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拿玉佩做抵
2024-06-14 04:12:29
作者: 林三月
耐得住誰,溫汜也耐不住自己的這群狐朋狗友。
本來就是一些紈絝子弟,平時就愛尋歡作樂,甚至之前那蠱惑他心靈的女子也是這些狐朋狗友們送來的。
可是面對他們的盛情邀請,溫汜卻總是拒絕不了。
雖然最近他有意收斂,畢竟拿不到錢了,溫家又沒有什麼收入,所以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們的邀約。
然而這次狐朋狗友們直接來到了他府上,想要把他拉出去,這樣的邀請,溫汜又怎麼可能拒絕得了?
本著盛情難卻的理由,溫汜半推半就的也就跟著他們一起前往了幾人尋歡作樂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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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他快要把酒樓吃的打烊了,這才離去。
可到了要付帳的時候,溫汜這才面露難色。
他掏了掏自己的荷包,才發現裡面根本就沒有多少銀子。
這裡可是全京城最好的酒樓,他們這群紈絝子弟經常來到這裡愛喝玩樂,所以自然也價格不菲。
畢竟沒錢的人當然也不會來這裡瀟灑。
這讓溫汜直接僵在了原處,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又覺得現在這種時候直言不諱的話太過於丟人。
雖然這是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可他也依舊不想在他們面前丟了面子。
奈何此時的狐朋狗友根本就沒有發現他這邊的異樣,反而還一個個的摟脖抱腰的探討著剛才的經歷。
「怎麼樣,剛才那幾個陪酒的舞姬當真是身材很絕,根本不亞於醉春樓的那些女子……」
其中一人這樣說起,他們口中所說的醉春樓,當然就是最近他們也經常去的那家春樓。
為了不被這些尋歡作樂的地方比下去,酒樓自然也就開展了不一樣的業務。
說只是給大家跳舞來看的舞姬,事實上是做什麼服務的,大家也不言而喻。
就算是沒有進行到最後那一步,摟摟抱抱也是難免。
特別是為了服侍這群富家子弟,姑娘們可謂是費盡了心思,這也才成了一群紈絝子弟背後的談資。
其他幾人也很顯然對主動提出這些話的那個公子的話非常認可,都跟著點了點頭之後,臉上浮現了猥瑣的笑容,似乎當真是在回味。
這也讓此時陰沉著臉站在那裡,掏不出銀子,所以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溫汜與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溫汜還是站在那兒,又拉不下臉跟自己的這群朋友們要錢,就只能那樣愣在原處,也不敢去看店小二的眼神。
一旁的掌柜的也發現了不對勁,發現他們在這裡站了許久了,對於溫汜等人他也是很熟悉的。
眼看著店小二不知該如何是好,掌柜的乾脆就主動走了上來,一邊搓著手,一邊站在了溫汜跟前,向著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溫公子,今日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看你站在這裡愣了許久了,如果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您就儘管向老夫提。」
溫汜的面色更加的陰沉了,他覺得是這紙醉金迷的生活讓他忘記了今天根本就沒有要到錢的事實。
所以他也顯得有些無話可說,在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情況下,其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也注意到了他這邊的窘況。
一個個的將目光投了過來,像是在審視究竟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一樣。
那掌柜的一看對方根本就不回復,自己也用有些懷疑的目光看向了溫汜,對著他上下打量。
溫家曾經有多麼的風光,他身為掌柜的也不是不清楚的,畢竟之前他們也是常客。
甚至在溫家倒台了之後,他們也依舊會前來,基本上每次都是最為闊綽的溫汜掏錢。
就算不是他,也是其他幾個人輪流著掏,只是最終掏的最多的還是溫汜罷了。
所以酒樓老闆根本就沒有想到溫汜會有缺錢的這一天,他這才顯得有些疑惑,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甚至也顯得猶猶豫豫了起來。
可是溫汜也沒有辦法啊,他今天沒有要到錢,就掏不出來要付帳的錢,身上僅剩的這點銀子,恐怕連他們剛才點舞姬的錢都是不夠的。
所以他也只能在自己的身上尋找了起來,在其他人有些疑惑的試探目光中,溫汜還是掏出了自己腰間一直別著的玉佩。
將這玉佩拍到了面前的櫃檯上之後,這才又看向了掌柜。
根本就不用他多說,掌柜就知道對方可能是今日沒帶銀子,想要拿著玉佩做抵押。
也不敢多說些什麼,連忙賠著笑容將這玉佩收了起來,隨後就準備放行。
但是這樣的舉動,誰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難以做出解釋,掌柜的也會瞎想的。
他會覺得是因為溫汜付不起錢了,再加上之前溫家的狀況越來越差的表現,他也漸漸的有些瞧不起溫汜來。
最終還是溫汜平日裡不太靠譜的那些狐朋狗友在這時給溫汜打起了圓場,剛才提出那些舞姬們身材不錯的人主動率先說起。
「溫少爺,今天這只是忘了帶錢了吧。要知道這玉佩好說歹說也價格不菲,付剛才那一頓飯錢綽綽有餘,甚至是要比正常的銀子還要多出來不少呢,這可真是讓掌柜的撿了個大便宜。」
原本覺得自己的面子都被丟盡了的溫汜臉色稍微有所好轉,不過卻也沒有忘記自己剛才的難堪。
掌柜的也是個明白人,知道又不是所有的家族全都倒台了,將來這群紈絝子弟也依舊會來給自己招攬生意。
所以他也連忙配合著賠笑道:「是是是,這玉佩的價值還是要比酒錢飯錢多出來很多的,以後你們再來的時候我再給你們打個折扣,少付我些銀子就是了,幾位公子走好啊!」
就算是這樣,氣氛也依舊有些沉悶,一群狐朋狗友之前那樣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大家都默契地對剛才溫汜出的丑閉口不談。
但事實上心裡有了什麼樣的想法。也都是說不準的事情。
溫汜也為今天的事而感到難堪,可能回去之後他就又有了新的想法,但現在誰又說得清楚呢?
總之離開了酒樓之後,大家也就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