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喜事
2024-06-14 01:48:49
作者: 春庭雪
季宴面上沒什麼表情,看起來是早就知道了。
寧鳳衾推回去:「您也是真放心,我還沒嫁過來呢,也不怕我卷了跑了。」
「就因為你還沒過門,這是聘禮。」顧戰扯了下唇,「我可不怕你跑,我兒子這種人中龍鳳,他都不嫁還想找什麼樣的?再說了,這百分之五的股份算什麼,你要是真這麼貪財,更應該嫁進門了,到時候整個君越都是你們夫妻的。」
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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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您這麼說,我也不能收。」百分之五看起來不多,但對比起君越的家底,那可比凌陽的百分之十恐怖多了,她實在受之有愧。
顧戰看向季宴,意思是讓他自己搞定。
季宴直接將筆塞到她手裡:「不要白不要,簽字。」
寧鳳衾一臉無語,被他捉住手:「想娶凌家大小姐還是需要誠意的。」
這父子倆看起來還讓她非收不可了,兩人的打算就是今年內結婚的,寧鳳衾沒再堅持,在落款處寫了自己的名字。
在顧家吃了晚飯,季宴開車送寧鳳衾回去,她路上才打開手機,這一天不少人給她拜年,她一一回復了,又單獨給陳陳和孟江發了紅包,他在國外上學回不來。
翻著翻著,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的信息。
沈又:新年快樂。
寧鳳衾:新年快樂。
季宴沒有再進去,時間不早了不好打擾,他側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明天我就不過來了,你好好補個覺,進組前多休息。」
寧鳳衾點了點頭拿著包下了車,家裡人還沒休息,圍坐在一起看電視,對於凌越和程夏來說,過年也是難得清閒的時間能陪陪老爺子。
「衾衾回來了?」
寧鳳衾換了鞋過去在凌立原身邊坐下:「怎麼還不睡?」
凌立原笑眯眯的:「你猜。」
「心情這麼好?」寧鳳衾還真猜不出來,就算過年也不至於這麼開心,「有什麼好事發生?」
凌越輕咳了聲,然後滿眼笑意的看向了程夏。
「夏夏?」寧鳳衾一時沒轉過來,「接了什麼好劇本?還是得了什麼獎?」
程夏笑的格外柔和,直接將手放到小腹上:「比那些事要重要的多。」
寧鳳衾睜大眼睛:「真的?有喜了?!」
「我也是今天中午吃飯有些反胃才測了下,沒想到真有了,不過還沒去醫院查。」
寧鳳衾頓時面露喜色:「大年初一查出來,這孩子一定是個有福氣的!」
她把手放在程夏小腹上,雖然什麼都感覺不到,但她知道這個孩子對於凌家來說是多重要。
「那你還不快點去睡覺?之後可要隨時有人跟著,大意不得了。」
凌越握了握程夏的手:「放心吧,這回會當皇后似得供起來的,你先去睡,我等等就上去。」
程夏上樓後,寧鳳衾這才想起自己也有件事要說呢。
「爺爺,這是顧叔送的。」
凌立原打開文件夾看了眼,頓時驚訝道:「君越的股份?」
凌越詫異的湊過來:「多少?」
「百分之五。」寧鳳衾道,「他說是聘禮。」
雖然知道季宴對孫女用情深,卻也沒想到會這麼大手筆:「顧戰居然能同意?」
「好像就是他的主意。」
凌家不缺錢,凌家的孫女也不缺,但不管怎麼樣,顧家和季宴這闊氣的出手說明他們完全沒有輕視凌家的小姐。
「那你就收著,他們下了這麼大血本,想來以後嫁過去也不會虧待你。」凌越輕嘆了口氣,「不過還真不好留你在家太久了。」
「看你,搞得好像我一嫁人就不回來了似得。」寧鳳衾把文件推過去,「爺爺,我想把這個過戶給你。」
凌立原一臉意外:「給我做什麼?」
「這本來就是聘禮,給娘家不是正常嗎?」
凌立原搖頭笑道:「爺爺可不需要這個,我有生之年啊,好吃好喝已經很享福了,再給我十個億也沒用,我就指望你們能安安穩穩的比什麼都強。」
寧鳳衾勸了幾次他都不肯收,在凌立原心裡,本就虧欠這個孫女太多了,補償還嫌不夠呢,怎麼可能還收她的東西。
大年初二寧鳳衾直接陪著程夏去醫院檢查了,果不其然真的有了,剛剛一個月零十天。
程夏這回都肉眼可見的小心謹慎,寧鳳衾倒覺得她有點過於緊張了。
「小心是對的,可你心情老是這麼緊繃反而不好。」寧鳳衾陪她在外面等其他檢查結果。
程夏抿了抿唇:「按理說應該沒什麼人會故意害我了,就是我心裡總是害怕,走路的時候看誰都怕撞過來,要不之後我就不出門了。」
離她小產已經過去半年多了,程夏看起來跟平時也沒什麼兩樣了,可能是因為又懷了孕,她這心理陰影又被勾出來了。
「懷胎可要十個月,總是悶在家裡怎麼行,對心情和孩子都不好。」寧鳳衾握了握她的手,「我哥不是請了保鏢嗎?以後出門的時候帶著就是了。」
程夏輕嘆口氣,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有點矯情了。
寧鳳衾擔憂的看了她一眼,其實倒也能理解,當初自己剛來的時候,大昭的事也總是在夢裡都困擾著她。
從醫院回來後寧鳳衾看見季宴給自己發的信息,打了個視頻過去。
季宴果然初二就去了公司,寧鳳衾有些心疼:「你也逼自己太緊了吧?」
季宴扯了下領帶:「工作是不會減少的,多休息一天就多堆積一天,你剛起?」
寧鳳衾趴在沙發上:「告訴你個好消息,夏夏懷孕了。」
「哦?」季宴意外挑了下眉,「確實是好消息,一會兒我發個消息恭喜她。」
「不過上次的事好像給她打擊挺大的,她今天出個門都有點疑神疑鬼的,看誰都躲著,你說這怎麼辦?」
季宴放下筆:「除了凌悠,應該沒什麼想害她的人了吧?」
「她自己也知道啊,可知道跟害怕是兩碼事,畢竟上次撞她的就是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季宴沉吟了下:「我倒是認識一位心理醫生,你問問她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