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風靡慶安街
2024-06-14 17:54:00
作者: 豆包
冀都的姑娘們剛在丁府求了一篇詩詞,便如潮水一般的涌了冀王朝的文化中心慶安街。
「丁府家的公子,又出新詩詞了,姐妹們快來看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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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這慶安街的街道上變的吵吵嚷嚷,這鳳鳴樓的頭牌花魁春蘭,將丁晨親手所題的詩詞給張貼在了慶安街上。
一時間,慶安街上的行人紛紛駐足,哪層想到這丁府的敗家子除了終日花街柳巷買醉,居然還會寫詩?短短的幾日之內就著得兩篇上佳的詩詞,其才華後來居上碾壓了冀朝多少文人才俊。
「這...這又是丁府那個敗家子寫的詩?」
「好詞啊,好詞!咱們冀王朝建都以來,好久沒有出現過如此絕佳的詩詞了!」
「尤其是上次在詩緣會上題的那一首《清平調》,不知是誰家府上的千金,竟能被題得那樣的詞!」
一時間這慶安街上,看著丁晨最新題出來的詩詞,不禁開始讓路上的行人,再次談論起丁府的敗家子。
慶安街上,一座名為『文墨居』的茶樓,樓閣之上靠近窗口的位置,冀朝的太子伴讀徐少卿推開了窗戶,看著外面的街頭巷尾眉頭微皺道:「外面怎麼這麼吵?哪來那麼多的姑娘?」
「少爺,我先去弄清楚情況!」徐府內的管家,轉身下了樓,穿過了擁擠的人群上去瞧個熱鬧。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徐府的管家才從慶安街上折返回來,手裡帶回來一篇剛剛手抄回來的一篇詩詞。
「怎麼現在才回來,外面吵什麼呢?」徐少卿見到他府上的管家這時候才回來,更加忍不住好奇心。
「少爺,是丁府家的公子剛剛又出了一首新詩詞,正受那些姑娘們的追捧呢,所以這外面才有點吵!」徐府的管家將手裡的抄回來的那副詩詞,放在了茶桌上讓徐少卿過目。
徐少卿仔細的看完了這篇新詩詞,眉頭就皺的更緊了,以他在冀朝的才學,自然認得這是一首好詞,甚至有些自嘆不如。
「丁府家的公子?是哪位?」徐少卿常在宮裡與太子伴讀,對外面的人少為知曉,但是在冀朝又湧現出一位可以與他爭鋒的才子,這不得不讓徐少卿對此重視。
這丁府管家見徐少卿的忘性這麼大,緊著在一旁提醒道:「少爺,就是在前幾天詩緣會上,與您斗詩的那一位啊!大元帥刑天峰的妻弟!」
一提起在詩緣會上與他斗詩的那位,徐少卿立刻就想到了丁晨,畢竟前些天在詩緣會上對其印象頗深,冀朝眾多文人才俊最不把他徐少卿放在眼裡的,就是丁晨。
詩緣會的那一晚,他徐少卿的詩詞當眾被人給退了回來,卻及不上一個終日花街柳巷買醉的敗家子,讓他徐少卿有些顏面掃地。
「呵,你們所著的詩詞,只配丟到茅房當廁紙!」
丁晨在詩緣會上對他說的那句嘲諷的話,依舊還在的徐少卿的耳邊迴蕩,一時間妒忌之心讓他怒火中燒。
「哼,這什麼破詩詞啊?還窈窕淑女,這簡直是輕浮!」徐少卿一把將那篇詩詞給團成了一團,剛才心裡認定這是篇上好的佳作,但一聽到是丁晨所著,嘴上卻變的不誠實。
「管家,這裡不能待了,隨我回府!」徐少卿見到丁晨的新作這般受姑娘們的追捧,頓時感覺到這慶安街上無他容身之所,袖子一擺就轉身下了樓。
剛走出『文墨居』的徐少卿,抬腳就踩中了被遺棄在路邊的冀朝名人詩集,這冀朝名人詩集通常都會被那些姑娘們捧在手裡的,如今都成了被遺棄在路邊的棄書。
徐少卿黑著臉,看著他今日剛張貼在慶安街牆壁上的新詩詞,此時是冷冷輕輕無人賞讀,所有的風頭都被丁府的敗家子給搶了,讓劉少卿感覺到他這個大才子被現實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這冀朝第一才子剛著作的新詩詞,居然也到了無人問津的地步。
「這些姑娘們都像著了魔一樣,太不懂欣賞了!太過分了!」徐府的管家,見到這徐少卿剛寫的詩卻無人問津,怒斥那些姑娘們如此喜新厭舊。
「好了管家,把我寫的那篇詩詞揭下來吧,就當我從來沒寫過這首詞!回府!」徐少卿面色微紅頓時感覺到羞愧,無臉面在慶安街逗留。
「姐妹們看,丁家公子來了!」
「~丁公子!」
