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倔強的如雪
2024-06-14 13:50:41
作者: 葉浩楠
我雙手緊緊地捂著被子,緊繃著臉大聲說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可許忻徑直的朝我走來,她的衣服只剩下了裡面的薄紗,純白色,看著很是誘人。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緊緊捂著腦袋。許忻輕輕地戳了戳我的後背,隨即伸向了我的胸口。
我輕輕地推著她那細腰,紅著臉說道:「別!這幾天太忙了,身體還沒養好,感冒了。」
大概是看我那害羞的模樣,許忻鬆開了手,她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
我和她膩歪了一會,她和我說著學校里的一些趣事,說什麼有人喜歡她,一直在追她。還有在學校里被人戲弄。
聽到許忻講的那些趣事,我忍不住地笑出了聲。看著那紅紅的臉,我笑著調侃道:「誰叫你這麼漂亮,但也是,你要是太醜了我可不要。」
許忻氣的一直捶我的胸口,臉一直鼓鼓的。嘴上還不停地說著:「去死!去死!」
眼見外面的天色不早了,我便收拾著許忻的行李帶著她離開。
可讓我沒預料到的是,蔣俞濤會在路口。
一路上我給許忻買了許多吃的,什麼煎餅,烤火腿腸,手抓餅.....
看著許忻一邊吃一邊笑起來的模樣,我心裡不由的一暖。一路上她蹦蹦跳跳的,有時高興了就給我餵一下,有時不高興了,她就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吃著。
看到許忻我心裡總會有一種很放鬆的心情,看著她的笑,她那小心眼的模樣,我的心很開心。
在許忻家樓下,我們遇到了將俞濤。我們也不是他是從哪出現的,他眼神嚴肅地看著許忻,一下子把我手中的行李給奪了過去。
我無奈了聳了聳肩,還沒等他開口,我便自覺地離開了。
當我走下樓時,許忻暴跳如雷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往後望了望,眼神中恢復了之前的神色。
我就是像做了一個夢,這個夢讓我心放鬆了一會,可是也只是一會。
夏季,果然是炎熱的,這都五點了,外面還是那麼熱。儘管那晚霞都在散發著紅暈,可那太陽仍是不依不饒地在灼燒著大地。
我點了根煙緩緩地朝著如雪家走去,心裡想著帶她們去玩玩。總是一天待在家裡也不是事兒,也是該出去玩玩了,不然等專利書下來了,想去都去不了。
到了如雪家,彬彬在外面玩。果然他之前說的朋友就是個女孩,現在正和他在一起玩。
我緩緩地走到了他們的身邊,看著彬彬的一臉的笑容我微微地笑了笑。我伸出手笑著說道:「在玩什麼呀?」
彬彬紅著臉沒有說話,一旁的小女生一臉的笑容,她長得很是可愛,雙眼皮,綁著兩個馬尾辮。她牽著彬彬的手,笑著說道:「我們在玩當新娘,帥氣哥哥你也要來嗎?」
看到她那天真可愛的笑容,我輕輕點了點頭。在那小屋邊,我扮演者主持,彬彬扮演新郎,那小女孩扮演者新娘。
在那晚霞的照耀下,我仿佛看到了他們以後的模樣,不知以後會如何,但現在一定是他們最開心的時候。
「彬彬吃飯了,江浩?你怎麼過來了?來也不和我說一聲。」
我拉著如雪的手走到了彬彬面前,我一邊牽著如雪一邊笑著開口道:「就讓姐姐也來玩好不好?」
彬彬和小女孩當即笑著拍了拍手,小女孩還來到如雪的身旁,拉著她的小說說道:「歡迎姐姐,漂亮姐姐真美!」
如雪臉上露出一臉的笑容,在彬彬和小女孩的要求下。由我和如雪來扮演新郎和新娘,此刻就像是在一座教堂里。
我拿著易拉罐瓶蓋做成的戒指單膝下跪,手上拿著戒指向著如雪求婚。
不知為何,如雪流下了眼淚。她一隻手捂著臉,另一隻手伸向我的面前。我緩緩地把那易拉蓋子做成的戒指戴在她的中指。
「親一個!親一個!」
彬彬和那小女孩一直拍著手笑道。
我緩緩地站起了身,臉上有些紅暈,大概這場景太過真實了。如雪的臉早已通紅,我輕輕地把她的手握在一起,緩緩地向她的香唇而去。
如雪閉上了眼睛,我輕輕地親在她的唇邊,她的唇很甜,很軟。
此刻的天空之中就像是一幅畫,久久晚霞,獨照佳人於天地。就像是一幅極致的山水圖一般,這只在我的夢中出現過,沒想到會實現。
良久,在彬彬和小女孩的鼓掌聲下,我緩緩地鬆開了嘴。我和如雪的目光交纏在一起,她紅著臉轉身朝著屋門走去。
彬彬和小女孩道了一句離別的話語,兩人不舍地離開。看到彬彬那不舍的眼神,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左肩,安慰道:「好了,這時間還長,走吧,吃飯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會是彬彬見她的最後一面。
回到家,彬彬一臉的笑容。讓我沒想到的是,彬彬和奶奶說了假扮新娘的事,奶奶一直盯著我和如雪笑。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吃了一碗飯就朝著如雪的屋子而去。
如雪也很快地吃了飯,在外面只要奶奶笑的聲音,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如雪很快地收拾了碗筷,當她進到房間時,我才看到她臉上的紅暈。
大概是如雪想明白了,她沒再對我使用勾引,哪個幹部經受得住這樣的考驗?我側著身抱著她悠悠地睡了過去。
夏天的星星是最多的,繁星綻放開來,閃爍的星辰照亮著大地,就連那玄月都失去了色彩。
可到了半夜,我總覺得褲兜里涼颼颼的,當我睜開眼時,我愣住了。
如雪正趴在我的腰上,雙手......
我一瞬間就把褲子提了上去,心裡緊張極了,這要是擦槍走火了.....
我用力推開如雪,可她那眼神就像是一直被抓了的小白兔,失落地抱著雙手哭。
「如雪,我不是說了嘛!現在不是時候,再過幾天好嗎?」
我來到她的身後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腰說道。
可如雪硬是頭都不回一下,繼續哭著,任憑我再怎麼安慰她還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