的嗎?那個禁術的作用柳月比誰都清楚明白。她篤定岱善是愛她的。

  她也努力的在愛著岱善,只要再等一段時間,只要顧懷中病發一下,他就會漸漸的衰弱下去,不用多少時間,長則半年,短則三個月,他就會死在寒心草的草蜜之下。

  那時候整個侯府就都是她的了,到時候她與岱善想怎麼在一起就怎麼在一起。

  顧思陽現在腿也好了,能夠承繼定遠侯的爵位了,而且太子妃娘娘即便厭惡著她,也不會不管自己的弟弟。顧思陽是得顧雨綺的看重的,從顧思陽的婚禮上她就能看出來。

  染墨在這裡,她只要好好的握住染墨,顧雨綺就會對她投鼠忌器。

  都這麼長時間了,柳月對顧雨綺也多少有點了解。

  只要等顧懷中一死,顧思陽繼承了侯府的爵位,這定遠侯府裡面可不就是她說的算了?

  除去顧懷中這樣的字眼聽在岱善的耳朵裡面總算是順耳了,岱善的面容有所緩解。他輕輕的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幹嘛?吃醋啊?」柳月用手指將他的下巴勾了回來,媚笑了一下,隨後馬上墊腳親在了岱善的唇角,她知道怎麼勾動岱善的慾念,她的舌尖一點點的掃過岱善的唇,似碰非碰,果然岱善微微的一皺眉,低頭主動的攝住了她的唇。

  「我想你了啊。」柳月被岱善親的有點氣息不穩,她微微喘著說道,「所以我來了。你也想我了吧。」她的手大膽的伸了過去,握住了某樣東西,讓岱善不得不悶哼了一聲。

  柳月嬌笑著,將自己的身子湊了過去,被岱善用力的抱了起來,隨後拋在了床上,他俯身壓了下去。

  一陣激烈的動作之後,柳月赤裸著身體靠在同樣不著寸縷的岱善的胸前,微微的眯著眼睛,果然還是岱善好啊,剛才那一番動作讓她真的很滿足。

  「你有沒有什麼藥是可以讓人生病,但是卻看不出來的。」柳月嬌聲問道。

  「是病都能看出來。」岱善抱著柳月,「沒有什麼看不出來的,你你想給顧懷中用?」

  「恩。不可以嗎?」柳月點了點頭。

  「不是不可以,要找到能和寒心草草蜜藥性相合的也不是那麼簡單。」岱善沉思了片刻說道。

  柳月一皺眉,難道就沒有對付那個顧懷中的東西了?

  「我想到是有一種藥可以讓他漸漸的心悸,缺血,最後有點類似中風的症狀產生。」岱善緩緩的說道。

  柳月一喜,轉過身來,緊緊的貼住了岱善,「你有這種藥嗎?多少時間起效?」

  「可以調配出來。」岱善點了點頭。「大約連續服用一個多月就能有效果出來。」

  「那就配點給我啊。」柳月說完又親了親岱善的唇角。

  「可以。」岱善點了點頭。他對柳月的要求素來都沒有什麼抵抗力。

  反正她也是拿去對付顧懷中的,顧懷中搶他的女人搶了那麼久,給他點顏色看看也是應該的。

  岱善對於柳月去坑害顧懷中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他早就巴不得顧懷中去死了。

  柳月一聽,喜出望外,兩個人就又滾在了一處。

  顧思雨晚上睡不著覺,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看著她,她現在京城徹夜不眠,留著白天睡覺。

  睡不著,她就會悄悄的溜出了自己的院子,她對整個侯府的侍衛巡邏路線早就已經瞭若指掌,就連什麼地方什麼時候會過什麼人,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她本事想去母親那邊看看母親的,卻沒想到看到一個黑影也從母親那邊閃出。

  顧思雨本能的想叫,但是還是忍住了。

  她大膽的跟了過去,見那個黑影進了岱善的房間,她不敢靠近了,就在外面等,等了好久,她才遠遠的看到岱善的房門打開,岱善先出來看了看四周,隨後從他的身後閃出了一個人影,周身籠罩在一件黑色的披風之中,臉還沒來及的遮擋住。

  是母親!

