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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可暴露的男女關係

2024-06-13 20:15:14 作者: 謹羽

  「明知道是我,你跑什麼跑?」

  沈琛逼近我面前,冷冷地反問道。

  我的視線投在電視屏幕上,淡淡地道,「我以為是跟蹤狂,沒有人保護就只能學著保護自己,沈總要是覺得我跑錯了,那麼麻煩你下次喊我的名字,聽聲音我就知道是誰來了,好辨別,免得碰到什麼危險的變態狂。」

  我這一通話當然是說過沈琛聽的。

  我要沈琛喊我的名字,這只是對他的刁難,只是我說我跑又提及沒有人保護,無非是要他知道,我被秦桑踩了一腳,他沒有安慰我,反而還變本加厲的懲罰我,這件事我記在心上了。

  

  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是愛記仇。不管大大小小的,總之誰給我小鞋穿,我就記恨誰。

  「伶牙俐齒。」他捏住我的下巴,黑眸惡狠狠地怒瞪著,「你這是在責怪我沒有憐惜你?」

  我笑盈盈地說道,「不敢不敢,沈總,我是什麼身份我認得清楚!」

  我自嘲的冷笑。

  說句難聽話,時間久了,自己都變得麻木,曾經的我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

  沒有辦法,人活在這個光怪陸離的城市中要學會戴上面具。

  我活的太真實了,這對我沒什麼好處。

  以後的我,對沈琛只能談睡覺不可以談感情和安慰,這些是不現實的。

  他給不了我那麼淳樸,那麼真善美的東西。

  這個男人本身就很冷,冷的沒有人間煙火的氣息,而我是吃人間煙火長大的,與這種無情無義,冷血的男人抱什麼希望呢?

  溫暖這個詞說起來很普通,可是要包裝好,是需要昂貴的代價。

  那些心底豐盈柔軟的人才是溫暖的人,那種人一般被保護的很好,不沾世俗,不問紅塵,所以,我只是這茫茫人間中的一粒砂礫,渺小,平凡,不足一提。

  「蘇唯,你少和我陰陽怪氣。」

  沈琛冷冷地道。

  我笑著抓下他的手,人離開了沙發,我背對著他而立。

  「沈琛,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你現在約束我的自由,那麼你能夠給我什麼?這個問題你可曾想過?跟了你,我自認不丟人,畢竟你說出去在本城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有句話說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以前我沒有靠山可以任人欺負,怎麼?我現在有了靠山反而還要過從前那麼憋屈的生活?這道理我不懂呢!沈總。」

  我轉頭,腰肢靠著圍欄,雙眸直勾勾地望著坐在沙發上的沈琛。

  何新,秦桑,陳金花,他們等著吧!

  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腳背上,上面有很大一塊淤青。

  沈琛幽冷的目光睨著我,俊臉繃緊,擰著劍眉,冷冷地反問道,「這淤青是秦桑踩的?」

  他真是健忘,怎麼他自己踩過我一腳就給忘了呢?

  「有她的份兒,也有你的份兒。」

  我耿直的答道。

  聽沈琛的語氣,我知道他這是有反省的意思。

  男人,都需要調/教,我當然沒有這種本事,但是我可以告訴他,我跟著他和沒跟他的時候過的生活是一樣的,那又何必成為他的入幕之賓?

  這不是浪費我和他彼此的時間嗎?

  「你想怎麼樣?」

  沈琛的黑眸睨著我,反問道。

  我雙手抱臂,勾著唇角冷笑道,「不怎麼樣,學你,睚眥必報。」

  他沒有說話,望著我突然就笑了。

  「蘇唯,你真的很與眾不同。」

  我眼尾一勾,笑得嬌俏,「那是自然,不然沈總怎麼會看上我呢?」

  我現在說話也是真假難辨,就好像演戲演的入木三分,仿佛這只是我的角色,而我的人生就是一齣戲,生活是導演。

  我笑著走到沈琛身邊坐下,態度極好的靠在他身上,關於林語柔見過我一事我並不打算透露。

  有些話說的好是學問,說不好就叫禍從口出。

  萬一我說林語柔見過我對我耀武揚威,又給了下馬威,在他聽來指不定那是我的挑撥離間,想破壞他們夫妻的感情。

  所以,我選擇不說。

  至於,他知道後責問我,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和沈琛在一起,我也得削尖了腦子打起精神來伺候好這個主子,否則,偷雞不成蝕把米。

  陸毅銘的事,我會慢慢地和他們算清楚。

  我穿著絲質睡裙站在玄關送他走,臨走前他還把我抵在牆上來了一個特別長的擁吻,天知道我肺部的呼吸都快要被那個沒有節制的男人給榨乾了。

  「呼……沈琛,你丫腦子有坑呢!」

  我不悅的低吼道。

  能吻死人,我估計會成為首例。

  「再說一遍試試?」他冷冷地反問道。

  我哪敢呢!

  我得意的道,好話不說第二遍。

  他不解氣,最後占盡了便宜才離開。

  沈琛離開後,我倒也沒有任何的空虛感。

  我對他起碼目前為止沒有投入感情,自然,他來就來,他走就走,與我何干?

  我躺在客房的榻榻米上面,兩邊點著昏黃的床頭燈,心情非常的平靜。

  與人斗其樂無窮,我首先要做的就是養足精神。

  這一夜我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恬馨的電話,那時候是早上十點半左右。

  「蘇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她在電話那頭興奮的吼了一嗓子。

  我的瞌睡還沒醒過來,「哦,說吧!」

  恬馨笑罵我,「懶蟲還不起床呢?你可挺仔細了,可別摔下床哈!」

  我有點煩躁了。

  「快點說。」

  「秦桑的腳掌粉碎性骨折,而且還要用鋼釘鑲進去呢!」

  她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

  我所有的瞌睡蟲全部都跑光光了,這是誰幹的?

  沈琛,肯定是他。

  看樣子,我昨晚說的話他是聽進去了。

  原來,這男人是吃軟不吃硬。

  秦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那咱們就走著瞧。

  我走到洗手間握著手機站在鏡子前,唇角上揚,臉上浮現愉悅的笑容。

  陸毅銘,等著,姐姐會讓他們不得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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