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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是征北大將軍之子

2024-06-14 09:50:55 作者: 鬼月幽靈

  七皇叔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玉止顏裝傻,直到盯的玉止顏感覺心虛。

  玉止顏小心翼翼的喝完最後一口湯,然後就轉身想要溜之大吉。

  誰知,她腳步剛剛邁出去去,後領子就被人給拽住,玉止顏整個身體往後仰。

  「砰」的一聲,她直接倒在七皇叔的雙腿之上。

  清風立刻轉過身,他什麼也看不見就是看不見。

  玉止顏:「……」

  七皇叔按住她要起來的身體,一張深邃的眼眸就那麼盯著她。

  

  「不說實話,你就這麼呆著吧!」

  玉止顏:「……」

  她這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戰神王爺竟然如此無賴。

  說好的肅冷自持呢?說好的無情手辣呢?

  「怎麼,還不肯說?」七皇叔好看的劍眉上挑,這副樣子簡直讓人想要犯罪。

  她不敢再看他,趕緊道:「我說,我說。」

  七皇叔這才放開玉止顏,一雙眼眸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玉止顏只感覺渾身一陣無力感,她身上的這種特殊功能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啊!

  她底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七皇叔轉頭看向清風道:「退下。」

  清風點頭,立刻離開,就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玉止顏正想著該如何說,誰知道自己的手就被七皇叔給抓住。

  她詫異的看著七皇叔:「您這是要做什麼?」

  七皇叔道:「看看你的手上究竟有什麼過人的能力?」

  這話讓玉止顏的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有種被發現的心慌與害怕感。

  她不想被當成怪物被燒死,那應該如何應對?

  看著玉止顏有些恐懼的眼神,宮弦夜道:「不想說那便不說,本王不會再問。」

  玉止顏收回被抓住的手,如果是別人她大不了殺了以防後患。

  可是七皇叔責不同,他是自己的恩人,每次危機時刻他都會出現在自己面前不遺餘力的幫助。

  她敬他慕他絕對不能做任何傷害他的事情,如果他要顛覆這南宮王朝那麼自己便傾其所有去幫助他。

  想到這裡,她堅定的抬頭看著他:「我是人,卻有種人沒有的特殊能力。」

  說完,她反抓住七皇叔的手:「體內輸出的青霧乃生命之力,白霧乃淨化之力,您能感受的到麼?」

  七皇叔低頭看著玉止顏的芊芊玉指,他什麼也看不見就閉上眼睛細心感受。

  一股溫熱的氣體仿佛順著他的脈搏慢慢流入身體,一會又感覺到一股淡淡清涼的氣體慢慢流入。

  那一瞬間,他感覺渾身舒適,內力壓制的各種獸毒在慢慢平息,內力有種再突破的蠢蠢欲動感。

  玉止顏收回手,一雙晶亮的眼眸盯著七皇叔,等待他對自己的抉擇。

  誰知,七皇叔突然站起來,玉止顏心裡一驚所以七皇叔是不能接受她這麼一個有特殊能力的怪物麼?

  一雙大手壓住自己的肩膀,玉止顏抬眸就看到七皇叔那任真到不能再認真的眼神。

  「小顏兒你給本王聽著,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能再有第三個人知道,即使兒子也不行,還有本王絕對不允許你將自己置於任何危險之中,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行。」

  玉止顏還沒有消化這些話的含義,七皇叔本人已經快速的離開。

  她眨了眨眼睛,就這麼眨眼睛的一會功夫,七皇叔人沒了?

  當然此刻的七皇叔趕緊回去提升內力,體內的毒在逐漸減少,可內力這段時間不停上增,他自然要好好把握提升內力的機會。

  玉止顏想著,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將青白雙霧直接輸入自己的體內?

  她心裡這樣想著於是就如此做了,只是似乎不行,自己無法往自己體內輸入。

  算了,下午睡了一會,玉止顏就想著前去看看那小少年醒了沒有。

  來到病房內,就聽到那婦人正在哭訴:「那麼大的狗,突然就跑出來衝著我兒子就咬,可是嚇死我了嗚嗚嗚……」

  臻赫苒皺眉道:「這附近的菜市場,怎麼可能會有惡狗出現?」

  「民婦也不知道,可憐孩子爹在外打仗,回來要是看到唯一的兒子沒了那該多痛心,我死後都無法跟列祖列宗交代嗚嗚嗚……」

  「咦,你丈夫也是軍人?」宮雲澤吃了一口小香瓜,就好奇的問。

  「是,我相公是戰北大軍的士兵,這麼多年了也沒個音信。」

  臻赫苒一聽這個,就覺得這婦女親切幾分,說道:「我父親就是戰北大軍的。」

  那女人一聽問道:「不知公子父親是什麼官職?」

  「戰北軍大元帥。」臻赫苒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得意。

  婦人一聽,趕緊要給臻赫苒跪下:「原來是大元帥的之子,民婦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宮雲澤撇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臻赫苒,然後看向婦人道:「他爹是大英雄大元帥他又不是,你跪他做什麼?」

