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牌匾
2024-06-14 16:20:51
作者: 紅糖糍粑
第二日,白桃咋咋呼呼的進了林小念的房間,然後什麼也沒說,紅著臉出來,還輕輕的關上了門。
李若采疑惑道:「怎麼不喊小念起來,店裡的事情還得她做決定。」
兩個人昨日擔心宮裡的消息傳出來,馬上去了胭脂鋪那邊,卻發現人更多了。
很多人都過來買美人膏,還有其他的胭脂,這才發現,牌匾換了。
「這是……」
李若采疑惑的問店裡幹活的大壯,大壯道:「難道兩位當家的不知道嗎,這是陛下親題的字,說林姑娘妙手仁心。」
「但是林姑娘當時沒要賞賜,所以先下了一個牌匾。」
能得陛下親自提字,這胭脂鋪不火才怪!
兩個人幾乎忙活了一整天不歇息,但是一家鋪子明顯不夠,所以她們兩個人商著,要不要開一家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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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人聽說林小念年容妃的病都治好了,都來找她治病。
李若采知道,林小念之前是個大夫,治病不在話下,但是她沒答應那些人。
這件事情還得問過林小念的意思。
白桃一邊說,一邊兩個手筆畫,臉紅紅的,就像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比劃半天,李若采才明白她的意思,不過她冷靜多了,只是點了點頭。
「你待會別提這件事,小念臉皮薄。」
兩個人在一起是遲早的事,現在睡一張床也沒什麼,只要林小念不覺得不喜歡就好。
白桃總感覺自家小姐眼神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了,可是又說不出來。
李若采覺得沒什麼,是因為她之前你和某個男人同床共枕過,但是根本沒發生什麼實際性的東西。
她閉眼,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恍如隔世。
林小念睜眼,一雙手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她用力的推了推,沒推動。
李虎子手勁可真大,睡著了也推不動。
兩個人昨天明明隔得遠,現在卻面對面的靠在一起,林小念一睜眼就能看到李虎子那張臉。
她閉眼,乾脆假裝還沒睡醒,然而李虎子在這個時候睜眼了。
兩個人四目相對,有火花碰出來。
林小念先咳嗽一聲,急急忙忙起床,太著急,沒注意被子壓住了,又倒下來。
這一倒,倒在了某人身上。
林小念罵自己蠢。
李虎子臉色一黑,把她推到一邊,然後用手解開纏繞的被子下床。
他是穿著衣服睡覺的,這個時候一起來,就覺得周遭寒氣逼人,但是心裡那股火下不去。
李虎子拿了披風,扔給林小念。
「冷,你注意著點。」
而後他就大步走出去了,留下臉紅心跳的林小念。
等林小念出來,李若采已經做好了早餐,和她說起鋪子裡的事情。
驚訝的林小戀趕緊看了一眼空間的賺錢活躍度。
往上漲了很多,足夠兌換很多東西。
林小念喜笑顏開,這樣就可以兌換自己想要的配方,然後開一家新店了。
但是這樣賺錢的速度會不會太快?
林小念又看了一眼任務的完成度,才發現還是停在中間。
沒辦法,像她這樣的店鋪板還有很多,雖然比她窮的人很多。
想要往上賣一個台階,就得做大動作。
不過林小念完全不擔心,她現在已經不想著怎麼早點賺完錢回家了。
「若若姐,我想收一些人,跟著我學上妝,不然每天我一個人忙,根本忙不過來。」
有一些小姐脾氣不好,等了不下一會兒,就不耐煩的走了,連帶著胭脂也不想買。
雖然大家大家都是慕名而來。
「好,都聽你的,我一會就去辦。」
白桃還在想剛才的事情,看著林小念的眼神躲閃,林小念覺得奇怪,問她道:「怎麼了嗎?」
白桃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沒事,就是……就是賺了錢太高興了。」
她語氣說的很牽強,但是林小念沒往後面問,忙店裡的事情去了。
日子暫時回歸平靜。
與此同時,遠在黃陵縣的李若才,踏上了回京城的路。
這一天,對他來註定說是不平凡的一天。
李若才是高興的,這就意味著馬上就可以回到李若采旁邊。
她那邊情況占在有了林想念之後似乎變好了,從寫信的語氣就可以看出來。
一半歡喜一半憂。
李若才不明白,為什麼江道中會突然提拔自己,自己和他並未有過交集。
如果是想拉攏自己的話,至少確保自己會被拉攏,而且他背後什麼都沒有,這對於江道忠而言,沒有任何利益。
然而江道忠還是這麼做了。
總得有一個理由,這就是李若才不安的原因,因為他猜不到那個理由。
這會不會成為以後再別人手裡的把柄,李若才不得而知。
顧念江快受不了了,這個馬孔其森,總是在以各種目的接近他,他都快懷疑這人是不是短袖了,那麼喜歡圍著自己。
想到這裡,顧念江打了一個寒戰。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可得離他遠一點,不能被惦記上了。
馬孔其森如果知道他這個想法,估計會一口血氣的噴出來。
「這個小定北侯怎的如此難搞,我堂堂小圖蘭王,低聲下氣的和他說了幾天的話,也不見待見我。」
反觀曾潮,只不過因為和李虎子曾經相識,所以顧念江經常圍著他問李虎子之前的事情。
他皺眉道:「八弟,你應該知道我們的任務號,摘個機會,把他約出來,拉進距離。」
曾潮攤手:「我可辦不到,我只是個默默無聞,被人在外面棄子。」
馬孔其森差點一拳頭揍到他的臉上,要不是因為外面有別人在,不能暴露他這個樣子。
曾潮笑道:「怎麼,惱羞成怒?」
馬孔其森冷靜下來,打感情牌:「不管怎麼樣,你都是父王的兒子,我們是一家人,應該站在同一條線上。」
曾潮不說話。
他每次都是這個態度,說到重要的事情的時候,做出模稜兩可的態度,到後面又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既然你不情願幹這件事,當初又為什麼要答應我來京城呢?」馬孔其森好笑的問道。
「是因為前幾天你和那位李虎子聊到的阿鶴?」
曾潮皺眉,不安的眼神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