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回府
2024-06-14 03:59:12
作者: 林三月
「謝謝你,時忱。」南煙自然知道時忱剛剛是在為自己出氣,一想到剛剛溫伶吃癟的樣子,她就樂的不行,至於溫汜,她現在已經再跟溫汜見面了。
「行,開心了就好,走,我送你回去,你回去好好休息,咱不想溫汜那等渾人。」
話一說出口時忱就後悔了,連忙捂著嘴,怕自己一時嘴快又惹得南煙不開心。
「你不用這樣,我已經沒那麼生氣了,這些事情我會想法的,你不用太擔心。」南煙笑了笑,看樣子是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呼,那就好,你可別對那渾人心軟,竟然放著一個管家的女兒侮辱身為南家小姐的你,哼,實在是不值得。」
已經猜到一部分的時忱此時是十分厭惡溫汜那傢伙,竟敢這麼混蛋,簡直不是人,浪費南煙的感情!
不過這畢竟時間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時忱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為南煙覺得不值。
「我知道的,這事你放心,我自有思量。」
「好吧,那我回去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肯定嚇到你了。」把人送回府,時忱這才離開。
在門口等了許久的青柚見自家小姐回來了,連忙拿著手裡的披風上前給南煙披上:「小姐,你可擔心死我了。」
「好好好,走吧,我們回去歇息。」心情起起伏伏,南煙毫不意外的睡的很香,可另一邊醒來的溫汜卻是頭疼不已。
「哎喲。」揉揉脹痛的太陽穴,溫汜掙扎著坐起來靠在床柱上,宿醉讓他感覺腦袋就像是要爆炸一樣,太陽穴不斷傳來的痛感讓他下意識的用手捶腦袋。
「溫汜哥哥,你可算是醒了。」聽見動靜的溫伶一臉欣喜的走過來,給溫汜掖好被子,看他一臉頭疼的樣子,連忙起身去端醒酒湯。
「來,溫汜哥哥,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醒酒湯,昨天你喝了太多的酒,現在肯定頭疼的不行,快把它喝了吧。」
左手端碗,右手拿勺,溫伶一臉溫柔的望著溫汜,溫汜雖然頭疼的不行,但是看著溫伶這樣,還是把碗拿了過來:「不用你喂,我自己喝就行。」
「啊好。」溫伶只得把碗遞過去,看溫汜慢慢喝著,溫伶卻是露出一種混雜著可惜憤恨的表情。
感受到溫伶的眼神,正在喝醒酒湯的溫汜很是不解:「怎麼了這是,這幅眼神看我,是發生什麼事了嘛?」
「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說了的話,溫汜哥哥肯定會生氣的,而且萬一是我看錯了,那多不好。」溫伶抿著嘴唇,眼睛眨啊眨的,好像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事情,可是又想要說出口。
「沒事,你說吧,我幹嘛生你的氣呢,是不是真的,我自有判斷。」溫汜笑笑。
「那,那我可就說了哈,」溫伶咬咬嘴唇,說道:「昨天晚上溫汜哥哥不是喝多了嘛,我來的時候溫汜哥哥已經睡著了,我就讓人駕馬車送我們回來,然後……」
溫伶又犯了難,一副感覺實在是不該說的模樣,看得溫汜著急:「到底怎麼了?」
「在我們回來的路上,我打開帘子透透氣,結果我看到了南小姐,和一個衣著華麗的人在一起,他們先是在路邊買了些小吃,後來又在人少的地方抱了好一會兒才分開,那個男人的臉我沒看清,但是南小姐好像叫他時忱什麼的。」
說完這些,溫伶縮起脖子,低著頭,不敢看溫汜,又克制不住的好奇,想要看看溫汜的表情,一抬頭,溫伶就被溫汜的表情嚇到了。
一個男人,衣著華麗,還和煙兒行為親密,尤其是對方的名字還叫時忱,不正是三皇子嘛,那個已經和煙兒許久未見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再結合自己昨天在南府看到的那個翻牆的男人,溫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昨天的他還在自欺欺人,想著萬一煙兒和那人只是朋友呢。
才不過半天的功夫,溫伶就看到他們兩人在街上摟摟抱抱。
心中怒火中燒,本就脹痛的頭更加疼的起來,溫汜胸膛起伏,臉色發白,嚇得溫伶連忙扶住他。
「溫汜哥哥!溫汜哥哥!你沒事吧!都是伶兒不好,不該跟你說這些的,我只是想著南小姐怎麼可能會在那裡呢,想跟你說說而已,這事不當真的,不當真。」
「呵,不當真,好一個不當真!」緩了好一會兒,溫汜感覺自己可算是緩了過來,此時的他,臉色已經比剛剛起床的樣子差了不少。
溫汜氣的不行,正要破口大罵,卻見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一看到溫汜,連忙跪下說:「公子,大皇子的人來了,說是有事與您相商。」
「我馬上就去,勞煩對方多等一會兒。」皺著眉,不明白這個時候大皇子為什麼會找自己,但是該有的禮數溫汜還是懂的。
洗漱好,溫汜緩步走到前廳,原本坐著的那人走過來,行了一禮:「溫公子,我家大皇子有請,麻煩您跟我來一趟吧。」
「好的。」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萬一是有辦法能救出溫溱呢,溫汜只能沉默著來到大皇子處。
「你知道我這次叫你來,是作何嘛?」喝了一口茶,大皇子慢悠悠的說道。
「臣不知。」溫汜搖搖頭。
「不知就對了,你可知你的父親在那大獄裡如何?要我說啊,那可是非常的不好,這麼大年紀的一個老人家了,本來身體就不好,現在還要受這牢獄之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啊。」
「父親他……已經這樣了嘛,臣一定會想辦法救出父親,只求大皇子幫幫我。」
「我自然是會幫你的,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揮揮手,大皇子示意手下將人請出去。
回到溫府,看到在門口焦急等候的溫伶,溫汜不免對南煙心生怨恨,為什麼不願意幫他呢?為什麼這個時候陪在他身邊的,不是南煙呢?
思緒紛亂無比,加上昨天酗酒,接二連三的事情壓的溫汜喘不過氣,在書房裡處理了一會兒事物,溫汜只感覺頭昏昏沉沉,眼睛也有些看不清,一摸額頭,滾燙無比,果然是染了風寒。
身體垮了,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溫伶扶著溫汜上了床,給人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