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生氣
2024-06-14 13:38:23
作者: 不吃魚吖
她重重的喘著氣,鼻吸已經亂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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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噩夢裡面的場景就像電影一樣的一次一次的在眼前放映著。
時胭又夢到張竟思了。
在夢裡面,張竟思就像一個魔鬼一樣,一直陰魂不散的纏著她,想要將她一同拽入到地獄裡面去。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平緩了自己的情緒。
可雙手還是止不住地發著顫。
時胭無助地看著周圍,想要捕捉到賀璽的身影。
可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賀璽,賀璽……」
她在病房裡面小聲地喊著賀璽的名字,可在這邊喊了半天都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時胭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伸手直接將病房的燈給打開了。
她又往周圍看了看,確認的賀璽確實沒在。
只有一個人的病房讓她感到更加的恐懼。
時胭的額頭上面冒著細微的冷汗,心頭也被猛猛的揪著。
「賀璽,你到底去哪了呀?」
她的眼神閃爍著擔憂,小聲地呢喃著,聲音也已經啞了。
時胭從一旁的柜子上將手機拿了過來,想立刻就聯繫賀璽。
可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突然之間被打開了。
兩個保鏢也聽到了病房裡面的動靜,趕緊進來查看時胭的狀況。
他們小跑過來。
其中一名保鏢緊張地看著時胭:「時小姐,請問出什麼事了嗎?」
時胭看了一眼這些保鏢的打扮,心中倒也有了一些猜想。
她抿了抿嘴,開口問道:「你們是誰?」
保鏢從善如流:「我們是賀總派過來保護你的,時小姐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時胭的嘴角緊緊地繃著,臉色也更加的難看。
「賀璽呢?他去哪裡了?」
她現在只想看到賀璽。
保鏢並沒有多想什麼,在一旁平靜地解釋著:「時小姐,賀總公司那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現在已經去公司那邊處理事務去了,時小姐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和我說……」
時胭咬了一下下嘴唇。
她這一下可沒有絲毫省力氣,一直咬到嘴角微微發燙,她才鬆了口。
時胭坐在這邊沉默了許久。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沖一旁的保鏢揮了揮手。
「不用了,我剛才只是做噩夢了而已,你們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並不想讓這兩個保鏢打在這,因為從一開始她需要的只是賀璽罷了。
這兩個人根本就不能給她任何的安全感。
保鏢聽到時胭這樣說,倒也沒有多說什麼,規規矩矩地退了出去,繼續回到了病房外面。
看著再次被關上的病房門,時胭也無力地靠坐在了病床旁。
她長嘆了口氣,眼眶不知不覺地紅了。
「賀璽,你這是嫌棄我了嗎?」
她扣緊著手心,就像是在和自己較勁一樣。
時胭低下了頭,她將頭埋得很低。
「我知道你煩我了……我也不想這樣的,我真的知道我很煩人。」
她伸出雙手揪住了自己的頭髮,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痛苦。
其實時胭知道這些天她確實給賀璽添了不少的麻煩。
時胭也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況會讓旁邊的人感到非常的累。
可這些並不是她的本意。
她自己也害怕,每次一閉上眼睛就會做噩夢。
時胭比周圍任何一個人都清楚自己的狀況,她只想讓自己趕緊好起來。
可這些並不是她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她根本就主宰不了自己。
想著賀璽會蹭著自己睡著的時候偷偷離開,她的心裡也十分的不是滋味。
這種感覺比他做噩夢的時候更加的難受。
時胭並不希望自己會成為任何人的累贅。
可她現在就是成了賀璽的累贅,讓賀璽避之不及。
還偏偏得要趁著她睡覺的時候才能離開。
想到這,時胭也勾著嘴角自嘲似的笑了笑,眼角眉梢滿是失望。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平緩著自己的情緒。
時胭在床邊這邊坐著,心中也十分的失望。
她沉默了許久,最後才慢慢的說道。
「既然覺得我是個累贅,那以後就別再來找我……」
這一晚時胭並沒有繼續睡下去。
她就這樣沉默地在床頭坐了一晚上。
時胭並不知道自己睡下去會不會繼續做噩夢,為了避免自己又被噩夢驚醒。
她便直接選擇了不睡覺。
而在另外一邊的賀璽並不知道時胭中途醒了過來。
公司合作商的事情有些棘手,他這一晚上也沒合眼,時時刻刻地都在利用這有限的時間去處理公司的事務。
想著能趕緊把公司的這些麻煩給處理完,到時候也能好好的陪在時胭的身邊。
他在這邊馬不停蹄地處理著合作商的事。
在有了賀璽的干預之後,合作商那邊的態度也有了轉變。
這件事情也暫時緩和了下來。
可賀璽並未繼續留在公司這邊處理合作商的事。
他知道這件事情得趕緊處理。
但賀璽同樣也放心不下時胭那邊。
他這次出來還是趁著時胭睡著的時候跑出來的,並未提前和時胭說。
所以在第二天一大早,賀璽又馬不停蹄地趕回到了醫院這邊。
在去醫院之前,他的心中也十分的焦急。
儘管他已經很趕時間了,可過來的時候還是已經過了早上,都快已經到十點了。
他怕時胭會害怕,所以便急忙加快了步伐。
賀璽急急忙忙的趕到病房這邊,毫不猶豫的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只見時胭這時還躺著,好像並沒有醒過來。
他不由得鬆了口氣。
可在走近的時候,賀璽才發現時胭已經睜開眼睛了。
他頓了頓,有些詫異地看著時胭。
「胭胭,你已經醒了呀?是剛醒嗎?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賀璽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時胭那邊。
時胭眨眨眼,面色十分冷淡的看著賀璽。
她只是看著,並沒有要開口回賀璽話的意思。
賀璽微微蹙著眉,也察覺到了時胭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勁。
直覺告訴他,時胭應該是生氣了。
他也猜不出時胭到底是怎麼想的。
隨即緩緩說道:「怎麼了?是昨天晚上做噩夢了嗎?」
他以為時胭是又被噩夢給嚇到了,所以才會如此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