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再次發作
2024-06-14 01:50:04
作者: 春庭雪
這種事他們自然不會聲張,李小風自己就能處理好。
顧娩晚上回來的時候才知道,她都暗暗心驚,自己昨天果然不是錯覺,當初她還怕是自己太敏感了,冤枉了人家影響兩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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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提醒你一句的,沒想到他真是這種人。」顧娩左右看了看,「陳陳呢?」
「李小風送她回酒店了,她情緒不怎麼好,放了她兩天假。」寧鳳衾戳了戳身旁的季宴,「李小風最近事情多嗎?能不能借用兩天?」
季宴一眼就明白了她的用意:「他們要在一起早就成了吧?硬撮合行得通嗎?」
「那還是不一樣,之前陳陳完全不知道李小風對她有意思,對他可能從心底就沒往那方面想,相處的時候也是當做朋友的,知道了也許不同呢?有很多同學朋友不是都日久生情認識好多年才會在一起嗎?」
季宴被她說服了,李小風是事不少,但他也不是不能讓別人辦,還是終生大事比較重要。
顧娩看了看季宴:「哥你跟我去打飯去。」
季宴以為是她自己拿不了,起身跟著她出了病房,離遠了才關切的問:「你親近鳳衾也沒事了?」
季宴看了眼時間:「我一點到的,現在也就四個小時,暫時還沒問題,可能是因為天天和和尚的符水。」
「那是不是已經好了啊?」
「不清楚,他自己也是半吊子水平。」季宴看著一個月沒見的妹妹,「瘦了。」
顧娩笑了笑:「一直沒閒著,又從沙漠跑到這裡,但忙點還挺好的。」
「累一天了吧?」季宴心疼妹妹又想念女友:「晚上我來陪床。」
她哥就抽出這麼一天時間來看鳳衾,她當然希望兩人多待一會兒:「你身體真的沒問題吧?」
「沒事,我備了止疼藥。」
吃過飯後顧娩就回酒店去了,讓他們兩人獨處,寧鳳衾已經好了許多,也不擔心傳染他。
「你明天就要走了?這麼急?」
季宴給她餵了一塊兒哈密瓜:「這也是因為你生病抽空過來的,有個項目還沒談下來。」
寧鳳衾見他最近瘦了點還黑了點,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你是不是有點逼的自己太緊了,顧叔以前也沒累成這樣子吧?君越那麼多分公司和人才呢,不都可以分擔嗎?」
季宴無法對她說實話,只能搪塞:「這個項目比較重要,交給其他人不放心,等忙完這件事應當就松下來了。」
寧鳳衾靠在他懷裡:「我沒什麼需要照顧的,你早點睡,明天還要趕飛機。」
而這邊李小風正守著打包回來的飯菜嘆氣:「該吃飯還得吃啊,為了那麼個東西值當的嗎?」
陳陳眼睛還在紅著:「我又不是對他感情太深才傷心,我是生氣加噁心!寧姐還因為我……你說我要不要直接辭職算了?我這助理當的太不稱職了。」
「啊?」李小風見她是真放在心上了,忙道,「這麼好的工作你捨得啊?」
他們在娛樂圈也算混的久了,見得也多,不知道有多少助理當的跟孫子似得,說是助理,比保姆還忙還累,還要被人家呼來喝去那是沒有一點自尊的。
但寧鳳衾不同,她是精緻的人,對吃穿和環境要求細了些,卻從不會對她頤指氣使,平時也能說說笑笑,關鍵薪水還毫不吝嗇,辭了這家還去哪兒找去?
陳陳揉了揉眼睛:「你以為我捨得?可這是多大的失誤,要真被他碰了寧姐,我自己去牢里蹲著去。」
李小風想了想,這確實算是重大失誤了,雖然她也是受害方,但如果換了自己也很難不自責。
「但我看寧姐應該沒這個意思,你以後將功補過,更盡心盡力一點就行了,先吃飯。」
陳陳確實沒胃口:「你和季老師什麼時候走?」
「明天的機票。」李小風強行把筷子塞她手裡,「多少吃點,哭了一下午怎麼可能不餓,你這樣我走都不放心了。」
陳陳歪頭:「這麼關心我?少見啊。」
「少見?」李小風給她氣的喘了口氣,「我以前對你不好不關心?」
陳陳還沒多想:「那我對你也挺好的啊。」
李小風見她是真的油鹽不進,如今她分手了,李小風不想再就這麼旁觀了,這段時間他一想起她有男朋友的事就難受。
不過倒也不想趁人之危,人家現在又低落又剛分手,他只想陳陳能趕緊走出來,到時候自己一定跟她告白,就算真失敗了…失敗了再說吧,反正他不想看著她再交男朋友了。
「九點了。」寧鳳衾終於推開了身上的人,這人,刷了牙後按著她親了半天,也不怕傳染了他。
季宴手指輕捏著她的耳垂:「想你了。」
「我知道,那也,那也有個度吧。」寧鳳衾的臉色熏紅,「傳染了你,君越的項目可要泡湯了。」
季宴額頭抵著她的,捨不得分開,如果就這樣怎麼親近都不會犯該多好。
寧鳳衾催促他睡覺,季宴也不敢再進一步了,他揉了揉寧鳳衾的頭頂:「好,睡吧。」
病床只夠睡一個人的,季宴到旁邊那張床上和衣躺下卻毫無睡意,借著月色面向她看了十分鐘,聽著她的呼吸漸漸悠長。
季宴剛打算閉眼醞釀睡意,很久沒來的那種感覺又開始了。
他一皺眉,抬手按住了太陽穴,頭疼每次都是這樣,根本沒預兆,也完全不會循序漸進,只要發作就是針刺般的疼。
他咬著牙深吸了口氣,輕輕起身摸索到沙發處,包里他帶了止疼藥。
他疼的額頭冒汗,轉身看了眼睡著的寧鳳衾,拿了個杯子儘量動作輕輕的按下了飲水機按鍵。
可他再怎麼輕,飲水機是有聲音的,偏偏寧鳳衾才剛睡著,並沒深眠。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阿宴?」
季宴罕見的慌了下,又疼的實在厲害,手一顫,水杯啪的摔落,水濺了一地。
「怎麼了?」寧鳳衾忙坐起身將床頭的燈打開,再抬頭看季宴時,他臉色已經白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