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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流颯浩劫(14)

2024-06-14 05:48:58 作者: 大碗寬面

  「翎姨,那……那看在傾城的面子上,思落的臉這件事,您就別怪我了,好嗎?」紫鳶怯生生的認錯。

  「其實事情怎樣我都知道,也知鬼羅那廝不會教孩子。算起來,思落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她原本就是個錯誤,不該來到這世上!」說到這裡,翎姨又傷心抽泣起來。

  「翎姨你別哭,我們……我們請最好的大夫給她治傷,如何?」看到慈祥的翎姨哭了,紫鳶還真亂了手腳。

  「沒用了,她的臉治不好了!」翎姨無奈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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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的,那就是一般的匕首,而且插的也不深,肯定能治好的!」紫鳶安慰道。

  「不,那不是一般的匕首,是邪器龍牙劍!」

  「什麼??」

  紫塵二人再度異口同聲,嘴巴張大。

  「龍牙劍可長可短!」翎姨解釋道,「平時縮為匕首,可隨身攜帶。思落的龍牙劍,是鬼羅給她的……」

  她說著,神色又茫然起來。

  翎姨知道,無論自己怎麼怨恨鬼羅,心裡也肯定他對思落無私的父愛!

  這就是龍族男人,不管肚子裡那顆心如何險惡,家庭的責任感,尤為重!傲廣再怎麼怨恨淺瞳,也不會休了她,甚至最後還讓她掌握政權。而對兩個兒子,傲寒和塵鹿,傲廣更是同樣看重。

  而鬼羅對思落就更不用說了,生生把她慣成了囂張跋扈的公主。

  所以,從前翎韻就常勸落衣,就算看不上鬼羅,也可以把握傲廣啊!龍族男人才是最值得託付終生的,比那什麼人類國王強多了。

  奈何落衣不聽勸,偏要跟那薄情郎私定終身……

  「可我聽說龍牙劍不是和夜叉族一起封印在泣面之門嗎?難道泣面之門真的打開了?」塵鹿問道,拉回了翎韻的思緒。

  她點點頭,疑惑道:「這也是我多年解不開的謎題,可以肯定,十幾年前我和落衣還沒去冰川時,鬼羅就已經得到龍牙劍了。但這十幾年中,泣面之門太平無事。所以我猜,或許傳言是錯的,遠古的三大邪器並沒和夜叉族一起被封印,它們應該還在人間。」

  「那,那要真是龍牙劍刺傷了思落的臉,就,就治不好了嗎?」紫鳶心生愧疚,弱弱問道。

  「龍牙劍的傷,只有上古神器之一的無量尺能解!」翎韻嘆口氣,回憶道,「傳說無量尺能解百毒,只要清楚傷痕里的邪氣,落兒的臉就能恢復。但,機會渺茫啊,無量尺失蹤了多年……」

  「對不起,翎姨,是我不好!」紫鳶頓時自責起來,委屈道。

  好在翎韻大度,拍拍她的肩,安慰道:

  「孩子,我不怪你!今天來找你們是商量如何救傾城,龍後不可能拿出降魔盞,你們就算一起衝上魔宮,也未必能將人救出來。所以,要救傾城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紫塵二人異口同聲。

  「找落兒,拿到龍牙劍去和飲天魂交換!」翎韻斷言,「當年鬼羅比飲天魂先一步找到龍牙劍,便讓飲天魂有所忌憚。所以我猜,在飲天魂心裡,龍牙劍雖比不上降魔盞,但還是有一定誘惑的。」

  二人均贊同,但轉眼又焦急起來:

  「可我們要去哪裡找思落?」

  「我知她在哪兒!」翎韻接話,「因為我現在不便和她見面,所以才來找你們。」

  「她在哪?」

  「蘭城海邊的一個小村落,這些日子來都是牧易在偷偷照顧她。我知道,牧易這孩子對落兒是真感情!」翎姨感嘆道。

  「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紫鳶贊成道。

  於是三人偷偷離開龍宮,去拿龍牙劍。

  ——

  視線轉向梅城一行人,說說夜無殤為何會遭遇雪崩,這事得從「梅花廳論天下」的那晚說起。

  酒席散後,夜無殤遲遲不能寐,琢磨著守住梅城後,如何壯大軍隊,聯手龍族,在短期內將失守的城池收回。

  然後一鼓作氣攻都城,直入皇宮,拿回流颯政權!

  正琢磨著,門外響起篤篤篤的敲門聲。

  「王兄,睡了嗎?」

  是風茗。

  夜無殤開門,兄弟二人秉燭夜談。

  「就知王兄睡不著,王弟我特地再帶了些酒。」

  「有話說?對嗎?」夜無殤淺淺一笑,看穿他的心思。

  「呵呵,」風茗撓著腦袋憨笑,解釋道,「有些話不好在他人面前說,特地等到此刻只有我們兄弟二人。內個……我,我想跟王兄說說,心裡很多年的秘密。」

  說著,眼眶竟滲出淚花。

  夜無殤嘆口氣,拍拍他的肩,安慰道:「王弟不必過於感傷,為兄知道,這些年你也很苦!」

  深知風茗和傲寒一樣,是個政治傀儡。但傲寒遠比風茗有謀略、有城府,所以夜無殤深知,王弟這些年在流颯皇宮過得比傲寒更艱難。

  將酒斟滿,夜無殤以為王弟是要跟他傾訴這些,誰知……

  「不,王兄你不知!」風茗坐過來,略顯焦慮的解釋道,「有件事我一直沒和你坦白,是……是有關我……我身世。我……」

  猶猶豫豫,不知該怎樣開口。

  好在夜無殤早已猜到一二,便主動接話:

