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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看她還能撐多久

2024-05-01 21:18:49 作者: 藤萌萌

  行琬琰莞爾一笑正要回話,就見白秋文微微向後一倒,行琬琰下意識就伸手去拉可是卻沒想到白秋文借著琬琰伸出去的手側身一摔,「啊~~~我的孩子!」驚天霹靂的慘叫聲傳來。

  白秋文倒地後慘叫聲傳來,可那一聲孩子讓行琬琰始料不及,整個人呆愣在原地,手還是伸出去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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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什麼孩子?白秋文什麼時候有孩子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要上前查探餘光看到一抹明黃色的身影走來,還未正眼看清來人就被推開,狠狠的撞在假山之上,後背是的嫩皮肉咯在高高凸起的石子上,不用瞧,琬琰就知道肯定沒有不會好看,那後背早是淤青,但是不知為何,心更疼。

  恍惚的看著眾人忙碌,叫來了太醫,把清貴人帶回了雨軒殿,而清貴人摔下的地方一片血跡,行琬琰依舊站在原地,那觸目的紅,是一條生命嗎?

  白秋文你可真狠呀!活生生的一個生命吶!

  「嘩啦啦,嘩啦啦……」一陣雨毫無防備的下了下來,地板上觸目的血跡被雨水帶走,留下是一滴一滴的雨點,石板上光滑的痕跡好像沒有任何事故發生,現在的御花園中只剩下行琬琰一人,哦!不對,還有一條未出世的生命,不過他已經被雨水帶走了。

  「小主,小主,下雨了,我們快走吧,小主別淋了,小主。」翎舟姑姑拿著一把傘衝到行琬琰面前,不再讓雨水打濕行琬琰。儘管這時她已經濕透了。

  雨軒殿

  皇普曜坐在清貴人床榻邊上,看著太醫診脈,良久才見太醫開口說:「清貴人已經無礙,只是上次小產後身子已是虧欠,這次本該好好養著,可是卻又小產,清貴人的身子怕是會落下什麼後遺症呀。」太醫說完,皇普曜沒有說什麼,只是臉色卻一點也不好看。

  皇后見形勢不對,轉身看著桃紅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清貴人懷孕都沒說,好好的怎麼就有沒了!」

  桃紅哭喪著臉,看著皇后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你倒是快說呀!」皇后見此厲色的叫到

  「我,我什麼也沒看到。」桃紅正要說看到行琬琰進了雨軒殿,看了看琬琰,跪了下去,轉口有說了不知。

  皇普曜看到這一出,再看看進來的行琬琰,甩了一下袖子。氣氛的說道。

  「這還要說嗎?朕在後頭親眼看著呢,你當著宮中是沒人了嗎,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動手傷害朕的妃子,還有未出生的皇子,妙貴人你該當何罪呀。」你的妃子?我何嘗不是你的妃子呢?皇上!皇普曜字字如刀刻進了琬琰的心,疼的琬琰不敢呼吸。

  行琬琰跪下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皇普曜說道:「臣妾沒有!臣妾沒有推清貴人!」

  「彭……你還說沒有,你當朕是瞎的呀。你推清貴人的時候朕就在你們身後,我看著你伸出手,推了清貴人,還敢說沒有?」一個青花瓷茶杯砸在行琬琰的腳邊,這是第一次皇普曜對行琬琰凶第一次啊。

  「臣妾沒有!臣妾沒有推清貴人」行琬琰又正色的說了一遍。

  換來的是皇普曜更加氣憤的眼神,正要再砸一個茶杯,就聽見清貴人幽若的聲音從床榻上傳來。

  「皇…上,皇上。」

  「秋文,你醒了,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皇普曜細聲細語的聲音更是讓行琬琰絕望,對待她是暴跳如雷,對待白秋文便是這麼一副溫柔的樣子,皇普曜!我到底還是沒看透你呀。

  「皇上,皇上,臣妾的孩子還在嗎?」

  白秋文一副虛弱的樣子,一開口卻問的還是孩子的事,皇普曜緊緊握著她的的手,說:「孩子以後還會有的,我們不急著一個。」

  「我的孩子沒了?」顫抖的聲音讓皇普曜更加心疼。

  接著白秋文便哭了起來,

  「皇上你可要為我做主呀,是琬琰妹妹推我的,我正和她說我懷上了,一轉身就看見琬琰妹妹伸手推我,我一個沒站穩就就……嗚嗚嗚,皇上……」

  「大膽妙貴人,你心腸怎的如此惡毒,你這蛇蠍婦人……來人,把她帶下去……」

  一字一句戳著行琬琰的心,行琬琰抬頭看著眼底只剩限額的皇普曜,通體冰涼。

  合歡殿。

  皇普曜奪去行琬琰妙貴人封號,禁足在合歡殿,未得詔書不得出殿,變相的也被打入了冷宮,如今白秋文在雨軒殿被皇普曜疼愛著,而行琬琰一殿的下人都被罰在雨中直到雨停為止才能解罰。

  行琬琰被雨淋濕透了,頭髮貼在了額頭上,遮住了大部分眼睛,末梢還滴滴答答的下著水珠。臉上也是,一條條的小水線,從額角沿到下頜。衣服也緊貼在身上。整個人的神採好似都被雨帶走了,

  琬琰的腦海中還在迴蕩著皇普曜的那句話。

  「是琬琰妹妹推的我~」

  「你還不承認!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惡毒的女人!」

  「惡毒,惡毒!」

  雨絲毫未減還越發顯得大起來,豆大的雨點打在人身上,行琬琰的身子骨本來就瘦弱,被雨點打的更是搖搖欲墜,像是下一秒就會倒下。

  雨打在身上淋濕了琬琰,漆黑的夜夜沒看出什麼,到也沒人發現行琬琰的不適。若是在白天,看到琬琰的人都會嚇一跳。那慘白的臉,根本就不像是人臉,毫無血色,眼睛無神。這個行琬琰完全就不是以前的行琬琰。

  皇后寢宮中。

  皇后怡然自得的躺在軟塌上,問著一個小太監,這小太監一身也被雨淋濕,低著頭。

  「怎麼樣了!」

  「回娘娘,妙貴人,呸!是妙常在,還在雨中受罰,雨勢越發顯大,看樣子好像撐不了多久了。」尖細的嗓子冒出的音調。

  「是嗎?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可以撐多久。再去探。」

  「是,奴才這就去。」

  看著太監急匆匆的背影,皇后勾起來一抹笑,喃喃的說:「行琬琰,你也不過如此。」

  今日的一切都是皇后和白秋文的陰謀,白秋文在御花園偶遇行琬琰,又叫皇后把皇普曜帶到御花園賞花,完美無瑕的演繹了這一齣戲。

  三個月後。

  夜色如水,沁涼入體。借著淡淡月光,那漢白玉的石雕仿佛扭動著身軀要騰飛似的,宮殿門口的兩個石獅子靜默無語,定定地看著來往的宮女太監。

  時間過得很快,離清貴人掉胎已經過去了三個月,琬琰那天受罰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才停下,雨到早晨也就小了下來,但是還是有毛毛細雨,可是看守的人一直不讓琬琰走,鈴鐺氣憤的上去理論,還被打了幾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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