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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撕爛他們的肉,飲盡他們的血

2024-06-14 11:04:06 作者: 九郎

  厲雲清有些好奇,經過幾次的接觸,她深知這男子並不像表面一樣乾淨無害,他心思沉穩老練得足以讓莫大一門心思去忙千機閣的事,而把千源坊丟給年紀輕輕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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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這麼相信我?」她只是開口說自己能治好,一個十五六歲的閨閣女子,他如何敢這麼信任她?

  最開始想讓他點頭,讓自己去給陸遠伯試上一試的機會時,她都在想如何讓他答應,誰知他愣了一下,就直接點頭了。

  引泉已經起身,去邊上銀質小香爐燃著讓人舒心的薰香,聞言,似乎知道她的不解,扭頭溫笑認真看她:「因為引泉會看人,小姐也知道引泉不是傻子,引泉看得出小姐不是一個誇海口的人,既然敢開口,就一定做得到。」

  他看著她眉間的些許疲憊,體貼道:「陸遠伯那邊要等一會兒,小姐先休息,或是看看這些手稿也行,引泉不打擾小姐了。」

  「好,多謝。」厲雲清輕頷首,要給陸遠伯治病,她可半點沒有說的那麼輕鬆,從最開始拿千年寒鐵就在準備了,花了多少銀子多少藥材,昨夜也是製藥到了今天下午,剛剛小憩片刻,便直接來了千源坊。

  引泉出去,她揉揉眉心,勉強提起精神,把那些各式各樣的手稿都看了一遍,與前世柏揚搜集來的病情差別並不大,這就闔上,睡了過去。

  引泉不知點的什麼安神香,效果十分不錯,她被外面敲門聲喚醒的時候,明白自己沒睡多久,但是精神了許多,與引泉一道出去,說起這事,引泉笑道:「這是我們二樓特備的沁神香,十分養神養心,造價不菲,百金一兩,也就二樓的客人用用。」

  厲雲清聽得默然,這個時候,她有點想像她家摳門精的夏唯一樣說一聲,這是在燒錢吧?

  一般人知道這價格,怕是安神效果再好,也嚇得睡不著了。

  當然,來二樓的客人都用這個用得坦然,可見何等富貴了,就看千源坊會用這麼貴重的薰香也看得出,天下聞名的千機閣可夠精明,絕不會虧本買賣,肯定是客人身上能賺得更多。

  「這是什麼意思,千源坊讓個小丫頭來看我家伯爺?」一個咋呼的武將大嗓門不滿道,正要趕他們走,忽然舌頭啞了,說不出話了,他張著嘴,震驚的看著面前他根本看不起的小丫頭,見她對他溫柔笑得不懷好意,他狠狠一抖。

  然後乖順了,管他的,這丫頭看著古怪,既然能對他動手,像是有些本事,要是不行,伯爺肯定能收拾她,反正,咳,他像是收拾不了的!

  「伯爺?」

  幽靜的室內,應緣修坐在輪椅上,閉眸,似乎在沉睡,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朝他試探伸過來,見他聽見低喚也沒有反應,美眸中閃過驚喜,迷戀的朝那成熟俊美的臉摸去,像是情人一樣深情撫摸。

  可惜還差半寸,「唰」一雙陰冷的眼睛睜開,冷冷盯著她:「你要做什麼?」

  那手就此停住,像是被寒冰凍掉一般!

  「伯爺!」

  侍女迎上那雙陰冷的眼睛,看清那裡面湧起的殺意,忙汗如雨下撲倒在地:「伯爺饒命,伯爺饒命!」

  「來人。」

  外面來兩個侍衛進來,要把侍女拉出去,意思不言而喻。

  侍女瘋狂搖頭,她朝面前痴戀的人撲過去,卻是不敢碰他的身,只攀上他的輪椅邊側:「伯爺,伯爺,奴婢是真心愛慕您的,奴婢知道您貼身的人極為嚴格,奴婢好了好多心思,謹慎又謹慎,刻苦又刻苦,才得近身侍奉您的機會,求您放奴婢一條生路,奴婢再不會了,奴婢是真心仰慕您,您高高在上,奴婢只願日日陪在您身邊,就算您不行,不能人道,奴婢也什麼都不在乎,奴婢真的仰慕您!」

  她哭得泣不成聲,全是對愛慕者的痴情衷訴,不知自己把心底話說出來會惹出什麼樣的大波!

  外室方才因為應緣修休息,而都在外面不敢入內打擾的侍女,聽到應緣修叫人都進了來,卻沒料到聽見這樣的話,紛紛驚懼變臉,府上人人都有這樣揣測,但是誰都不敢說出來,誰都知道自家伯爺是個什麼樣兇殘的人!

  兩個侍衛也面色驚變一瞬,隨即紛紛跪地:「伯爺!」

  「你仰慕我?」

  低沉的聲音悅耳帶著些縹緲,閉府二十年,這個原本驚艷才絕的男人消失在盛京繁華中,整日對著滿府高牆,像是與世隔絕,讓人抓不透他整個人,更添神秘感。

  「仰慕!仰慕!奴婢第一次見您就被您遺世風姿所吸引,再移不開眼,奴婢全沒有見過如您這般高不可攀,縹緲難測,勾人魂魄的男子,不光您的臉,您一身風姿也讓奴婢迷戀,一雙腿或是別的什麼根本就不足以讓您蒙塵,伯爺,奴婢是真心仰慕您,奴婢想做您的女人,哪怕您不能那樣做,奴婢也甘心,卑微到您的腳底膜拜您。」她語氣中全是對著面前神色陰冷看著她的男人炙熱的迷戀。

  他低眉,一笑:「既然你迷戀我到如此地步,就給我解解悶吧,我想聽些戲,你去做主角給我聽聽。」

  侍女眼一熱,全是迷戀:「伯爺想要奴婢如何,奴婢都願意。」

  他笑容愈盛,俯身,一手捏起她仰著的下頜:「你知道我不行,所以,等下記得叫大聲點,讓我滿足滿足。」

  侍女聞言意識到是什麼戲,猛地瞪大了眼。

  他眼中划過嘲諷,丟了她驚駭顫抖的下頜,道:「帶到窗外面,我好聽得這愛慕者的叫聲如何。」

  「是。」兩個侍衛拉著嚇得脫力的侍女出去,就在這室外,雕窗半敞,有衣衫撕裂聲,數道男子喘息聲,還有女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聲聲痛得聽者仿若覺得自己身上被一刀刀劈開,室內幾個侍女都面色慘白,噤若寒蟬。

  喚人奉了茶,應緣修拿著茶杯,慢慢品著茶,窗外一陣陣混雜喘息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他面無表情,只眉宇間越發陰冷,外面越悽慘,他整個人仿佛陷入一種極為嗜血的歡愉,一年又一年不甘,認命,高牆,殘軀,他是想要把那些推他到地獄的人,一個個全部撕碎成爛肉,飲盡他們一個個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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