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詫異發現
2024-06-14 04:27:49
作者: 米小兜
可這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白詩嬅還是不忍心將他打掉。
女人徘徊在喜歡里,心中滿是不舍。
顧梁生這邊搜尋無果,無奈之下只好先回到市里,不過還派著人繼續搜尋。
他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望著白白的天花板心情空虛。
「你去哪了?」男人自言自語道。
保姆給他端了杯茶,放在在了床頭櫃。
保姆退到了門口處,最終還是不忍心看到他一直萎靡不振,於是開口安慰道:「祁總,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了,可能白小姐現在只是想要靜一靜。」
「謝謝你安慰我,你先去工作吧。」他對保姆說。
保姆沒再多說話,低了下頭就退出了房間,回去繼續工作了。
至於顧梁生,那杯茶他沒有動,他其實並沒有注意到保姆送來了茶,他現在一門心思只想趕快找到白詩嬅和她重聚。
房間一度安靜,除了男人的呼吸聲什麼也沒有。
找了這麼多天,每一天他都是神經緊繃的,回到家後,即使他沒有注意,神經也自動放鬆了下來。
放鬆的神經讓他不再精神緊張,再配上安靜的環境,一會兒過後他就睡了過去——這是這幾天來他第一次自己睡覺,之前都是別人勸說了很久才終於躺在床上閉眼休息,沒過幾分鐘就又起來繼續找白詩嬅了。
不過這麼多天的處於緊張狀態,雖然很快睡了過去,卻做了噩夢。
他夢見自己怎麼找都找不到白詩嬅了,很多年以後在路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走進一看,竟是她,她的身邊有另一個男人,兩人舉止親密。
他消想要追上去,可不管跑多快都和他們距離甚遠,大聲呼叫,可她卻聽不到,只是繼續沿路向前走,做著自己的事情。
床上的他早已全身冒冷汗。
「白詩嬅!」他突然驚醒,嘴裡大喊了一聲女人的名字。
保姆聞聲趕來,見他臉色不好,忙上前詢問。
「祁總,怎麼了?」保姆關心道。
「我沒事,你去忙吧。」男人擺擺手,讓她下去。
保姆不好多問,就走了。
反應過來是噩夢的顧梁生放鬆了很多,平靜了一下自己波動的心情,看到了床邊的茶,見是不久前泡的就一口悶了。
白詩嬅這邊,最後她還是沒有去打胎,她找到了魏遠道現在的精神病院,向護士詢問了房間號後就去了。
「姐姐你來了!我好久沒見你了,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我了呢。」男人說著,還做出委屈的表情。
「姐姐怎麼會忘了你呢,只是最近有些事情要忙,所以才來晚了。」她撫摸著男人的頭安慰道。
女人的餘光瞥見了病床上的小桌子上的本子和他手中的筆。
「你在練習寫字嗎?」她溫柔地問道。
「對呀,姐姐你看我寫的好不好。」姐姐主動關心他了,他的不開心也就自然消散了。
話音未落,就拿起本子的兩個角,舉在女人的面前給她看。
白詩嬅接過他的本子仔細端詳了一番。
男人雖然現在心智只有七八歲,但畢竟本質是個成人,寫的字還是有以前的影子的,任誰看了都會相信是一個心智七八歲的人寫的字。
「真好看,寫的比姐姐的字都好看。」她露出笑容誇獎道。
「謝謝姐姐誇獎,我想看看姐姐寫的字,可以嗎?」他的臉又紅了。
「好啊,姐姐寫給你看,你想看姐姐寫什麼字呢?」女人答應了。
男人用食指點著下巴,努著嘴思索。
「我想看姐姐寫你自己的名字,可不可以?」思索了片刻,他露出滿眼星星的大眼睛,滿懷期待地說。
「好。」白詩嬅十分寵溺。
她揉了揉他的頭,然後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筆,將本子翻到了沒有寫滿的一頁。
女人的字特別好看,筆鋒明顯,鋼筋有力,橫平豎直,她認認真真地寫下了「白詩嬅」三個字。
魏遠道則在一旁專注的看著。
嬅這個字不常見,男人盯著它思考了好久。
「你在想什麼啊?」女人注意到他專注的神情,小聲的詢問,唯恐打亂了他的思緒。
「姐姐,你的名字的最後一個字怎麼讀啊?」他小聲的開了口。
他小聲說話是因為怕白詩嬅覺得他很笨,到時候會責備他。
女人回答:「這個字念huà,你不認識很正常,因為它並不常見。」
沒有被責備,而且姐姐還耐心地解釋了,魏遠道的擔心就消失殆盡了。
「白,詩,嬅。」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認真地讀著。
「對,真聰明。」女人揉了揉他的頭。
男人靦腆的笑了。
「姐姐的名字真好聽,而且姐姐的字也好好看,以前姐姐誇我真的是謙虛了,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練到這種程度。」他誇獎道。
接著,他又毫不吝嗇地將自己會誇人的話都說了出來。
女人在一旁笑得很開心。
看到她笑的這麼開心,魏遠道也開心地笑了。
「你的字一定可以練到和姐姐一樣好看的,姐姐陪你一起加油。」她鼓勵男人道。
說著,還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男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白詩嬅像教小朋友一樣,抓著他的手教他寫字。
約莫練了十幾分鐘,兩個人的腰都有些酸了,兩人直起身,都伸了個懶腰。
「姐姐,我不想練了。」男人向她撒嬌道。
「那我們休息一會兒,剛好姐姐也累了。」白詩嬅同意了。
「我們來玩翻花繩吧,我之前看到護士姐姐們玩的可開心了,她們還教過我。」男人提出建議。
「好啊。」女人答應了下來。
接著,魏遠道下床走到一個小柜子前,拿出了一根粉色的繩子。
這是他故意選的,他覺得白詩嬅這種甜甜的姐姐就應該配粉色的繩子——這是電視上說的。
魏遠道拿來繩子,他先是將繩子繞了自己的手一圈,接著,用中指挑了兩邊的繩子,然後就形成了翻花繩最初的樣子。
白詩嬅很會玩花繩,畢竟這是她小時候經常玩的遊戲,有時候魏遠道不會了,她也會耐心地教。
她還教給他一些花樣的翻花繩,男人學的可認真了。
很快到了傍晚,白詩嬅該走了。
兩人依依不捨地道了別。
女人走後,男人就露出了詫異的笑容。
白詩嬅忘了包在病房裡,回來拿的時候碰巧看到了他著詫異的笑,心裡隱約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