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賞你一巴掌看看響不響
2024-06-13 21:35:55
作者: 夜闌珊珊
忽然,何苗看到尚春梅身後,站的一個男生,似乎是跟任家和在一起的男生,於是,何苗朝著他一指。
「你要是不信,可以問他,他當時在場,你問問他到底是誰先動的手,要真是我的錯,我也不敢把人送到公安局。」
吳翠蓮在收拾顧振國買回來的點心時,看到上面沾上土了,問了顧振國一嘴,是知道何苗遇到歹徒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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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沒想到遇到的人,竟然是尚春梅的同學,什麼師專校長的兒子,站在何苗身旁,惱怒的指責尚春梅。
「今天是狗子跟何苗一起去縣裡的,俺家何苗啥時候勾引別的男人了,要不是那男的欺負何苗,他們也不會挨打,還是狗子和何苗一起把人送到公安局的。」
有顧振國跟著,大家都覺得尚春梅說的話不對。
顧三嬸也替何苗說話道:「就是,要是何苗真的跟那男人有一腿,狗子也不會放過他們。」
顧振國的脾氣不會只打男人,只怕連何苗也會一起收拾了,但是何苗現在看上去很好。
尚春梅沒想到,她說的話,大家竟然不相信,說出了那句令人無法反駁的話。
「說不定他們早就認識了,況且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是何苗真的跟家和沒什麼,為什麼家和不找別的女人,偏偏找她呢?」
何苗驚呆了,再次聲明:「我跟那個任家和,根本就不認識。」
尚春梅可不聽她辯解,依然自說自話。
「一定是因為狗子哥在場,她怕自己沒臉,才打任家和一頓,還假正經的把人送公安局,覺得自己很清白似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就是個破鞋,浪蕩貨……跟我去公安局說明情況,家和才是無辜的。」
何苗再次被尚春梅拉著,這次她決定不忍了。
「啪」一巴掌扇到尚春梅的臉上,冷笑:「我讓你看看一個巴掌到底能不能拍響。哼,什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蒼蠅就是蒼蠅,到處飛,落到那兒是那兒……唉,你頭上也落了一隻……」
說著,何苗還要打尚春梅,被尚月梅趕緊給攔住了。
「你說話就說話,怎麼能打人呢?」
尚春梅一下子愣住了,她還真沒想到何苗竟然會動手,臉上火辣辣的疼,反應過來,大哭。
「你打人,你竟然打人……」
說著尚春梅就要伸出手去抓何苗的臉。
何苗個子比尚春梅高,往後退了一步,吳翠蓮在一旁也趕緊攔著,用力抓住尚春梅的手,不讓她傷害何苗。
豈料何苗趁機又打了尚春梅一下:「哎呀,你頭上的蒼蠅這麼多,幾天沒洗頭了,你就是那個臭雞蛋吧,自己一身白毛,還說別人是妖怪,撒泡尿好好照照鏡子,有沒有被人當槍使。」
尚春梅被打,再次激動的衝過去,何苗豈能被她占便宜,伸手一抓,抓住了尚春梅的頭髮,把人給按了下去,正準備再打。
忽然,揚起的手被人抓住了。
「住手,都給我住手,再打架鬧事,把你們都抓監獄裡去。」
清爽響亮的聲音響起,大家頃刻間都安靜了下來。
何苗也鬆了手,用力摜了尚春梅一把,要不是尚月梅扶著,她就摔倒了。
再扭頭一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公安局工作的顧國慶。
顧國慶是村裡的文化人,一名公安,村長的孫子,在村子裡說話還比較有分量,看到他來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反應情況。
顧國慶聽的雲裡霧裡的,再看何苗,相當眼熟啊。
他招招手,讓大家停下來。
「安靜,安靜,沒想到在這裡又碰到你了,你到底是誰?」
顧國慶人長得就很周正,眉頭一皺,眼神凌厲。
還未等何苗說話,尚月梅替她說了。
「她就是狗子哥的媳婦,何苗,何家莊的人。」
顧國慶瞳孔地震,忽然想起那一天顧振國剛從部隊回來,在公安局遇到他的情景。
氣笑了:「何苗?顧爺爺給振國娶的媳婦?」
第一次見她,鬼鬼祟祟,說是走親戚。
第二次見她,被她騙,說什麼家世可憐。
第三次,親手抓的她,鬼話連篇,還說他們要處對象,說什麼家裡窮的配不上她。
害得他這幾天雖然沒有再見她,卻時時掛念,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甚至他這次休假回來,還想去魏河村瞧瞧,若是實在可憐,能幫就幫一把。
只是顧國慶是怎麼也沒想到,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假的,連名字都是假的。
「俺叫魏淑芬,今年十八,未婚,父母雙亡,上有八十老奶奶,下有五個弟弟和妹妹,家裡窮的都揭不開鍋了。」
當時抓她的情景再次浮現在腦海中,顧國慶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何苗?顧振國的媳婦?」
顧國慶無語凝滯,當時在局子裡,顧振國八成也沒見到人,如今倆人過兩口子了,他還被蒙在鼓裡,這是什麼神仙遭遇,簡直就是冤家路窄。
何苗也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他,還是這個節骨眼上,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的判斷。
心虛的瞄了他一眼,乾笑:「那個,從前的事情可以解釋,但是今天,她污衊我……」
何苗的話還沒說完,尚春梅哭著撲了過來。
「她打我,你看她給我打的,國慶哥,你趕緊把她給抓起來,她不但打我,還把我同學給打了,這個女的不是好人。」
何苗一看,心裡『咯噔』一下,壞事,顧國慶畢竟是顧家村的人,他跟尚月梅姐妹很熟啊。
「是她先污衊我的,你是公安,不能聽信一面之詞,要公平公正。」
顧國慶被何苗將了一軍,把尚春梅給推開,掃了一下眾人,最後眼神落在了尚月梅的身上。
「月梅,你來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著大家的面,尚月梅也不能偏向自己的堂妹,簡單明了的說了當時的情況。
「就是春梅說她有個同學是師專同學,被何苗給打了,還給送到了公安局,她來找她過去做個證明,結果何苗不去,還跟春梅吵起來,把春梅給打了。」
事實是這麼個事實,但是沒有講到重點,何苗聽著就是不舒服。
「尚月梅,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讓我去做證明,人都已經送到公安局了,要是讓我做證,只能是公安同志讓我去,她又算個什麼東西,公安局是她家開的,讓我去我就去?」
「打她就是輕的,你怎麼不把她罵我的話給重複一遍,讓他好好判斷判斷,她到底該不該被打。」
何苗的話音剛落,尚春梅又來了:「我那兒說錯了,就是你把任家和給打了,還反污衊他耍 。哼,就你這樣的破鞋,扔了我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