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2024-06-14 03:31:52
作者: 布丁奶茶
小傢伙的一句話讓許蓁蓁的頭埋得更低。
本章節來源於𝑏𝑎𝑛𝑥𝑖𝑎𝑏𝑎.𝑐𝑜𝑚
以前都是她打趣別人,現在終於體會到什麼叫風水輪流轉了。
朱雀開車,聽見後排的對話,插話道:「我家蓁蓁一直都很可愛。」
「你湊什麼熱鬧!」許蓁蓁嬌嗔的瞥了他一眼。
阮靈笑得合不攏嘴,看別人談戀愛真有意思。
她燦爛的模樣落在傅止寒眼裡,後者不由自主的彎了彎嘴角,表情也是一臉愉悅。
阮靈的笑有種神奇的魔力,恰好能感染他的心情。
這一路無趣又漫長,看著她的笑就覺得不累了。
幾個小時的舟車勞頓後,他們終於抵達景區。
白虎和朱雀負責搭建晚上睡覺的帳篷,阮靈和許蓁蓁則坐在旁邊整理吃的。
遠山晴朗,日光灑下,如同金箔。
阮靈看著美不勝收的風景,拿出手機拍了好多張照片發給江月白。
這段時間江月白一直在分公司當苦力,也沒空煩她。
照片發過去,對方秒回,追著要地址準備過來。
阮靈當然不會讓他過來搗亂,直接忽略消息,關掉手機,繼續整理吃的小零食。
他們都在忙碌,就算是傅止寒這個大少爺也拿著手裡的天文望遠鏡找今晚的最佳觀星點,唯獨司妃兒,什麼都不干,就坐在旁邊跟個千金小姐似的。
玄武撿柴撿得手掌心發痛,回來見她悠哉游哉的坐在旁邊喝茶,心裡頓時失衡。
他不滿的吐槽道:「這位大姐,你沒看見大家都在忙嗎?怎麼好意思坐在這裡享受大家的勞動成果。」
那個茶還是青龍泡的呢!
忙活的人一口沒喝上,司妃兒喝了大半,就剩個茶底。
司妃兒舉了舉左手,一臉無奈道:「我也很想幫忙呀,可是我的手還沒好,止寒讓我坐在這邊休息呢。」
她的手是上次救傅止寒受傷的,其實傷得不嚴重,這幾天差不多好了,但她還是擺出一副重傷未愈的樣子。
玄武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懶得搭腔。
手這麼不舒服就在家躺著啊,出來幹什麼?又要玩又不做事,真是什麼便宜都占盡了。
日薄西山,朱雀點燃烤架上的果木炭和篝火堆。
阮靈負責烤肉,許蓁蓁在旁邊打下手。
燒烤烤好,安安搭著小板凳爬上桌子正準備拿一串嘗嘗,司妃兒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搶先一步拿走烤串,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安安想吃的肉串被拿走,剩下的都是重口味他不能吃的,頓時癟嘴道:「這是媽媽特意給我烤的!」
「不都一樣嗎?你等會兒再吃。」司妃兒一臉無所謂。
兩人的對話好巧不巧被傅止寒聽見。
他看安安哭喪著臉,特別不開心,問道:「安安,怎麼了?」
「她搶我吃的。」安安直接指著對方開始告狀。
傅止寒看著司妃兒手裡拿著的幾串沒有放重口味調料的烤串,皺眉道:「你怎麼還和小孩子搶吃的,等一會兒都不行嗎?」
司妃兒被訓斥,周圍全都是看笑話的,沒人出頭幫腔。
她緊了緊捏著烤串的手,「我以為都是一樣的,就拿起來試試看味道,而且醫生交代我最近要吃清淡的。」
如果是平時發生這種小事,傅止寒倒是無所謂,但對方搶的是安安的吃的,那他肯定不能坐視不理。
傅止寒冷聲道:「你要吃清淡的應該提前說,這是給小朋友準備的。」
又烤好了一把小肉串,許蓁蓁拿過來時正好聽見他們的對話。
她咂舌道:「是啊,你好歹也算個長輩,不照顧點安安就算了,還搶人家吃的,羞不羞?」
司妃兒這下覺得手裡的肉串一點都不香了,她恨不得馬上丟垃圾桶。
吃點東西都要被數落,這個小孩看著人沒多大,心眼還挺多。
她把烤串放回去,乾巴巴道:「我下次注意,這些還沒吃,還給你。」
安安搖頭,把盤子推到她面前,「不用了,媽媽說重新給我烤,既然你生病了,那就給你吧,媽媽說了,做人要謙讓。」
「還是安安懂事。」白虎豎起大拇指夸道。
安安憨笑一聲,揉了揉臉蛋,「這是應該的,媽媽說要照顧弱小的人,既然這位阿姨不舒服,那我當然不能和她搶吃的東西。」
他滿臉童真,聲音稚嫩,說出來的話十分真誠,所有人都露出讚賞的目光,只有司妃兒的臉色發青。
這不就是數落她不懂事,連個小孩都不如嗎?
司妃兒徹底沒胃口,坐回椅子上生悶氣,晚上吃飯的時候她也沒參與。
她以為這樣不吃東西能引起傅止寒的注意,結果對方的目光根本就沒往她所在的方向看過,一直在陪大家聊天。
司妃兒看這樣不是辦法,又挪了過去。
她找話題閒聊道:「止寒,你看,這裡的風景還和幾年前一樣。」
傅止寒點頭,也有些懷念幾年前看過的那場流星雨,「嗯,變化確實不大,不知道今晚的流星雨清不清晰。」
「你還記得那時候許過的願望嗎?」司妃兒一臉溫柔的看著他,眼裡閃動 的光。
傅止寒搖頭,這還真的不記得了。
他好像沒有許願,光顧著看漫天的流星雨了。
司妃兒勾了勾被風吹亂的頭髮,「那時候我們一起許願,要永遠在一起,而且你當時都準備跟我求婚了,可惜……」
阮靈看她又開始胡說,無語的嘖了一聲,「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看來,你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
司妃兒氣得心口一哽,「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這是我和止寒的美好回憶,止寒,你說是吧?那晚的風景我到現在都覺得難忘。」
傅止寒的印象里,依稀記得在流星雨下他和司妃兒說了很多話。
他眸子漆黑,在兩人之間流轉,最後還是選擇保持沉默。
要是他回答了司妃兒的話,肯定又要引起新的紛爭,最主要的是,他不記得那次有阮靈。
阮靈忽然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問道:「是嗎?那你倒是說說幾年前的晚上,在這裡都發生了什麼?」
「我為什麼要和你說?」司妃兒略顯心虛,但故作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