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準備開戰
2024-06-14 04:44:36
作者: 亦姎卿卿
「通知安遠侯,讓他帶人去抄了農莊,救出他們的家人,讓他們來作證。」雲遠揚下旨道。
暗衛走了,幾個宮女太監也被帶下去了。
雲遠揚又去了瑤樂宮,見喬靖瑤已經醒來,和許初柔在畫圖紙,他便沒有打擾,坐在一邊等著。
等喬靖瑤畫好後,喬靖瑤看著他;「夫君……你過來看看,這些兵器,是否能派上用場。」
兩人畫了投石車,畫了弓弩,許初柔還對官兵的訓練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書,也就是要打造一支特種部隊。
喬靖瑤對特種部隊的訓練不是很懂,但是許初柔前世曾經當過兵,她比較明白。
許初柔解釋,雲遠揚聽著,越聽,雲遠揚的眼神越亮,最後就決定先訓練特種兵,然後她們畫的這些武器,也開始要大量的籌備。
最主要是糧草,喬靖瑤和許初柔也能解決這個問題,她們現在元國內好幾個城池都已經建立了大棚蔬菜,種植了地瓜和土豆,小麥、水稻、玉米,這個季節正好都收完了,糧草充足。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喬靖瑤月子坐完了,雲遠揚也越來越忙了。
雲遠揚查出來是白玲瓏在背後的小動作,但是也沒空對付她,都交給了喬靖瑤處理,他要忙著打仗的事。
喬靖瑤每日裡親自照顧孩子,皇太后也每天都來幫忙,有時候喬靖瑤都插不上手,她剛想動手,皇太后就做了,整得她無所事事,一個月子胖了一圈。
喬靖瑤就是故意讓自己那麼累,讓自己忘記姜瑾念已經離去的痛苦,但是還在有皇太后每天的開解,喬靖瑤也漸漸的想開了。
這個月子,婆媳關係,已經開始逐漸緩和。
安遠侯府。
龍燕婷挺著肚子坐在她院子的門口,她知道言良逸就要去打仗了,如果言良逸一走,言良君和言老將軍夫人和言老將軍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現在言良逸就是她的護身符,言良逸如果不在,言家的人肯定會為了言家的面子殺了她和肚子裡的孩子的。
她成了龍家的恥辱,也成了言家的恥辱,言良逸不殺她,是看在肚子裡孩子的份上。
但是將來言良逸會不會對她動手,她不知道。
秋風更疾,龍燕婷的貼身丫鬟娟兒替龍燕婷攏一攏披風,龍燕婷回神,緩緩起身,轉頭看向娟兒時,見她還在落淚。
龍燕婷伸手輕輕的為她拭去腮邊的淚水,溫和一笑道;「哭什麼呢?侯爺又不是立馬就去邊疆了,我們也不是今兒就死了,你這會子就哭,是不是太早了點兒。」
娟兒急得顧不得規矩,跺著腳向龍燕婷吼了起來;「小姐總說這樣的話兒,可不能不急,咱們得未雨綢繆,不如,進宮去求求皇后娘娘?」
龍燕婷聞言撲哧的笑了;「我不過是說著玩兒,看把你急的……」說著拉了娟兒的手進屋一邊走一邊道;
「你當我不想找個靠山保住我的孩子嗎?可那喬靖蘭再怎麼不對,她也是皇后娘娘的親妹妹,做姐姐的,怎麼會不維護自己的親妹妹?
再加上父親將真相公之於眾,讓尚書府丟盡了顏面,被人唾罵,皇后娘娘怎麼可能會幫我?
哪怕皇后娘娘願意幫我,也要我們出得去,言家的人天天都侯府門口守著,恨不得我一出去就打死我,即便沒有言家的人,我們也是進不了宮,見不到皇后娘娘的。」
進了屋子,因著天涼,剛在外面坐了一會便覺得腿腳酸麻,娟兒急忙將屋內的炭盆里再加了一點炭,端了個凳子,扶著龍燕婷坐在了炭盆邊。
看著炭盆里的炭,龍燕婷忍不住苦笑道;「皇后娘娘真是個奇女子,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到研究出炭來的,如今聽說還研究出來一個什麼地龍,聽說很暖和,如果咱們府里也有就好了。」
娟兒聞言再次紅了眼眶;「不如……去找侯爺說說。」
只這一句話,龍燕婷突然愣住,唰的就是滿眼的淚,娟兒不禁嚇了一跳,急忙道;「小姐……奴婢是不是說錯話了?」
龍燕婷拿起手中的手帕輕輕的拭去眼角的淚水,輕輕對娟兒道;「沒說錯,侯爺也說了,缺什麼就儘管跟管家說,你去找管家說說,讓他準備一下地龍吧!孩子出生再入冬之時,定然是極冷的,早點準備比較好。」
「是,奴婢馬上去。」娟兒高高興興的去了。
言良逸雖然說了,她缺什麼就告訴管家,但是從她被接回侯府,她什麼都不敢提,她怕言良逸嫌棄她。
但是看這個天色,今年的冬天又是極冷的,她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讓孩子好過一些。
看著娟兒出去了,龍燕婷拭去臉上的淚,緊繃的精神亦隨之一緩,她的另外一個丫鬟福心端著點心進門;「小姐……用些點心吧!奴婢剛去廚房拿來的,還熱著呢。」
看到龍燕婷眼眶紅紅的,她神色凝重而擔憂的看著她,開口想勸龍燕婷寬心,可是卻又不知道如何說,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對龍燕婷道;
「小姐知道麼?侯爺最近雖然回府較少,但是卻都傳了那個叫霜黎的舞姬陪伴,昨兒還將管家之權都交給了她,她的位份也晉了,現在是貴妾了。
龍燕婷聞言一愣,心裡一傷,面上卻只是淡淡的一笑,道;「隨便吧!如今我在這侯府里,還不如那些舞姬了呢。」
她已經是這樣的處境了,誰能不能夠得到言良逸的寵愛,亦不再於她相干了,只是,只是言良逸,他……口口聲聲說心裡裝著喬靖瑤,接過還不是一個一個的寵幸著。
男人嘴裡說的愛,其實也不過如此罷了,認真,就輸了!
龍燕婷不由得將手放在已高高隆起的小腹上,疑惑道;「喬靖蘭真的毀了我的一輩子,我和侯爺,註定是要一輩子相看兩相厭了,他一看到我,便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我也如是,這個孩子,有一個被世人恥笑的母親,生下來也是命運多舛,我還真有些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