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悵然若失
2024-06-14 06:15:35
作者: 櫻花雨夢
一時之間,顧月在朝華宮被人行刺重傷走露了風聲,處於居中之皇后,更是惶恐不安。
得知消息的她,更是第一時間令數十名太醫為其續命,好在顧月終究是命不該絕。
竟是在太醫的全力救治之下,竟是活了過來。
宮中消息傳的快,一時之間,墨梓鴻也得知此事,他心中不安,顧不得危險,竟是趁著朝華宮混亂不堪之時,悄悄潛入朝華宮徹夜守候在顧月身側看著他。
由於墨梓鴻是裝扮成熬藥的小童,且又是相當有名望的朱太醫帶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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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也只有朱太醫能為顧月救命,所以皇后雖心中不安,可也無甚其他好法子,竟是讓其伺候在顧月身旁為其熬藥了。
墨梓鴻得以功夫,守候在顧月身側,其眉目之中皆是擔憂,可誰知顧月昏睡期間,竟是有直覺的,她總感覺有人徹夜守在身邊,拉著他的手,讓她感到安心的同時,竟有一些想要停留在這一刻的錯覺。
可時間終歸是過的飛快,顧月沉睡了半月之久,這才醒了過來。
待她醒了,墨梓鴻自是無理由再待在這朝華宮為其熬藥,故顧月醒來,並未在身旁找到那昏睡期間,給她力量之人。
而顧月不知道的是,在她昏睡養傷期間,朝堂卻已是大亂。
朝堂之上,顧國公極力讓皇帝放顧月出宮休養。
「皇上,小女有此災禍,定時不符合祖制,祖上發怒了,才會讓小女遭此橫禍,微臣祈求皇帝放小女回府休養,已讓祖上息怒。」
顧國公經此一遭,竟是瞬間老了十歲,朝堂之上,護國公看在眼裡,心裡也是疼的。
別說顧國公如此蒼茫了,這顧月受傷期間,他兒子墨梓鴻已是日日消散。
只是現下皇帝已經昭告天下,豈容他等能改變的了的。
現下也便只能讓皇帝放顧月回府休養了。
他也下跪行禮道:「啟稟皇上,這太子妃歷來便是再母家待嫁,哪裡能有在宮中等人迎娶之禮,定是此事惹怒了祖宗,祖宗發怒了,皇帝現下補救之措施,便是讓顧月回去養傷的好。」
皇帝眉目緊縮,這下兩位武侯都意見統一,他該當如何呢!
顧月並非輕傷,是傷了根本,若是顧國公看到,遷怒與皇室,這後果不可設想。
皇帝摸了摸鬍子,這才朝一旁宮宮道:「去傳太醫,看起顧月是否能回家休養?」
公公這便忙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竟是皇后親自來了,這皇后一來,眾人心裡自然明朗。
此事由皇后起,若是此刻她不來,那才是無道理之言的。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擺手:「平身!」
「謝皇上!」
皇后早已想好了措辭,這才道:「皇上,聽聞顧國公擔心幼女受傷之事,想要將其接回家休養?」
皇帝點頭:「皇后,此事所言非虛,朕正傳朱太醫來,與其詢問傷勢。」
皇后眉目閃爍了一下,急忙道:「皇上,此事萬萬不可,那朱太醫這半月來,便是住在了朝華宮,時刻為顧月診脈,若是出了差錯,那顧月之性命休矣!」
皇后此話一出,倒是讓廳堂之上之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究竟是傷成了何樣,竟是連動都無法動了。
「皇后,莫大驚小怪,朕這後宮密院,怎會被刺客傷及性命?」
皇帝內院,其層層侍衛把關,怎會出現如此令人膽寒之事情來。
莫非是皇后誇大其詞了些。
皇后卻是,眸色暗沉,不有分說道:「皇上,此事所言非虛,怕是這後宮之中有了不該有之人,還望皇上徹查?」
此事定當徹查,出現了之圖謀不軌之人,若是此人之目標是皇帝,那他還能夜夜深眠嗎?
「此事准奏,交於大理寺卿徹查!」
皇帝又將其目光看向了顧國公,顧國公自是知其中之厲害關係。
便當下求皇帝道:「皇上,小女還未嫁入這皇宮,便遭此橫難,小女定不是這身份尊貴之主人,還請皇上能准此婚事就此作罷!」
這太子退婚,豈能是兒戲,如此一來,便是皇帝臉上無關,天下人臉上無關。
皇帝怎可應此事,更何況此事還有一個皇后在此攔著,豈能輕易而為之。
皇后當下為太子說情道:「顧國公莫要擔憂,眼下月兒在朝華宮養傷,這與太子之婚事定然是不能退的,若是退了,這天下人怎麼看皇上,怎麼看顧月之臉面?」
此言一出,顧國公縱然有幾張嘴,怕是也說不清其中之厲害了。
若是見此退了,想必眾人還不定怎麼看皇帝,看整個皇家人呢!
顧國公還想說些什麼,一旁護國公倒是提前說道:「顧國公擔心其女兒身體,我們這些老臣自是理解,這退婚之事,莫要現下解決,待詢問了顧月本人在說不遲。」
此話一出,顧國公雖心中難以捨棄,但還是連忙道:「求皇上與皇后,准許臣去見小女一面。」
皇帝與皇后雖犯難,各自對視了一眼。
顧國公也是惱了:「皇后,月兒在這朝華宮中居住,自是與皇后你有關係,你這寢宮監管不力,才導致此等害人性命之事情發生。」
「若是微臣不去見這女兒一面,我這心中難以安心啊?」顧國公說罷,竟是跪地磕頭起來。
這額頭都磕的出血了,朝臣上之人,都看不下去,便紛紛跪下道:「求皇上,准許顧國公見其女兒一面。」
皇帝閉了閉眼眸,終究是答應了。
「顧國公不必如此,你去見女兒天盡地義,待下朝,便由皇后帶你去便是了。」
顧國公忙謝旨道:「臣謝皇上,娘娘。」
下朝後,顧國公跟隨皇后來到朝華宮,朝華宮內,顧月與顧國公用一紗幔相隔。
此時,父女相見卻已是不能暢懷:「父親!」
顧國公強忍著眼淚道:「月兒乖,是為父無能,讓你受了這罪來。」
顧月在朱太醫之調理下,現下已是能坐起身子撫琴,她緩緩道:「父親,你我許久未見,想必是想念女兒這琴音了吧!女兒為你演奏一首可好?」
顧國公,本不想讓彈,可周圍宮女嬤嬤站了一拍,兩人說些貼記話,都不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