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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冷嘲熱諷

2024-06-14 05:33:21 作者: 雲夢

  還未等諸葛鈺想出什麼,諸葛輕歌已經踏進房裡來。

  她作態恣意,入水夢閣如入無人之地,讓諸葛鈺恨得牙痒痒。

  「王妃娘娘真是好教養,入我這水夢閣,連問主人一句都不知要問。」諸葛鈺忍不住出言諷刺。

  諸葛輕歌微微一笑,輕搖了搖頭道:「鈺夫人說笑了,你算哪門子的主人?」

  明明是好看的眉眼,是柔軟的聲音,說出的話卻銳利無比,直戳諸葛鈺心口。

  戳得她滿肚子的火氣。

  「諸葛輕歌,你別太過分。」諸葛鈺眯起了眼睛,從眼睛縫裡透出點虎視眈眈來,「別忘了,再過半個月就是父親大壽,到時候我們都是要回門的!」

  諸葛輕歌笑得雲淡風輕,「鈺夫人的意思是你要回去跟父親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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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諸葛鈺還以為諸葛輕歌是怕了她了,有些自得的哼笑起來,落座後好繼續道:「聽說最近商鋪里的生意不錯,想不到你還有點本事。」

  「本事不敢說,但是絕對比某些人強。」諸葛鈺無端提起商鋪,也許是有所圖謀。諸葛輕歌眸底閃過暗芒,主動出擊。

  果然,諸葛鈺被她氣得不輕。

  「你會不會好好說話的!不就是讓商鋪有了點起色,你得意什麼!」諸葛鈺破口大罵。

  與她相比,諸葛輕歌要淡然太多。

  她絲毫不客氣的落座,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後才不冷不熱的開口:「鈺夫人火氣這麼大做什麼,我說的是實話。」

  該死的諸葛輕歌!

  諸葛鈺眼睛充血發紅,如同猛獸一般緊緊盯著諸葛輕歌。

  見諸葛鈺被轉移了注意力,諸葛輕歌滿意的挑起了嘴角,又以手作扇在面前扇了扇,問雪箐:「這屋子裡怎麼都是醋味,可是水夢閣的丫鬟們都是些懶惰貨,連這都伺候不好?」

  她哪裡是在說水夢閣的丫鬟們不稱職,分明是在說自己嫉妒她能管好商鋪!

  諸葛鈺放在椅托上的手顫抖起來,又猛的抓住椅托。

  顧嬤嬤瞧見了,知她心中很是憋屈,便斗膽出面應下了諸葛輕歌的話:「回王妃娘娘,那些個丫鬟的確都是懶貨,奴婢下去就好好的教訓她們。」

  「那就麻煩嬤嬤了。」諸葛輕歌沒有說話,倒是由雪箐開口應和了。

  這廝,是覺得自己的身份還不配她開口嗎?顧嬤嬤對諸葛輕歌的高作態感到不悅。

  想當初,諸葛輕歌不過是個下賤的庶女,現在竟敢騎到她們頭上來!

  諸葛鈺也感受到了諸葛輕歌對顧嬤嬤的輕蔑,更加氣惱,出口的語氣就重了不少:「王妃娘娘還是先管好自己院裡的人,再來管丁香院吧!」

  言下之意,便是嘲諷諸葛輕歌連自己院裡的人都管不好,還跑到她這兒來多管閒事。

  彼時諸葛輕歌正端著茶盞品茶。

  聞言,她沉下臉,猛的將茶盞拍在小桌上。

  「鈺夫人,你倒是提醒了我。」她抬起頭,鋒芒難擋的眸光直刺顧嬤嬤,「方才木花與我說了一些事情,與顧嬤嬤關係很大。」

  來了。

  諸葛鈺肩頭一僵,她蹙起眉頭道:「木花是誰,顧嬤嬤你可認識這麼個丫鬟?」

  「奴婢不認識。」顧嬤嬤低下頭,畢恭畢敬的道。

  諸葛輕歌冷笑:「我可沒說木花是個丫鬟,你們怎麼知道她是丫鬟?」

  諸葛鈺心頭一梗,她竟說漏嘴了!

  「呵,這王府里的主子名字我都知道,剩下的人可不就是丫鬟?」諸葛鈺極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原來如此。」諸葛輕歌含笑點頭,態度很是敷衍,不知是不關心,還是不相信。

  她繼續道:「顧嬤嬤知不知道木花不重要,重要的是木花說的那些事情與顧嬤嬤有沒有關係。」

  看顧嬤嬤要開口,諸葛輕歌率先道:「先別急著否認,讓雪箐說來給你們聽聽啊。」

  她眯著眼含著笑,細長白皙的手指卷了一縷頭髮打著圈圈,看著很是洒然,「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諸葛輕歌這般說了,雪箐便上前來,給諸葛鈺行禮後揚聲說起話來。

  咬字清晰,字正腔圓。

  將木花所供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顧嬤嬤神態如常,待雪箐停下後才道:「木花是在誣陷奴婢,奴婢這幾日從未見過小桃,也沒有那般大的力氣能勒死一個年輕的姑娘啊!」

  「我的嬤嬤我清楚得很,顧嬤嬤說得正在理,定是那木花在說胡話。」諸葛鈺也推卸道。

  諸葛輕歌望著她們,那神態仿佛在說:說啊,想說什麼繼續說下去。

  這讓諸葛鈺感到一種無力感,但是她是絕不會承認勒死小桃一事是顧嬤嬤所做的,她呷了一口清茶,又譏笑起諸葛輕歌來:「王妃娘娘好手段,竟能逼得一個早已嚇瘋的丫鬟為了向你交差,說出這種胡話來。」

  顧嬤嬤附和道:「王妃娘娘若是不厲害,又怎能統領王府?」

  意在說諸葛輕歌用了不正當的手段搶走了王府管家的權利。

  這二人是想將此事敷衍過去嗎?雪箐聽著她們辯解的話,偷偷癟了癟嘴,偷瞄諸葛輕歌想她會如何做。

  只見諸葛輕歌取出了一根頭髮,笑著問諸葛鈺和顧嬤嬤:「你們可知這是什麼?」

  「頭髮。」諸葛鈺大笑起來,「果然庶女就是庶女,一根頭髮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諸葛輕歌道:「這可不是普通的頭髮。」

  「它是我從小桃的手指甲里剔下來的。」諸葛輕歌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兩人:「一個自殺的人,手指甲里怎麼會有別人的頭髮?」

  顧嬤嬤定睛一看,那根頭髮似乎有些眼熟。

  她想起了勒死小桃時發生的事情。

  小桃那個賤婢命挺硬,吃下那麼多迷。藥還能在中途醒來,她掙扎的時候,自己被她抓住了頭髮,用力的拉扯。

  那根頭髮,應該就是在小桃掙扎的時候被扯下來的。

  頓時,顧嬤嬤的心跳漏了一大拍。

  可她轉念一想,僅僅是一根頭髮,又能說明什麼?

  不過是一根頭髮。

  顧嬤嬤剛放鬆下來的心,因為諸葛輕歌接下來的話,又一次高高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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