一時間在這慶安街上的姑娘們芳心大動,呼啦啦的一群姑娘們,直接衝撞開了這冀朝第一才子,直撲剛走入慶安街的丁晨。
徐府管家剛把徐少卿張貼出去的新詩詞揭下來,就被人群衝撞的掉落在了地面上,一群漂亮姑娘無情的從徐少卿的那篇詩詞上踏過,留下了密集的腳印。
「少爺,我...」徐管家撿起了那篇已經被人踩爛的詩詞,在徐少卿的面前說不話來。
徐少卿看著他的作品上的那些滿目瘡痍的腳印,頓時感覺到這些腳印踩在了他徐少卿的臉上一般。
只見丁晨一主二僕從慶安街那邊走來,讓醋意大發的徐少卿,是即憎恨又嫉妒,這傷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丁晨,你...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讓你好看!」
「管家,換條路走!」徐少卿見那條路已經被一大群前撲後擁的姑娘們給堵住了,又不想讓丁晨看見他現在狼狽的樣子,不得已換條路走。
丁晨肩膀扛著自己剛造好的自行車,上面很神秘的蓋上了一層紅布,準備現在就送到元帥府上給丁惠做壽禮,慶祝生辰,奈何被兩篇詩詞迷的死去活來的姑娘們給阻住了去路。
「丁公子,到我們鳳鳴樓去玩兒吧!」
「走吧丁公子!」
這鳳鳴樓的頭號花魁春夏秋冬四姐妹,拉著丁晨的手臂,從慶安街要往鳳鳴樓那邊進行拖拽。
雖然丁晨以前是鳳鳴樓的常客,但如今這丁府財產和田產都已經敗光了,囊腫羞澀無法與從前一樣在鳳鳴樓豪擲千金。
「還是算了吧,本公子實在是無銀兩可打賞,鳳鳴樓就不便去了!」丁晨此刻是一臉尷尬的一笑,這對自己最熱情的還是那些鳳鳴樓的姑娘們,今天是老姐丁惠的生辰,實在無暇照顧生意。
「丁公子,你現在可是咱們慶安街上剛湧現的大才子,想必以後定然是咱們冀朝文采第一人,只要丁公子您去了,我們鳳鳴樓都跟著蓬蓽生輝,哪還收您的銀子啊!」春蘭仍然還不依不饒的拉扯著丁晨。
啥?不收銀子?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雖然這鳳鳴樓的姑娘們好客,但是丁晨仍然還是婉拒道:「改日,還是改日再去吧!今日是家姐的生辰,本公子還要到元帥府給家姐慶生,他日有機會一定光顧鳳鳴樓。」
丁晨的話剛說完,扛著肩頭上的自行車快走,帶著福伯和小荷兩個僕人,走出了這慶安街就直奔元帥府。
丁晨在福伯的引路下到了元帥府的門外,只見元帥府之外蹲著兩座石獅子,氣勢恢宏的府邸坐落在丁晨的面前,朱紅色的大門嵌著銅色門釘,勝過丁府數倍。
「老姐,我來了老姐!我給你帶了禮物來了!」丁晨扛著自行車直接進了邢天峰的元帥府。
府內的僕人丫鬟,見到這大元帥的小舅子來了,立刻急匆匆的轉身去通報。
到了府邸之內,得到消息的丁惠也甚是心急的出來相見,見到丁晨現在安然無恙的樣子,丁惠總是不用擔心丁晨會舊疾復發了。
「你這混球怎麼有興致跑到我府上來了?」丁惠掩飾住心中的欣喜,臉上卻是一副冰冷的發問。
「老姐,今天可是你的生辰,我哪能不來啊?我還給你帶了壽禮來的呢!」丁晨說著便將肩頭上蓋著紅布的神秘禮物,給放在了地面上。
就在丁惠欣喜之餘,從府中大堂內的走出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年紀大約四十餘歲,一身潔淨的灰色長袍,正是冀朝戰功卓著的鎮國大元帥邢天峰。
邢天峰看著冀朝可與他這個鎮國大元帥名聲並駕齊驅丁府敗家子,卻說了句不冷不熱的話:「原來你還記得你姐的生辰啊,我還以為你早就記不住了!這次想從我元帥府上取走多少錢啊?」
「天峰,你幹什麼啊你?我弟好不容易記起我的生辰來府上祝壽,幹嘛說這不冷不熱的話啊?」丁惠對著邢天峰抬手推桑,對其一個白眼。
邢天峰見丁惠還是如此維護她丁家的獨苗,隨後板著臉懶得教育。
福伯見到邢天峰對丁晨還有所排斥,立刻上前替丁晨說了句話:「姑爺,現在我家少爺他已經學好了,已經不是您之前所看到的那個樣子了。」
邢天峰一副質疑的面孔,一個與大元帥名望齊名的敗家子,還能學好?
「學好?那我為何我經過丁府門前,鳳鳴樓的那些風塵女子還堵在丁府的門口啊?」邢天峰隨之冷聲質問,今天的刑天峰班師回朝他有意的低調了一些,回帥府必定要經過丁府門前,有這麼一個敗家子小舅子邢天峰實在覺得臉上無光,只能低調的回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