  顧思雨的心頭陡然升起了火苗!

  母親不是答應過她不去見那個人了嗎?為什麼會食言?

  為什麼要騙她?

  為什麼大家都在騙她?

  還有那個男人!他好賤,居然勾引她母親!

  他們都好賤,居然在侯府裡面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柳月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夜幕之中,顧思雨卻依然躲在樹叢之中,緊緊的蜷縮著自己的身體,眼眶變的越來越紅,幾乎要滲出血來一樣。

  你們都該死!騙她的人都該去死!

  這個念頭不住的在顧思雨的心底盤旋,叫囂。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雲凌的話如同魔咒一樣再度在顧思雨的心頭想起,不住的在她腦海之中迴蕩。

  沒有人能守住秘密,除非是死人!

  他們私會不能被父親知道。

  她是定遠侯的女兒,不是那個什麼不知所謂的賤男人的女兒!

  母親也該死,口口聲聲說不會去找他,不會去見他,現在算是做什麼?

  雲凌看不起她,他也該死!

  陸博彥輕視她!他算個什麼東西!寒門商戶的兒子!憑什麼輕視她?他也該死!

  還有長姐!

  她更該死!

  憑什麼她能占得了姐夫的心?姐夫應該是她的才對,太子妃的位置也應該是她的!

  這個家裡唯一一個知道她心意的人就是父親了!

  她要去找父親!

  顧思雨起身,不過很快就又蹲了下去,緊緊的用手臂抱住自己。

  如果現在去,她母親和那個賤男人私會的事情暴露了怎麼辦?

  不行,這些事情都不能暴露。

  她會一個個的將他們都料理了!

  到時偶她依然是清清白白的定遠侯府的二小姐!她有著錦繡的前程,她甚至可以當大齊的皇后。

  雲恪好不容易處理完自己的事情,朝東宮趕,趕著趕著,一陣夜風吹過,惹的他打了一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嘟囔了一句,是誰在念叨他啊。

  顧雨綺已經早就睡下了,雲恪躡手躡腳的去看她,又去看了雲洛,這才安心的想回自己在隔壁的房間睡下。

  哪裡知道他才合衣剛剛躺下,就聽到隔壁的房間裡面傳來了顧雨綺一聲略帶痛苦的呼叫聲。

  怎麼了?

  雲恪如同被針扎了一樣的跳起來,沖向了隔壁,他衝過來的時候黛眉正好將火燭點上,見太子爺風風火火的破門而入,反而將她給嚇了一跳。

  「阿囡怎麼了?」雲恪衝到了顧雨綺的床前,看著顧雨綺略帶蒼白的臉色,焦急的問道。

  「我,肚子很痛啊。」顧雨綺的聲音有點虛弱,她伸出手對雲恪說道,「會不會是要生了?」

  她覺得真的痛,具體也說不出哪裡痛。

  「快叫人來!」雲恪對黛眉吼道,一轉頭看到黛眉已經出去叫人了,他這才稍稍有點定心。

  他緊緊的握住顧雨綺的手,不住的出言撫慰她,「放心放心。不會有事的。」

  「我也知道不會有事啊。」顧雨綺白著臉說道,「可是我很痛啊!」

  生孩子肯定會痛,這點心裡建設顧雨綺早就做過了,可是真的等宮縮來臨的時候,她覺得她真的痛的要死啊,與當初自己放火燒了自己的時候好像也差不了多少了。

  那時候她是心灰意冷的,痛與不痛在她的心底已經沒有什麼界限了。

  而現在她是滿心期盼著個孩子的降臨的,所以她不能死啊,至少不能被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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