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彪悍的人生,震呆全場
2024-06-14 11:02:02
作者: 九郎
「砰!」一個窟窿,血流如注,
「啊!」芊晴郡主慘叫中,只覺什麼東西抹在了那傷口,仿若刀割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比剛才更劇烈數倍的疼痛,讓她叫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厲雲,啊啊,放開,」芊晴郡主想要掙脫,可是厲雲清攥著她死死的,她疼得掙扎都掙扎不了,
痛哭叫:「啊啊,嗚,我錯了,啊啊厲雲清,我錯了,啊,」
厲雲清面色未變,淡道:「別急,我再抹兩下,不會留疤的。」
全場看著芊晴郡主這撕心裂肺的痛叫,厲雲清再雲淡風輕的模樣,莫名凌厲從她身上散發,被眾人驚愕情緒忽視,只不可思議看著厲雲清,
只覺得她是瘋了,而且想起厲雲清的種種傳言,滿心都是不敢相信。
「厲,厲四小姐是在做什麼?她養在深閨,哪裡見過血,現在怎麼可以滿手是血,眼睛都不眨一下,」
「聽說她是出了名的廢物,平日有小姐去她府上,偶爾見到人,她都默不作聲,靜得像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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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常年躲在角落,不敢見人的人,竟然敢打囂張跋扈的芊晴郡主?」
「芊晴郡主被太后寵壞,向來無法無天,但當著滿朝文武,皇上皇后幹這樣的事,給芊晴郡主十個膽子,她都不敢幹吧!」
「可,可厲四小姐竟然真這麼幹了!還乾的這麼兇殘!」
眾人說著,不由想到這場景,不就是,盛京最默默無聞的廢物小姐,打了京中人人退避三舍的刁蠻霸王?
意識到這個,全場人人被這衝擊震驚了,
一旁坐上,季輕塵看完,低頭,默默擦去不小心掀翻的酒水,
那模樣,依舊高貴優雅,卻該死的極像是試圖掩蓋什麼罪證。
旁邊亭鶴也呆,抹了把虛無的汗:「厲,厲四小姐,也,也太彪悍了吧。」
他是不是該慶幸往日,厲四小姐對他家世子還是留了些情面的,
至少,只是甩冷臉,從來沒有上過手啊,
恕他真不敢想像他家尊貴的世子被人揍的場面。
倏地,一雙凌厲眸光射過來,亭鶴渾身一顫,咽了咽口水,想起自己剛才嘴賤說了什麼,都快嚇哭了!
他忙急中生智改詞:「這,這,也,也太懲奸除惡了。」
嘔,這詞,他說的都違心想吐。
偏生,他家以博學天下聞名的世子,竟然厲色緩了下來,似非常認同這個詞對於此刻的形容。
他漫不經心又看向那邊鮮血淋漓的慘狀,
見到厲雲清沒事,別人的血就像是半點沒瞧見一樣,淡嘲道:「她該的。」
這話,批的是芊晴郡主!
得,亭鶴深深覺得自家世子已經在寵厲四小姐的路上,策馬狂奔,追趕不及了!
這突如其來的粗暴架勢入了所有人的眼,在青龍衛上前制止之前,厲雲清已經淡然把芊晴郡主扔在了范天威面前。
她對著也震驚的皇上行了禮,指著痛得起不來的芊晴郡主的額頭,
她道:「皇上,相信宮中不只只有芊晴郡主養狗,在場各位,誰認為自家靈犬嗅覺敏銳,皆可上前來嘗試。」
「芊晴郡主那雪犬不過是因為死者身上一滴血,就朝我撲來,說對也不對,
臣女自認清白,這血怎麼也不該指認臣女,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臣女這傷口上的血與那兇手之血有相似之處,有藥膏華烈脂!」
「現在臣女已在芊晴郡主的頭上,同樣試行了一次,在座各位可以隨便找狗來試試,
那狗聞了屍體上的血後,有也抹了華烈脂的芊晴郡主,那狗絕不會再撲臣女一人!」
眾人一陣默然,從方才的余驚中猶有震撼,此刻聽她說的提議,誰也沒敢動。
上面,皇上朝身邊內侍看了眼,不一會兒,一條看著就十分機警的狗被帶了來,
聞了聞屍體上的血跡,轉身就朝芊晴郡主撲去。
「啊,啊!死狗,別追我,啊啊啊,別追我!」
芊晴郡主一身狼狽,皇上皇后不喜,誰也不敢去攙她。
此刻那狗奔來,她再顧不得捂著頭傷,嚇得哇哇撐地哭著倒退:「救命,滾開!滾開!」
好在馴狗的內監把狗拉了住,一場虛驚,芊晴郡主控制不住哇哇哭起來:「哇啊啊啊啊……」
眾人聽得聒噪,被她一張嘴搞得場面凌亂嘈雜不堪,
不過在場所有人心中也都明白,方才那隻狗的舉動確實已證明了厲雲清所言。
厲雲清神色未變,掃過被帶走的狗,她的話和事實並沒有太大出入,
那血本來就是元璟澈摔倒時留的,與她無關,還朝她撲來,只能是因為那血里有華烈脂了!
在場有不少見識過大陣仗的命婦,還有許多朝臣都對於這樣臨危不亂,
又轉瞬間,從容不迫為自己洗刷了清白的舉動表示讚賞。
「想不到,厲四小姐小小年紀,竟然這樣智謀過人,當真讓人稱奇吶。」
「是啊,我瞧著這孩子別的不說,腦子絕對聰明,蠢笨二字,絕對沾不上邊,
也不知京中那些不堪,上不得台面的傳言怎麼回事?」
這些聲音不似方才那些,聽芊晴郡主說上幾句就嘴碎的年輕貴婦,
都是些全然上了年紀,很多事情心裡通透,眼睛也會識人,更會以事辨人,德高望重的老人。
此刻,因為聽了這些受人尊敬的老人的話,有些較年輕的遲疑,又隱晦:「不是說,沈夫人,對厲相元妻視如己出嗎?」
疑問一出,於是,往日無數道奉承誇讚目光,不由向雅座上坐著強顏歡笑的沈氏,都暗暗帶上了懷疑,
眼見這麼多目光投過來,沈氏氣得渾身都在顫,「我家雲清,真是有本事啊。」嘴角硬撐著笑誇讚道。
她目似慈愛的看向場中,厲雲清淡然優雅的身影,
這一看,那一身凌厲鋒芒,哪裡像往日見到的默默無聞,不爭不搶的人的形象,
她手攥著袖子都快掐出血了,賤人!這該死的賤人!
原以為自己把她名聲毀到爛泥里了,她也默認這麼多年,以為她真是知道毫無依靠,心如止水,
結果,第一次入宮,就打她這麼大的臉!
「厲四小姐真讓人刮目相看啊,轉眼,就替自己洗刷了冤屈。」
就在沈氏快要氣炸的一刻,皇上右下首一排几案中,坐著的一位華服威嚴老者,開了口。
眾人聞這威嚴熟悉之聲,都是詫異,紛紛朝開口的的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