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結局篇其二十五
2024-06-14 12:59:07
作者: 落涼風
方菲把遺囑收起來,「不信,所以我們現在開始搞他,顧長寒剛上位的時候風頭不是很足嗎,踢走了不少元老,我現在把這些人召集回來。」
「你也知道是踢走的了,你召集回來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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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說的好似無法反駁。
方菲真是想一巴掌拍在顧遠的後腦勺上,他這樣的頭腦,當初顧俊秋到底是怎麼放心把顧氏轉交給他的。
方菲微微翻了個白眼,顧遠指著方菲,「你那是什麼眼神,你是不是對著我翻白眼了。你知不知道你翻白眼的樣子很醜!」
方菲握拳,她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夾就朝顧遠摔了過去,顧遠轉身,文件砸在他的後背,掉出不少紙張。
「嗷,你還敢動手!」
顧遠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那模樣像是想過去收拾方菲。
方菲滑動椅子朝後推了推,她靠在椅子上,模樣幾分懶散的警告顧遠,「我保鏢在外面。」
顧遠朝方菲那走了一步,又擺手,「算了不跟你一個女人計較。」
「你就是怕挨打,你怕疼的毛病這些年還沒改過來。」
顧遠:「......」
瞎說什麼大實話。
方菲繼續往下說,「你小時候被你爸打怕了吧,那時候我記得顧叔叔一根皮帶抽的你滿屋子滾......」
顧遠聽不下去了,他瞪著方菲,「你閉嘴,你還好意思說,我都不想跟你計較,你從小就這麼心機,我哪次挨打不是你算計的。」
方菲笑,「你自己蠢還要怪別人太聰明,真是從小蠢到大。怎麼,你還覺得自己挺厲害?」
顧遠這就不服了,沒有男人喜歡被女人貶低。
顧遠挺直腰板,居高臨下的盯著方菲,眼中眸色認真,「我還真就挺厲害的。我從小那都叫讓著你,我要是認真了,你輸慘慘的。」
方菲嗤笑了一聲,「吹牛別在自己人面前吹,你要是真那麼有本事......」
方菲頓了一頓,又說,「我把元老給你都叫回來了,目的就是捧你這個正牌的顧家繼承人,省的你孤軍奮戰。就算這份遺囑現在沒什麼用了,但顧家的老產業在的吧。你要是真覺得自己厲害,你就去要回來屬於你自己的東西。把鳩占鵲巢的顧長寒,給老子踢走了!」
方菲一番話說的霸氣側漏,洗腦的作用很明顯。
顧遠腦子一熱,當場就答應了,「沒問題,你等著看吧。」
方菲用手撐著下巴,她淡笑,「嗯,我等著。明天早晨九點,過來開會,準時哦,顧總。」
顧遠走出了方盛的大門,他回頭看了一眼亮著燈的方盛大廈。
冷風那麼一吹,顧遠發熱的頭腦漸漸冷靜了下來。
顧遠的眸光有點幽深,他此時的感覺就像是......
那種感覺像是被人忽悠著跳進了坑裡,還幫著人埋土,等清醒過來之後,發覺已經把自己埋的動彈不得了。
方菲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這是要把他扶上位的意思?
顧遠單手插兜,他站在路燈下仰視這棟樓的頂層,盯了一會,他又微微闔眼。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
三天後,周一早晨。
顧遠身後跟著一眾元老,他們進入顧氏,在大廳被保安攔下。
理由是身份不明的人,禁止入內。
顧遠抬腳踹了那保安一腳,「身份不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攔我?」
顧遠微微側身,他盯著不少前來圍觀的人,開口,「我是顧遠,顧俊秋的堂弟,顧氏正牌的繼承人。」
他的嗓音中氣十足,早就候在一旁的記者從門口擁擠進來,爭先恐後的採訪這個驚天秘聞。
顧遠把早就打好的腹稿說了出來,大抵就是自己被顧長寒加害,瘋了之後又被設計失去記憶之類的話語。
鬧了這麼一出以後,顧遠離開了顧氏。
下午的時候,顧長寒在公司被記者圍堵,面對話筒,他只闡述了幾個簡單的問題。
「如果事實真如顧遠所說,他大概早就把我告上法庭,而不是在公司鬧事。諸位也有在記者這個行業做了很久的,相信大家都還沒有忘記這位顧少是個怎麼樣的人,一個三天兩頭上娛樂版塊頭條的富二代,是個什麼德行,大家比我清楚。其餘的,不用我多說,大家自己心裡評判,謝謝。」
顧長寒在保安的擁簇下,離開了。
第二天,一份遺囑被公開亮相,再次將顧長寒推上風口浪尖。
顧遠面對記者,表示已經將顧長寒告上法庭,並表示到時候開庭,歡迎大家去旁聽。
整個安城茶餘飯後,都在聊這樁新聞。
網上甚至有某知情人,開始爆料當年,顧長寒是如何利益薰心,殘害顧家正牌繼承人,如何一步一步上位的。
評判顧長寒黑心資本家,心狠手辣。
顧家正牌繼承人顧遠,如何如何之慘。
一時間顧長寒開始臭名昭著,幾次爆料被人扔臭雞蛋,劃車潑油漆等等。
網上一片蹭熱度的新聞,甚至顧長寒的私生活都被翻了出來,一個接一個的醜聞,公關都做不完,顧氏股票大跌,產品發布會現場被大鬧,新項目暫停。
方華在病房每天的樂趣,就是捧著平板吃顧長寒的『瓜』。
看的津津有味。
並且暗自吐槽一下,方菲這手法,真是比起當年搞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太狠了。
開庭前一天。
顧長寒衝進了方菲的辦公室,他狠狠拍著方菲的桌子,「這樣做你有什麼好處,幫著那個廢物?當年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我沒有做。」
「你沒有做心虛什麼,把黎湖藏哪了?」
方菲面對顧長寒這麼大的火氣,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反正現在焦頭爛額的那個人,不是她。
顧長寒看上去是真的上火,他伸手扯掉煩人的領帶,扔在地上,又拍了拍桌子,一向的儒雅也不復存在。
「我藏她幹什麼?你自己沒本事找到她你和我說啊,我幫你找!!」
「你冷靜一下。」
方菲的手放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
她和顧長寒就像是兩個極端,一個極端憤怒,一個極端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