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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好痛,可以呼呼嗎?

2024-06-14 03:20:11 作者: 布丁奶茶

  傅止寒看她防備的姿態,打開醫藥箱的手頓了頓,「也不是第一次了,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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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這麼說,阮靈的臉瞬間爆紅,隨時能滴血的程度。

  什麼叫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

  上次傅止寒給她換衣服,純粹是個意外。

  現在她很清醒,當然不會讓事情再發生一次。

  阮靈搖頭,同時身體往後退,「我可以,不用你幫忙。」

  「靈靈,你是在害羞嗎?」傅止寒笑著看她,眼裡帶著幾分調侃。

  阮靈嘴硬道:「我才沒有害羞。」

  她嘴上說著沒有害羞,臉反而更紅了。

  傅止寒手裡拿著碘伏和棉花,「我是你的丈夫,給你塗藥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阮靈心裡害羞得要命,但該死的就是不願低頭。

  她扯了扯嘴角,「呵呵呵,我沒有不好意思。」

  傅止寒繼續追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塗藥?難道你不信任我?」

  塗個藥而已,怎麼還扯到信任層面了?

  阮靈忽然覺得男人刨根問底起來,比女人還要可怕。

  她的目光直接瞄向傅止寒手裡的碘伏,一把奪過,還順走了醫藥箱,「我比較喜歡自力更生,這種小事就不麻煩你了。」

  阮靈怕對方繼續追問,一溜煙躲進廁所。

  門外,傅止寒低沉的笑出聲。

  隔著一道磨砂的厚玻璃,阮靈聽不見。

  她脫下外套,露出裹著紗布的後背。

  暗紅色的血透過紗布,在衣服上留下斑駁的痕跡。

  下午的時候,完全沒感覺傷口撕裂。

  她嘆了口氣,開始拆棉簽,又把醫藥箱裡的幾種藥拿出來擺在洗手台上。

  阮靈動作嫻熟的敲碎藥瓶將液體倒進藥粉中混合,然後抹在背上。

  最後裹紗布,動作更是一氣呵成。

  阮靈看著這雙手,愣住。

  她為什麼對於處理傷口的步驟如此熟練,仿佛經常幹這種事。

  阮靈再扭頭看傷口,包紮得比醫生包的都要完美。

  會黑客技術,會打架,對人體構造十分了解,就連包紮都這麼順手……

  「我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失聲的喃喃自語。

  阮靈進去半天沒出來,也沒有洗澡的聲音,傅止寒有些擔心。

  他推著輪椅到門口,敲門,「靈靈,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阮靈打了個激靈,趕緊穿好衣服。

  過去的事等記憶恢復就知道了。

  她拉開門,走出去,「我已經包紮好了。」

  傅止寒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她,反問:「確定?」

  「那當然。」阮靈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又從心底冒出來,「不信我給你看!」

  她換了套領口寬鬆的家居服,衣領一扯就能看見肩膀。

  傅止寒看著她打的結,眼裡的笑意淡了幾分,許久沒有說話。

  察覺到異樣,阮靈整理衣領,扭頭問道:「怎麼了?難道是我包紮地有問題?」

  確實她自己也有點懷疑剛才的步驟到底對不對。

  阮靈在上藥的時候,大腦完全一片空白,只是基於一種本能在包紮傷口。

  這種本能的源頭是什麼,她並不清楚。

  傅止寒輕咳一聲,收回視線,「這種包紮手法,是誰教你的?」

  「包紮手法還有考究?我就是覺得這樣比較順手。」阮靈疑惑的看了眼後背又看他。

  這麼單純的表情,應該不是說謊。

  傅止寒只當自己想多了。

  他搖頭,淡聲道:「覺得有點特別,所有問問你。」

  阮靈笑了一聲,不在意道:「我還以為大家包紮都是憑感覺呢。」

  「把藥吃了。」傅止寒指了指桌上的熱水還有已經掰好放在旁邊的藥片。

  阮靈這幾天都需要吃消炎藥。

  她點頭,端起水杯吞藥。

  藥片划過喉嚨,阮靈喝了大半杯水才覺得徹底吞下去。

  她放下杯子,吐了吐舌頭,「我覺得我已經好很多了,明天可以不吃藥了嗎?這個藥在嘴裡發散得又快又難吞,實在是太苦了。」

  傅止寒變戲法似的塞了根棒棒糖在她嘴裡,「再吃兩天就不用吃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阮靈吃著棒棒糖,口嫌體正直。

  傅止寒挑了挑眉尾,「不喜歡?那還給我吧。」

  「我都已經吃了,還給你也只能丟掉,多浪費啊,我還是勉為其難吃掉吧。」阮靈護著棒棒糖,不想給他。

  傅止寒輕笑著看她,眼裡滿是寵溺。

  還真是個小丫頭。

  夜裡,阮靈因為傷口痛,一直做噩夢。

  她來回翻身,半夢半醒的嚶嚀。

  阮靈身上又痛又冷,她感覺到身邊有熱源,立即挪過去。

  靠近還不夠,她直接上手。

  阮靈抱住「大火爐」眉頭稍微舒展開。

  她窩在傅止寒的胸口蹭來蹭去,像個小貓。

  阮靈舒服了,傅止寒卻渾身難受。

  溫香軟玉在懷,他就算是塊木頭也會有反應。

  下腹的火只往天靈蓋竄。

  傅止寒在黑暗中睜眼,低嘆了一聲,「靈靈,睡覺老實一點。」

  再亂動,他怕自己做出什麼嚇到小丫頭的事。

  只怕第二天阮靈醒了,能提著上次在倉庫撿的鐵棍把他打死。

  阮靈在睡夢中,根本聽不見他說話,甚至又拱了拱,貼得更緊,生怕留出一點縫隙。

  低嘆聲再次響起,傅止寒的手越過她的腰,固定住姿勢,不讓她再亂動。

  暖意驅散寒冷,但驅不散痛感。

  阮靈的後背陣陣抽痛。

  白天作的死,晚上全都報應回來了。

  她要是知道做頓飯下場這麼慘,肯定不走進廚房。

  這就是顛勺的代價。

  阮靈哼哼唧唧道:「好痛,可以呼呼嗎?」

  她軟糯又含糊的聲音飄進傅止寒的耳畔,後者的心神都不受控制的發顫。

  傅止寒打開床頭燈,起身檢查。

  「靈靈,哪裡痛?」

  「後背好痛,要呼呼才能好……」阮靈閉著眼睛,繼續撒嬌。

  傅止寒拉下她肩膀的衣服,她包得很好,傷口沒有裂開,估計是今天動作幅度太大了,所以覺得難受。

  「好,給你呼呼。」傅止寒給她吹著氣,另一隻手拉著被角,生怕她著涼。

  阮靈在夢中感覺有人在用羽毛都弄她,忍不住扭了扭,輕呵出聲,「癢……」

  後背的傷口在癒合,當然會覺得癢。

  傅止寒沒有接話,繼續吹氣。

  過了一會兒,阮靈似乎癢得難受,準備上手撓後背。

  見狀,傅止寒眼疾手快的把她的手腕按住。

  阮靈感受到拉扯,不爽的皺眉,加大手上的力度想把人給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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