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白芷竟然要剖顧雨桐的孩子!(驚險一刻)
2024-06-14 02:57:41
作者: 半窗疏影
摸到了生命的律動,白芷像是摸到了燙手的山芋一樣,手猛然縮回來,重新將刀子貼了上去。
冰冷的觸覺傳來,顧雨桐感覺到那股涼意沁到了骨子裡,讓她全身發寒,心裡不住的祈求,陸子寒,你快點來,寶寶需要你的保護。
仿佛聽到了顧雨桐的呼救聲,陸子寒顫抖著手,車子都開得飛起來了,好幾次差點撞到人,夏立琛看了直皺眉頭,知道他是擔心顧雨桐和孩子的安慰,便沒多說什麼。
也許是開得太猛,臣子突然在離七曜山不到三公里的地方熄了火,陸子寒氣得狠狠的捶打著方向盤,沒時間沒心思去修理車子了,他跳下車就往山上的方向跑去。
七曜山的南面風景好,陽光和水分充足,因此山腳下和半山腰都是別墅區,而那個廢棄車間在七曜山的北面,北面陽光不好,幾乎沒有人煙。
如果從山腳下繞到北面,要花很長的時間,陸子寒直接上了山,山上有一條近道,但是那條近道狹窄且危險,因為很少有人走的緣故,已經被荊棘灌木遮掩上了。
陸子寒顧不上灌木叢上的刺,撥開灌木叢大補踏了進去,褲子很快被尖尖的小刺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甚至腿部的皮膚也被劃開,滲出點點血珠子……
血味也引來了一些小飛蟲,那些小飛蟲一直圍繞著他的腿邊飛過不停,若是平時,他一定是嫌棄的要命,此刻他卻像沒看見一樣,不要命的往前面跑。
也許是動靜太大,驚擾了躲在灌木叢中的一條盤在一邊休息的黑蛇,那條蛇以肉眼難以發現的速度一下子纏上了陸子寒的腿,以最快的速度咬了他一口後就迅速撤離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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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寒連那條蛇是什麼樣子都沒看清,只看到一個黑影一晃而過,小腿上頓時出現一個血淋淋的傷口,已經有點發麻。
走了幾步,血開始流多了,腿部也更麻了,陸子寒牙一咬,接下領帶緊緊的纏住傷口。
此刻,對他來說,是求救,是趕往醫院治療才是上策,可是這些對他來說,都比不上心中對老婆孩子的擔憂,在路上,他想了很久,腦中一個激靈,猛然發覺事情比表面看上去更嚴峻,喬媽媽徐啟紅不可能突然對顧雨桐發難,更不可能將顧雨桐約到這麼偏遠荒廢的地方,而這個地方還是徐薇薇曾經殺過人的地方……
只要一想到這裡,陸子寒的心就砰砰直跳,他已經有半分之九十九的預感,一定是徐薇薇出手的,選擇這麼個地方,其用意不言而喻,他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廢棄的車間裡,顧雨桐身上已經是冷汗涔涔,白芷拿著刀子對著她的肚子研究了半天,眼裡神色不明,一會呆滯一會迷茫一會憤恨,顧雨桐覺得她都快被白芷這個樣子嚇得半死,身心飽受折磨。
「顧雨桐,野種什麼時候生?」
顧雨桐一愣,才明白白芷口中的野種指的是她和陸子寒的孩子,她不明白白芷這樣問的含義,心裡警惕起來,不回答怕惹白芷不開心,回答了又怕白芷耍什麼壞心思,於是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差不多還有兩個多月!」事實上離預產期一個月都不到了。
見顧雨桐緊張害怕的樣子,白芷唇角的笑容更燦爛了,對著顧雨桐圖一口眼圈,邪惡的感嘆道:「還有兩個多月啊……,你說,如果我現在將你肚子裡的野種剖出來,小東西還能活下來嗎?」
什麼?現在剖出來?顧雨桐驚得睜大了眼睛,白芷完全是個瘋子,孩子不足月,現在剖出來除非是進溫箱,不然脆弱的小傢伙們如何能存活下來?
她絕對不能讓白芷這麼做,這樣做她和十月懷胎就要呱呱落地的孩子都會沒命,現在她要冷靜,必須冷靜,冷靜下來拖延時間,希望陸子寒快一點,再快一點。
旁邊正在努力割繩子的喬媽媽更是被白芷殘忍的話驚得不行,她顫抖著聲音,阻止道:「薇薇,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要對還未出世的孩子那麼殘忍,來世會遭報應的,萬事皆有因果,你喜歡孩子你對孩子仁慈,孩子就會跟你有緣,你不喜歡孩子,你跟孩子就會沒緣,難道你想著下輩子沒有孩子緣嗎?」
喬媽媽在喬琰去世後無事可做,為了尋找精神上的寄託,她開始修佛參佛拜佛,聽佛經,悟出了很多以前看不透的東西。
白芷聽了喬媽***話,放聲大笑起來,就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著笑著眼淚都流了下來,「孩子?孩子算什麼?此生我沒能生下孩子還替丈夫和情人白白養了那麼多年的孩子,你說我是不是最大的冤大頭?我恨啊,我寧願生生世世沒有孩子緣,我也要陸子寒和顧雨桐痛苦一生,痛苦的看著自己的孩子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在自己眼前一點一點的掙扎死去,反正我都是要下地獄的人,我不在乎了,我什麼都不在乎了……」
顧雨桐越聽越害怕,雙手盡最大的努力護在肚子上,她心中後悔的要命,不是後悔來救喬媽媽,而是後悔沒有在準備充分的前提下來就來冒這個險,如果孩子真的沒了,她一定會瘋掉!
白芷不知從什麼地方扒出一個簡陋的骯髒的小藥箱,藥箱裡面工具倒是很齊全,但是大部分已經生鏽,幾個小藥瓶瓶身上的日期也都是過期的日子,這個藥箱大概是很久以前別人留下的。
「顧雨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你看我工具都已經替你準備好了,今天我就來過一把做醫生的癮,我會先把你肚子裡的野種剖出來,然後再把你的肚皮給縫起來,麻藥、消炎藥、止血藥、消毒水我一樣都不會少,嗯,我覺得我已經算是仁慈了,至少比你當年對我可是要周到許多,當年你可是連個消炎藥都不給我用,害得我發炎了半個月……」
白芷的神志已經近乎瘋癲,眼裡閃著變態的光芒,她像模像樣的戴上白手套,拿著生了鏽的手術刀,一點一點的向顧雨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