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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哈哈哈,你們以為有標題?錯了!

2024-06-14 04:37:56 作者: 墨斯

  司機大叔:「……」

  「不是!」他猛地一腳踩上剎車,沒好氣的對著三人說道:「機場到了,下車。」

  時韞:「……」

  委屈屈……不是就不是嘛~凶什麼凶!

  ..(。•ˇ‸ˇ•。)…

  時韞、林秋白還有景桉走進候機室的時候,小七帶著人已經在候機室等很久了。

  「小韞,你的事情解決了嗎?」小七見時韞推門進來,立刻擔憂的問道:「你上午什麼都沒說,就留下飛機改簽這一句話就出去了,我們都很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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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煉獄時間流逝是不一樣的,所以時韞雖然在南城大學度過五天。但是於小七、唐明等人而言,不過是過去一個上午的時間而已。

  時韞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沒事了。」

  唐明坐在椅子上,視線轉向站在時韞身後的林秋白和景桉:「小韞,這兩位是……」

  「景桉,林秋白。」時韞褐眸微閃,猶豫了一下,還是向大家介紹道:「景桉的電腦水平,和小九差不多,秋白哥哥也是來幫忙的。」

  候機室裡面的氣氛頓時變得古怪起來,眾人面面相覷的對視一眼。

  「好了,既然是小韞信任的人,我們自然也信的過。」柴姐抿嘴,站出來打破候機室裡面的僵局:「飛機快起飛了,我們準備一下吧。」

  林秋白心跳驟然一挑,暗紅色的眸子一凝。他一把拉住時韞的手臂,皺眉小聲說道:「等一下,還記得剛才遊戲結束的時候,彥傑對你說了什麼嗎?」

  時韞眉梢微動:「你是說,他給我發了好人卡這件事?」

  林秋白:「……不是這句。」

  「老白,應該想說是想說,小心某人。」景桉那雙桃花眼看過來,說道:「我和老白的第六感一向很靈,這趟飛機……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什么小心某人?

  時韞深褐色的瞳孔一縮,垂在一邊的手一緊。但是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一點的破綻。她嘴角勾起笑意,反手指尖搭在林秋白的手腕上:「沒事,反正做下一趟也是一樣的,我去和他們說。」

  說罷,她轉身,快步走向唐明等人。

  時韞褐眸底浮現一抹暗色,剛才感受到平穩的心跳頻率還停留在指尖……她眸光閃爍了幾下,指尖輕敲。

  對於時韞的命令,小七等人一向都是照做的。於是,所有人在機場又逗留了一個小時,才終於上了飛機。這飛機還是時韞、林秋白還有景桉找關係專門包的機。

  兩個小時後,眾人到達T市。

  作為一個靠著海的島嶼,T市吹過來的每一縷風都似乎帶著特有的咸腥味。

  唐明:「我訂了酒店,就在實驗室的附近。」

  「小七和唐明去聯繫我們的人,去確認情況。」時韞從口袋中掏出車鑰匙,拋給唐明。接著對著其他人說道:「其他人去酒店部署一下。」

  景桉瞥了林秋白一眼,試探性的對時韞問道:「那我和老白……」

  時韞:「……」

  糟糕,把這兩人忘了。

  唐明看著他們三個,眼底浮現一抹笑意。摟住小七的脖子,對著時韞說道:「小韞,要不然他們就跟著你去踩點好了,反正這兩人是你帶過來的。」

  時韞抿嘴,瞥了這兩貨一眼。

  就……也成吧。

  眾人兵分三路的出了機場。時韞、林秋白和景桉開著一輛車,往市中心去。而其他人則是偽裝成旅行團,直奔酒店。至於小七和唐明駕駛著小轎車,從小路出發,往市區去。

  T市的某處地下室。

  隨著一聲聲皮鞭抽打肉體的聲音,淡淡的血腥味逐漸蔓延開來。年輕的男子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眼睛腫成的只剩下一條縫隙,臉上、身上加起來至少十幾道刀傷……

  他對面的人拿著鞭子,怒聲道:「你究竟說不說?!」

  「呵呵……呵忒!」年輕男子喉嚨裡面發出低沉陰冷的笑聲,將一口血唾沫呸到他身上:「你們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消息。」

  ……

  一名女子坐在棋盤前面,唇瓣彎起,青蔥的手指伸出,輕輕一點,就把棋盤上的一個白色棋子推倒。

  「將軍。」

  她對著對面的人淡漠的說道。

  但是詭異的是,對面的女人竟是和她一模一樣的模樣。潔白的面容,雙眸似如一輪明月清水。只不過兩人雖然生的相同,但是渾身的氣質卻是大不相同。

  喊出「將軍」的女人,雙唇如同玫瑰花瓣般紅艷欲滴,慵懶的窩在坐墊上,整個人似是沒有骨頭般。左瞳下的彼岸花,純白聖潔。她眼眸看著對面的人,紅唇挑起,說道:

  「這盤棋,你輸了。」

  坐在她對面的女子,脊背挺直的宛如松柏,坐姿端莊,姿態優雅,和古代名門大小姐高貴的舉止別無二般。她左瞳下的血色彼岸花給這份端莊增添上了一抹妖冶。

  「妹妹,有的時候沒到最後,就沒有確定的輸贏。」

  這兩人,除了同處在一個身體的主魔和主神之外,還能是誰呢?

  主魔聽著這句話,輕蔑的一笑:「這局面已經很明朗了。我不明白,你還在掙扎些什麼?」

  「掙扎?妹妹,你這個用詞不太對吧?」主神皺眉,美眸看著對面的人,說道:「我這是在救你。你以為毀了煉獄,就能獲得新生?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將煉獄釋放到……」

  主魔冷笑打斷她的話:「難道要像你一樣,萬年來都守著煉獄,困在這城堡裡面?!如果是這樣,我寧可死去!」

  主神嘆了一口氣,看主魔的目光就像看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妹妹,是又怎麼樣?這個是父神交代給我們的任務,無論是多久,我們都必須要完成。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

  「意義……?呵,真是虛偽……」主魔臉上激動的表情逐漸消失,眸光冷漠的看著主神:「別忘了,我是怎麼誕生的,姐姐……」

  主神臉色一變。

  「我曾經是你的一部分。我的想法……不也是你的想法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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