  玉止顏走進來道:「那孩子還沒有醒,恐怕要晚上才會醒。」

  婦人正要起身,就看到玉止顏進來,趕緊轉身跪拜道:「婦人給您磕頭了,多謝郡主救命之恩。」

  青桃趕緊將人扶起來道:「您趕緊起來,我家郡主有話問你。」

  玉止顏看向臻赫苒跟宮雲澤道:「你們倆還不走。」

  臻赫苒笑著湊到玉止顏面前,說道:「今日你還沒給我換藥。」

  玉止顏:「……」

  見郡主看過來,劉女醫皺了皺眉道:「臻公子不讓除了您以外的人給換藥。」

  玉止顏無語的瞪了臻赫苒一眼:「誰換不一樣?」

  臻赫苒笑道:「自然不一樣,你換的不疼。」

  玉止顏:「……」

  宮雲澤翻了一個白眼,怎麼感覺這小子哪裡哪裡都不對勁。

  「你們先走吧,我一會過去。」

  「沒事,我們在這裡聽聽。」臻赫苒看到玉止顏,那簡直就是不笑不說話。

  玉止顏無奈了,只能當著他們兩人的面問:「平常你們可曾得罪過人?」

  「沒有,民婦相公幾年未歸,街坊鄰居多有幫襯,民婦感激還來不及怎會得罪於人。」

  玉止顏一聽這個,就感覺不太對勁:「那狗呢?」

  「民婦的兒子被咬,肚皮上的肉被生生撕下來後,那狗就被管理菜市場治安的士兵給打死。」

  「以前可有見過那條惡犬?」

  「從來沒有,民婦在北城城郊住了多年,從未見過那條惡犬。」

  如果以前沒有惡犬,那突然出來一條惡犬就有點蹊蹺了。

  玉止顏又問:「那你們是如何得知大醫館的?」

  婦人道:「當時人群里有人喊,說大醫館離這邊最近,還說大醫館裡有神醫。」

  如此,那就更加讓玉止顏懷疑了,她問:「可看清楚說話的人?」

  婦人搖頭道:「當時的人實在太多,民婦一心在兒子身上並沒有看見是誰說的話。」

  宮雲澤道:「帝京府尹已經著手調查了。」

  玉止顏沒有再說什麼,只道:「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晚上會有人將你兒子送過來。」

  「多謝郡主,多謝郡主。」

  與此同時,宮弦夜剛剛將內力突破,渾身只覺有使不完的力氣。

  一個黑衣人立在廊下:「主子。」

  「進來。」

  「屬下查到,被狗咬傷的少年叫閆武,其父正是征北大將軍閆溫渠。」

  宮弦夜眼眸一亮,問道:「就是那個 攻入天城,直取敵方首級的閆溫渠?」

  「是。」

  宮弦夜站起來道:「閆溫渠出征五年從未歸家,為國立下不少功勞,皇上多次派人前去戰北軍給他封官嘉獎,目的就是拉攏這難得的人才成為皇上的自己人。」

  黑衣人點頭道:「皇上登基不過幾年時間,根基未穩需要自己的心腹大將,而且這種草根出身的大將更好拿捏。」

  清風笑道:「郡主還真是我們王爺的福星,這發發善心救個小少年還正是閆溫渠的獨子。」

  「現在戰北軍的戰況如何?」

  宮弦夜看向黑衣人。

  「已經大獲全勝,敵軍退出我國邊境派遣使臣前來談和,應該會跟戰北軍一起回國。」

  宮弦夜點頭道:「讓那婦人給自己的丈夫寫一封信,自己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怎能不讓知道。」

  「是。」

  黑衣人離開,清風笑道:「皇上苦苦經營幾年的關係,用盡心機拉攏的有功之將竟然被郡主一招截胡。」

  宮弦夜心情很不錯,問道:「明日宴請的事情忙的如何?」

  「王爺放心,一切安排脫當。」

  宮弦夜卻坐下來挑眉道:「妥當麼?」

  清風看過去,並不知道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平常郡主的打扮太過素淨?」

  清風秒懂,立刻說道:「王爺說的是,明日可是給小王爺添福的大事,作為小王爺的母親自然要打扮隆重。」

  「嗯,庫房裡的胭霞緞放著也是落灰,都給她吧!」

  清風嘴角一抽,全天下除了王爺這裡別地都沒有的胭霞緞在王爺眼中就是放那落灰。

  那可是一小塊就能換一顆夜明珠,那價值簡直無法形容啊!

  「還愣著幹嘛?快去啊?」

  清風不是不去,而是小心翼翼的問:「全送?」

  宮弦夜很無語的看著他:「留著你要穿?」

  清風嘴角一抽,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穿胭霞緞那種女子才穿的料子?

  他道:「王爺,屬下是說萬一將來的王妃……」

  不等他說完,宮弦夜的臉色已經黑沉下來。

  清風立刻不敢再多說,可是王爺毒素全除不會再早逝,那麼將來一定是要娶王妃的。

  宮弦夜挑了挑眉:「本王的身邊應該換個人了。」

  清風立刻跪下:「屬下該死。」

  宮弦夜冷哼一聲:「你從小就跟著本王,本王心思你不懂?」

  清風低著頭不吭聲,他不是不懂而是不敢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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