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悉心照料

2024-06-14 04:17:40 作者: 米小兜

  白詩嬅的無理取鬧已經讓顧梁生有些氣惱,可是出差的幾天顧梁生每天都很思念白詩嬅,即使現在她鬧著脾氣,顧梁生也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情緒。

  反而還問著:「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嗎?」

  只是顧梁生也連續封閉式的工作了好幾天,也疲憊不已,一結束就趕回家裡,雖然是關心,但疲憊的語氣卻讓白詩嬅聽起來是無關緊要的問候。

  於是白詩嬅不僅沒有消氣,還陰陽怪氣的說著:「我沒事,我好的很。」

  看白詩嬅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顧梁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能先讓她自己靜一靜,

  「那你先洗澡,我等你吃飯。」顧梁生為白詩嬅輕輕關上門,到樓下等著白詩嬅。

  晚餐直到睡覺,白詩嬅都沒有和顧梁生說一句話,連晚上睡覺,白詩嬅都自己搬去了客房。

  次日,顧梁生早早的起床去了公司,臨走前吩咐了傭人給白詩嬅準備早餐。

  「不知道哄我,卻還要給我準備早飯。」白詩嬅起床後看到顧梁生特意準備的早餐,心裡的悶氣已經消了不少。

  

  前幾天在景年的幫助下,NJ的季度服裝成衣終於全部趕製了出來,但當白詩嬅剛趕到,就又一個壞消息向白詩嬅襲來。

  「你和景年上次出去發生了什麼,昨晚他經紀人給我打電話說要和我們解約不做模特,賠償違約金都無所謂。」穆青坐在辦公室的轉椅上,捏著眉心疲憊的問著。

  最近公司的事讓穆青也是焦頭爛額,季度服裝的事一路都不順利,每個人都操碎了心。

  「什麼?」白詩嬅驚訝。

  她沒想到景年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解約這種幼稚的舉動。

  「那天就是他幫我們找了服裝廠,我們相處得一直挺融洽的。」白詩嬅不方便將景年跟她表白失敗的事情告訴穆青,只能先撒謊了。

  緊接著,白詩嬅又繼續說道:「他和我是鄰居,讓我去找他吧,我會弄清楚情況的。」

  「你確定你可以?」穆青有些質疑,畢竟每次白詩嬅和景年相處都會鬧出事。

  「嗯。」白詩嬅肯定的回答。

  「好,你去吧,有任何問題就聯繫我。」穆青交代。

  整理好東西,白詩嬅就到了景年的家裡,因為在同一個小區,路線她已經摸得滾瓜亂熟。

  「叮鈴!」白詩嬅按響景年家的門鈴,然後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一兩分鐘,屋裡卻沒有任何有人的動靜,白詩嬅又按響了一次門鈴,依舊沒有人回應。

  以為是景年不在家裡,白詩嬅拿出手機給景年打電話,結果電話也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不知道景年的行程,白詩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他,站在景年家的門口,白詩嬅又給景年發了一條信息,「你在哪?我們見一面吧。」

  白詩嬅等了一會之後準備離開了,但她卻不知道當她第一次按響門鈴的時候,其實屋裡的主人就通過門外的攝像頭看到了白詩嬅。

  他一直站在玄關的顯示屏前,注視著白詩嬅的一舉一動。

  看到白詩嬅來找自己,景年其實心裡格外高興,但是明明只隔了一層門,景年卻不敢打開,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白詩嬅。

  正準備走下門口的台階,大門卻突然被打開,景年的手從門裡一把抓住白詩嬅的胳膊,將她拉了進來。

  還沒反應過來,白詩嬅已經被景年抵在門上,他雙手撐在白詩嬅肩膀兩邊的地方,將她完全環在自己的地盤。

  「你幹嘛?在家你剛剛為什麼不開門?」白詩嬅覺得他是在耍小脾氣故意不給自己開門,心裡有些無語。

  聽到白詩嬅的質問,景年卻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白詩嬅。

  凌亂的頭髮似乎有些濕潤,可能是洗了澡,寬鬆的黑色休閒服松垮的穿在身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打了粉,臉色有些蒼白。

  還被景年抵在門上,白詩嬅伸手去推景年,但景年卻紋絲不動。

  「景年,如果是因為我讓你不開心了,你沖我發脾氣就行,你不要幼稚的解除和NJ的合同,好嗎?」見景年不動,白詩嬅只能和他先保持這個姿勢試圖和他講道理。

  半晌,景年才從嘴裡吐出來兩個字:「我不。」

  白詩嬅一臉詫異,她沒想到他這麼不講道理,還表現得理直氣壯,現在的他完全就是個三歲半的小孩子。

  「你先把我放開,ok?」白詩嬅無奈的說著。

  結果景年不僅沒有拿開手,甚至將白詩嬅一把抱住,他仿佛用盡全身的力氣想將白詩嬅倚在自己懷裡。

  「你幹嘛?放開我!」白詩嬅瞪大了雙眼,這個猝不及防的擁抱讓白詩嬅抗拒不已,她拼命的想將景年這個「瘋子」推開。

  可是由於景年抱得太緊,白詩嬅根本連手都撐不開使不上勁,她只能扯著景年的後背的衣服提醒他自己在乾的蠢事。

  「你冷靜點!」白詩嬅還在努力的掙扎。

  過了一分鐘左右,白詩嬅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力道突然鬆懈了下來,下一秒,景年癱倒在了白詩嬅的身上,頭擱在白詩嬅的肩頭。

  感覺到景年有些異常,在他差點滑到地上的時候,白詩嬅拖住了景年。

  兩人都冷靜下來,白詩嬅才發現,原來景年的身上的溫度異常的高,她一隻手拖著景年,一隻手繞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

  「你發燒了。」白詩嬅壓下了火氣,輕聲說道。

  原來景年有些濕漉的頭髮是因為發高燒身體出的冷汗所致,臉色的蒼白也是因為生病。

  「白詩嬅,我冷。」景年半闔著眼,嘴裡呢喃。

  「怎麼發高燒連個照顧你的人都沒有,真是。」白詩嬅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又艱難的拖著景年去沙發上躺著。

  由於他太重,房間又在二樓,白詩嬅也只能先暫時將他放在沙發上。

  躺在沙發上的景年眉頭緊皺,還在不停的出汗,意識也是模模糊糊。

  放心不下他一個人這麼躺在這裡,白詩嬅放下包,去樓上房間給他抱來厚厚的被子蓋上,又去廁所接了熱水用帕子擦了擦他臉上的汗水,繼續用熱帕子搭在景年的額頭上。

  「張嘴!」白詩嬅出去買了一些藥和溫度計,想將溫度計咬在景年的嘴裡,看看他已經燒到了多少度。

  在白詩嬅的照顧下,景年好了一些,開始能睜開眼睛說話了。

  他緩慢的睜開眼,發現白詩嬅蹲在沙發旁的地毯上,手機拿著溫度計,還有桌子上的熱水。

  「你要是不對我這麼好,說不定我就不會這麼喜歡你。」景年注視著白詩嬅,溫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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