  「我知道!你不是父王的兒子,是你母親與護彪私通所生。」

  他語氣平靜,風茗卻驚詫:「你一早知道,為何不告訴我?」

  「我怕你接受不了事實。」夜無殤給他遞杯酒,誠摯道,「但請相信,無論你是不是父王的親兒子,我都當你都是流颯國的主人,是我的好王弟!」

  「王兄~~~~~~~~~」

  風茗感動,忍不住撲倒他懷裡大哭不止。半晌後才擦乾眼淚,弱弱開口,「其實還有件事,或許王兄不知。」

  夜無殤疑惑:「王弟請講!」

  「我母親,就是當年趕你出宮的幽月……她,她不是人!」風茗語出驚人。

  「王弟,你這是何意?」夜無殤驚詫。

  心想,他不至於這樣辱罵自己母親吧?儘管那幽月的確品行惡劣。

  「王兄你誤會了,我是說,她不是人類,她是妖!」

  「……」夜無殤震驚,瞳孔頓時放大。

  而風茗更加焦慮了,愁眉緊鎖,結結巴巴道:

  「我母親是妖,和飲天魂是一夥的。王兄,我,我也是個半妖!」

  說著,悲傷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

  夜無殤迅速定下神來,一邊安慰他,一邊思索分析……

  這消息來得太突然!

  他不得不慎重,便問:「先別感傷,告訴我,你何以得知她是妖的?」

  「就在十幾年前你被趕出皇宮那晚,她……她去你寢宮,去引誘你。我當時就在外面,親眼看到自己母親去勾引王兄。我,我覺得好羞辱,當時很想衝進門,但她畢竟是我母親。我要進去了,讓她情何以堪?後來護彪領著眾人進門後,我才知那是他們的陰謀。只是,苦了王兄你!當時我想衝進去為你辯解,講清事實,可我沒有勇氣,我是個懦夫,我母親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不要臉之事,我,我還有何臉面存活?我對不起王兄~~~~~~~~」

  「別哭了,這事已過去很久,我都忘了。你沒做錯,王兄不怪你!那畢竟是你母親,我能理解!但你也不能說她是妖啊!」

  「不,王兄。第二天你被逐出宮後,我偷偷聽到護彪和她私通時的對話,才知道原來我不是父王的兒子,我當時……當時都想進去殺了護彪。可,可我做不到,畢竟是生父,我覺得羞辱。後來我要離開時,不自覺往房內瞟了一眼,母親她……她變身了,她是狐妖,我很清楚看到她的狐狸尾巴!」

  狐妖??

  夜無殤瞳孔放大,立馬聯想起舞傾城說的那個「贗品夜無殤」,點點跡象表明,那也是個狐妖……

  為毛突然都和狐族扯上關係了?難道因為媚眸?

  不,媚眸跟他的這兩年,忠心耿耿。她不可能是叛徒,但或許知道一二……

  而面前風茗的哭訴仍在繼續:

  「我嚇壞了,自那日後我常藉口外出,不願和他們呆在一起。我去找你,覺得世上最親的只有王兄。王兄,我不是人類,我居然是個半妖~~~~~~」

  「王弟別傷心,一切還不能推斷。」夜無殤冷靜道,「我問你,這些年你可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或者又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風茗弱弱點點頭,像個孩子一樣無辜。

  「告訴王兄,你怎麼了?」

  「我,我後面有尾巴……」

  「什麼??」夜無殤再度震驚,「你確定嗎?和你母親一樣的尾巴?」

  「不一樣,她是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很大!我只有一點點……」

  「除這個之外,還有別的嗎?譬如,某個時刻會變異,全身長毛什麼的?」

  風茗搖搖頭:「只有這個,沒別的。」

  夜無殤深思了下,猶猶豫豫有點尷尬的開口:「王弟,能否……能否讓為兄看看那尾巴?」

  風茗弱弱點頭,脫下褲子。

  夜無殤看罷後,差點撲哧一下笑出來:「王弟多慮了!你是尾椎骨比常人長一截,哪裡是什麼狐狸尾巴?」

  「真的嗎?」風茗驚喜,「你沒騙我?」

  「可以肯定你是人,不是半妖。」

  夜無殤笑笑解釋,繼而皺眉深思,分析起來,「也就是說,你看到的幽月,已經不是你母親。或許,你母親已經死了!畢竟在我記憶中,幽月剛生下你時,並不壞。雖然她和我母后的關係不好,但絕不是淫蕩的奸妃。我記得改變好像在你出生的第二年,當時我想,可能是因為父親冷落她太久,人就變了。直到護彪在皇宮霸道橫行,他們有恃無恐,我才相信你不是父王的兒子。但現在你說後來的幽月是狐妖,那只有一種可能,真的幽月已經被他們害死了,而你就是真幽月與父王的兒子,我們還是親兄弟!」

  「真的?」風茗無限驚喜,激動得連話都講不利索,「王兄,我,我真的還是父王的兒子?」

  「看你像個孩子一樣,放心吧,我肯定你是人,不是妖!而且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父王的兒子!」夜無殤刮著他鼻子說道,就像在逗樂一個孩子。

  「太好了,王兄!那今夜我們無論如何要慶祝一下!」風茗高興斟滿酒。

  「王弟,別高興太早,現在都城還被那狐妖和護彪送給了飲天魂呢!」

  「沒錯,一定要殺回去給母親報仇,給流颯國除害!」風茗頓感身體燃起力量。

  「但首先我們必須查清,她是否一開始就和飲天魂是一夥的?她到底是何底細?」夜無殤思索著,「也許有個人能幫到我們,走,一起過去!」

  說罷,拉著風茗往媚眸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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