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墮胎
2024-06-14 04:28:48
作者: 米小兜
「什麼為什麼要綁架你?」景年以一種十分無辜的表情看著白詩嬅,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我覺得好玩唄。這種理由還要想嗎?」
「景年,別鬧了。」白詩嬅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口水,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笑容,「你怎麼會幹出這種事兒呢?你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
「你猜。」聽到這句話的景年依舊是笑著看著白詩嬅,給了一句耐人尋味的回答,
「……」這句話換來的,是白詩嬅的沉默。
她不明白。
景年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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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詩嬅不知道的是,白詩嬅面前站著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景年。
景年早就被魏遠道綁了,而白詩嬅此時面前的「景年」,只不過是一個聲音和形體都和景年很像的人而已。
這個人原先長得就和景年有七分像,魏遠道為了讓他達到足以以假亂真的地步可沒少下功夫,請了國內最好的整形醫生為他整容。
所以白詩嬅也沒能認出來。
至於魏遠道為什麼要這樣做的原因——當然是為了讓白詩嬅乖乖聽話。
只有魏遠道的手裡多一分籌碼,白詩嬅乖乖跟著自己出國的可能性就會大一分。
而此時的顧梁生已經把那些錄像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遍,還是追查不出絲毫線索。
顧梁生十分不耐煩的把滑鼠甩了出去,臉色不好的把寧老爺子推了出去。
助理已經早早的報告完院長來到了監控室,看到顧梁生如此,連大氣也不敢出。
只要自己晚一分鐘找到白詩嬅,白詩嬅就多一分危險。
顧梁生想不到到底是誰做的,一點線索都沒有。
顧梁生暴躁的想把整個監控室的電腦全都砸爛。
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真的這麼做的話,可能就再也找不到白詩嬅了——這裡的監控錄像是目前的唯一線索。
顧梁生用力的呼吸了好幾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思考這還有哪個方向能夠入手查線索。
接著,顧梁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後一聲不吭的助理。
助理下意識的站直了身子。
「…你去查航班。客用航班和直升飛機的起飛什麼的,都給我查一遍。」顧梁生冷冷的吩咐著自己的助理,「這個你親自去查。別的輪船,汽車班次就讓別人去,但所有的都要查,不能放過任何一條。而且只要有一處可疑的地方,馬上報告我——速度一定要快!」
助理立馬應聲,卻是飛也似的逃離了顧梁生身邊。
但終歸,顧梁生沒有趕在魏遠道帶著白詩嬅出國之前找到線索。
當天下午,白詩嬅便被蒙著眼睛推上了前往異國他鄉的直升機。
而顧梁生,幾乎動用了自己的所有人脈和資源,以極快的速度篩選可能性,
而在第三天的時候,顧梁生的人終於排查完了所有的線索,發現那一天多了一架起飛的直升飛機。
顧梁生立刻拍案,直覺告訴他這就是帶走白詩嬅的飛機,立刻吩咐人去查航線。
確定了飛機之後,航線很快就查清楚了。
顧梁生立刻買了最早的一班航班,飛到了白詩嬅此時所在的國度繼續調查。
但是,在一個基本上完全陌生的國家找一個人又談何容易?
顧梁生連著搜索了三四天,卻連一點蛛絲馬跡都尋不到。
而魏遠道那邊,在到達這個國家的當天,就已經吩咐醫生重新檢查了一遍白詩嬅的身體,發現白詩嬅有了身孕。
魏遠道頓時怒不可遏,立刻吩咐那個醫生開一劑墮胎藥。
白詩嬅她怎麼敢的?她難道不明白沒有我的允許,她不許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嗎?她難道不知道她的身體不屬於她自己嗎?
一而再再而三,她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沒有脾氣?
魏遠道沉著臉吩咐人把墮胎藥端去餵給白詩嬅。
而一邊的白詩嬅看著進來的人手裡端著藥,下意識就想跑,但是很快就被那端著藥的人帶來的人鉗制住了行動。
眼見跑不掉,白詩嬅只得咽了口口水,壯著膽子問,「這個是什麼?」
「你身上有了不該有的東西。有人吩咐我除掉他。」端著藥的那個人面無表情,一步一步逼近白詩嬅,「你最好自己乖乖喝掉,不要逼我們餵你。」
白詩嬅瞬間就知道這藥是幹什麼的了,哪裡肯乖乖就範,劇烈掙紮起來。
但她只不過是一介有身孕的弱女子,如何能反抗的過按著自己的那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
端著藥的人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那眼神好像是在說,為什麼非要逼我動手呢?
白詩嬅更害怕了,使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氣,卻依舊沒能從那兩個壯漢手裡逃脫半點,反倒是面前端著藥的這個男人捏住了白詩嬅的腮幫子,把她緊閉著的嘴唇擠出縫隙。
白詩嬅死死的咬緊牙關進行最後的抵抗。
那人捏的更用力了,白詩嬅吃痛,嘴裡嘗到了一絲血腥味——似乎是面前這個人捏自己的腮幫子捏的太過用力,導致口腔內的皮膚磕到牙齒破裂了。
白詩嬅的眼角流下了眼淚,實在是耐不住疼了,牙關終於鬆開。
那男人瞅準時機,對著白詩嬅就是一頓猛灌。
白詩嬅被嗆到了,但那男人依舊沒有鬆手的意思,似乎不把自己手裡的藥灌完就不甘心。
白詩嬅勉力的阻止那些液體滑入自己的喉嚨,卻是無濟於事。
一碗終於喝完。
雖然有不少液體順著白詩嬅的臉流向她的頸間,下巴,但依舊有不少被白詩嬅咽下了肚子。
白詩嬅的眼睛失去了神采。
等那兩個人鬆開白詩嬅之後,她立刻趴在地上乾嘔起來。
站在白詩嬅身邊的兩人看到了,又是立刻把白詩嬅扶了起來,把白詩嬅綁在了凳子上,藉此避免白詩嬅把藥吐出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有一個人留下來,避免白詩嬅把凳子搞翻。
另外兩個人出去了。
而白詩嬅,她就這麼呆呆的坐在原地,仿佛一具沒有思想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