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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那些霸總們(9)

2024-06-14 06:59:02 作者: 寒夜燼散

  怎麼說呢。

  卓遠真的是一個任何地方都挑不出錯的男朋友。

  和他在一起快要接近一年的時間,阮軟就沒見卓遠真的和自己吵起來過。

  他好像,無論自己做什麼,都不會生氣……

  不,也不能這麼說。

  本章節來源於𝖻𝖺𝗇𝗑𝗂𝖺𝖻𝖺.𝖼𝗈𝗆

  應該改成,除了自己提起分手話題之外。

  沒有限制她的出行,對於她的交友也保持著十分友好的距離,平時也能夠給與完完整整的私人空間,並尊重她婚前並不想發生關係的想法……

  可阮軟就是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說不出來,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話……

  卓遠身上,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隱隱讓她感知著一種,和前世那些痴漢變態一樣的氣息。

  【……團團,我總覺得,卓遠好像,身份有點不正常。】

  【嘀!嗯?】

  糰子不明所以的發出了疑問。

  【他應該,不缺錢。】

  將自己腦子裡的疑惑一點點顯了出來,阮軟越說越順。

  【而且我只知道他從事的是金融行業,家中僅有他一個人。】

  啊這……

  糰子頓了頓,雖然覺得不必要,但秉持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意思,它還是專門去檢索了一下卓遠的詞條。

  然後……

  【嘀!問題不大,大寶貝你緩緩!你緩緩啊!我去上報下總部!你穩住!一定要穩住!】

  急促的機械音後,任由阮軟再怎麼發問,腦海里也沒有了回音。

  這是,怎麼了?

  一股不好的預感升上了阮軟的心尖。

  但……

  既然團團都說了問題不大……

  嗯,問題不大……個鬼!

  一連三天,團團都沒有再次上線過!

  阮軟趴在床上,有些無奈的戳著自己的手機。

  「咕嚕嚕——」

  感受著胃部的灼燒感,她好看的眉間皺了皺。

  在想起自己最近就只塞了幾口零食後,阮軟終於放下了手機,赤腳走到了客廳冰箱前。

  唔——

  只有酸奶了嗎?

  她嘆了一口氣,想著出差之前自家男朋友還細細叮囑,一定要記得在家好好吃飯的話語……

  這個時間點的話……二十四小時便利店應該還開門的吧?

  看了看時間,阮軟拖拖沓沓的就這連體睡衣,踩著軟輕輕的毛絨拖鞋,不是很情願的下了樓梯。

  「可以點一些關東煮……帶點自熱小火鍋回去,螺螄粉……」

  一邊走著一邊念,阮軟剛剛還沒走兩步……

  路邊停著的一輛麵包車裡,瞬間衝出來了兩個人。

  他們朝著阮軟伸手,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將人塞進了車裡。

  綁,綁架?

  濃烈的乙醚氣息鑽進了阮軟的口鼻,她昏昏沉沉間,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

  「啪!」

  冰涼的水迎頭澆下,將阮軟喚回了意識。

  「就是這小丫頭片子?」

  不懷好意的聲音從她耳邊響起,周遭的空氣里充斥著低劣尼古丁的味道。

  他們,是誰?

  愣愣的看著屋內一大圈,好像是黑社會幫派一樣的場面,阮軟有些頭腦發昏。

  「是是是!就是她!虎哥,這就是我侄女!」

  諂媚到根本就是討好極致的話語,在熙熙攘攘中,立刻點醒了阮軟的某些意識。

  這個聲音……

  她順著來源處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面容消瘦,渾身沒個二兩肉的男人。

  也是……那些吸血鬼親戚里,混的最三教九流的。

  一瞬間,發覺到自己是什麼處境的阮軟,心都涼了。

  「呵,清醒了?」

  被稱為虎哥的男人笑眯眯的翹著二郎腿,也沒對那想要賣侄女的男人回應什麼,只是目光輕佻的打量著不哭也不鬧的阮軟。

  這模樣,你還真別說,確實是有點招人疼啊……

  他起身,靠近了阮軟。

  一口白煙就這麼吐到了阮軟的臉上,嗆的少女不斷咳嗽了起來。

  眼眶紅了一圈,眸子裡含著水,看過來的時候就像是花一樣的漂亮。

  草!(一種植物)

  暗罵了一聲髒話,虎哥眼底逐漸有了點別的意味。

  「妹妹有男朋友了?還是個雛兒吧?」

  這話一問出來,那其餘人就明白了意思。

  很快,這個類似於包間的地方,就只剩下了虎哥和阮軟。

  什,什麼……

  看著捂著自己嘴就想要親上來的人,阮軟一頓,隨後毫不猶豫的死死咬在了虎口。

  他手上的皮很厚。

  可阮軟也是下了死力氣,淺淺的血腥味瀰漫在了唇齒間。

  那虎哥也不生氣。

  他笑眯眯的看著好像是露出了自己爪子的貓崽。

  「咬夠了嗎?」

  預想之中的毆打並沒有落下,耳邊反倒是聽著了這麼一句。

  阮軟抬眼,可牙齒還是咬的死死的。

  「我不逼你。」

  虎哥笑嘻嘻的,甚至還用另外一隻手挑起了一縷髮絲。

  他會這麼好心?

  阮軟不信。

  尤其是發覺這人根本沒有給她解綁的意思後,神情越發警惕了起來。

  「放心,你去道上問問,我虎哥哪個說話不是一言九鼎?」

  捻了捻那縷手感極佳的髮絲,虎哥好整以暇。

  兩人僵持之下,還是阮軟鬆開了牙齒。

  她別過了臉。

  「我不認識那個男人,你和他之間有什麼事情,都不要牽扯我……」

  像是花一樣鮮嫩的少女,連吐出來的音兒都帶著一種莫名的韻味。

  虎哥眼底的火,更濃重了。

  他對著阮軟搖了搖頭,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小藥瓶,以及一支注射器。

  清澈透明的液體在阮軟驚慌的目光中,一格一格的被推進了她的血管。

  「我這個人,不喜歡強迫。」

  隨手將廢棄的醫療用品扔進了垃圾桶,虎哥坐到了阮軟對面的沙發上。

  他開了一罐啤酒,笑嘻嘻的喝了一口,目光死死的流連在已經隱隱出汗了的阮軟身上。

  連體睡衣早已經被扒了下來,內襯的輕薄衣物十分明顯的勾勒出了誘人曲線。

  是被人 的吧?

  虎哥又 灌了一口啤酒。

  但那又怎麼樣?

  自己沒關好的門,怪得了誰?

  眼見著對面的美人顫顫巍巍的抬眸看過來,虎哥腦中最後一根理智的線徹底繃斷。

  他撲了上去。

  被摁在沙發上的那一刻,阮軟眼神渙散。

  好噁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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