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會不會死了?
2024-06-14 18:34:34
作者: 莫三生
女人的眼睛一骨碌睜開之後,把我給嚇了一跳,不過她並沒有什麼動作,媽的,難不成要把我xx了?遇到別人肯定一下子將她扔地上去了,但我沒有,就算這女的對我圖謀不軌,老子也有足夠的時間讓她重新睡過去!
女人的眼睛盯著我看了半晌之後,突然又閉上了,而且額頭上的青筋也逐漸消匿了,似乎是一場有驚無險的惡作劇,旁邊的柳依依也緊張得盯著女人不敢說話,看見女人眼睛閉上之後,指著她額頭說:「會不會死了?」
我本想伸手摸摸女人的胸口試試還有沒有心跳的,咳咳,長得還可以,而且看上去還有些眼熟的樣子,摸一摸應該沒毛病吧?但沒曾想手剛伸到女人的胸口邊上,一隻充滿力道的手就把我的手腕兒給捏住了,柳依依一眼瞪著我:「你想幹嘛?乘人之危啊?」
呃,就知道這丫頭不樂意,我說試試心跳啊,咋了,不服氣?她把我的手丟開,自己的手摸在女人胸口上試探了半天,點點頭滿意的說:「嗯嗯,有心跳,只是稍微有點兒薄弱,估計是餓壞了,吃點東西准能醒過來,這下你還用試心跳嗎?」
我翻了一個白眼,抱著女人往扎帳篷的位置走,沒搭理柳依依。但這人臉皮也是夠厚的,跟跟屁蟲似的跟在我身後,還若有所思的問我:「剛才要我不攔住你,是不是又想占人家便宜了?」
我咳嗽了兩聲沒說話,她又說:「你這人就這個渣樣,就喜歡趁人昏迷的時候占便宜,關鍵是占了便宜還不想負責,啊呸,你個渣男!」
愛咋說咋說,哥們兒身正不怕影子歪。回到原地的時候,帳篷剛好被莊偉給拉起來,看到我抱著一個女人,這傢伙眼睛都直了:「哎喲我去,陳哥,上哪又抱個妞兒回來啊?哎喲喲,這是咋地了?昏迷了?來,快讓我看看怎們回事!」
這傢伙手還真伸出來了,被柳依依一把拍開,還看著我說了一句:「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讓我來就行了!」
我也是一陣無奈啊,只能將懷裡的女人遞給柳依依,她把女人抱到帳篷里躺下之後,一番檢查,才對我說:「身上有很多地方被摔過,軟組織受傷了,但沒有大礙。」說完就拿出我們的食物餵女人。
我這會兒還在思考一個問題,這女的到底怎麼來到這裡的,又為什麼要爬到樹上去?衣衫不整,臉色慘白,頭冒青筋?一定有端倪!
而且,我似乎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個女的,但仔細回憶了一下,從老家到這裡,接觸過的人少之又少,怎麼可能有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呢?除了小昭和柳依依,加上一個謝雪,就沒對任何女的有點兒印象,這是咋了?
我問柳依依,能不能檢查一下她的身上,分析一下都遭受過什麼,柳依依有法醫的知識,想必檢查三五個問題出來並不難。要不是這傷者身為女兒身,咳咳,要不是旁邊有人,我自己都能給檢查得體體面面的,還用麻煩這丫頭嗎?
柳依依答應一聲,把帳篷給拉上了,莊偉這小子還意猶未盡的想拉開帳篷偷看,我問他幹啥,他說:「那個,檢查這個東西,一個人是肯定不行滴,我想給柳法醫做個副手啥的,嘿,嘿嘿……」
我心說做副手也輪不到你小子,在他屁股上來了一腳,讓她趕緊找點兒野果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
莊偉一臉失落的走開之後,我看了看四周無人,這才偷偷拉開帳篷的門帘往裡看去,當場就傻眼了,媽的,還挺大,但有些重要部位都讓柳依依的手腕給遮擋住了。
我還沒說話呢,突然耳邊就傳來了一聲吞口水的聲音,「咕嚕」一聲,隨後傳來莊偉的聲音:「陳哥,真,真他娘的大啊!」
這話給我嚇了一跳,靠,他啥時候過來的?我也是無地自容啊?如果現在說,哥們兒偷看,完全是因為不信任柳依依的檢查手段,要親自上手……啊呸,上眼,你們信嗎?
所以這時候數落莊偉並不適合,我只能回頭對他伸出手指頭「噓」了一聲:「小聲點兒,不許說出去!」
莊偉瞪著眼睛對我點點頭,我這才放心了,隨後就回頭繼續撈開帳篷往裡面看,但這一看一下子把我給嚇退開了,趕緊遠離帳篷,莊偉這小子不知道發生了啥,愣了一小下又去掀開帳篷往裡看,隨後就是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等莊偉坐到我旁邊來的時候,左眼已經青了,成了半個熊貓眼兒………………
我心裡嘿嘿一下,對這小子露出了一臉的苦笑,沒占過柳依依便宜,還沒見過柳依依打人啊?膽子可真肥!
莊偉從兜里掏出一盒紅塔山,遞給我一支,左眼都睜不開了,點著後一臉惆悵的深吸一口:「陳哥,你是不知道,我們單位多少男人被依依大姐大揍過,還不用負責的那種……唉!」
我沒搭理他,中國有一句古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既然知道,你還敢招惹,以為誰都是哥們兒啊?
兩個人在帳篷外邊坐了半天,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咋的,一直沒敢去碰帳篷,最後還是柳依依自己出來的,出來就對我說:「差不多了,這人好像不咋正常,血液都是冷冰冰的,初步判斷,應該是中了什麼病毒之類的,但不至於致命的那種。」
病毒?我眉頭微微一皺,我剛才也這麼想,在國內其實很少看見病毒患者,但在國外並不少見,比如一種病毒,中了之後會嗜血如命,還有一些病毒,中了之後必須要用毒才能維持生命,等等。
像這個女人的症狀,依我看一定是中了需要喝血才能維持精神的病毒,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她的血液冰冷,膚色慘白,是一種極度寒血症狀,但都是我心裡最壞的猜測,我掌握的知識,除了上學的時候學來的之外,多數都是爺爺的教授,但爺爺所教我的東西,多數都是別稱,比如之前的腐肉兇手,就被爺爺稱為行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