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沒有資格
2024-06-13 20:15:01
作者: 謹羽
「把這個吃了。」
沈琛把一喝藥丟在了床頭柜上。
我結過婚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你吃藥就行,要是實在中招了就去醫院打掉,你沒有資格給我生孩子。」
他冷冷地說道,嗓音冷厲。
我沒有哭鬧,也沒有不甘心,那種那盒藥笑道,「謝了,我還真沒有想過要給你生個孩子,畢竟我清楚自己的性格,而且,生一個屬於你這麼惡劣性格的孩子,一出生我就掐死。」
我不是為了逞一時嘴快,主要是我的確不願意給沈琛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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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非常簡單。
我恨他。
「你……蘇唯,你是不是想要我弄死你?」
他咬著牙惡狠狠地威脅道。
我站在床邊,雙手抱臂的冷笑道,「沈總,還是留點力氣晚上回家伺候你老婆吧!」
我的話剛說完,手腕被沈琛抓住,他壓在我的上方,黑眸凝望著我的雙眼。
「我看你是嘴硬,欠吻。」
他的薄唇堵住我的唇瓣,非常用力,舌長驅直入在我口腔內壁掃蕩,我沒有回應他,只是任由他胡作非為。
後來,沈琛鬆開我去了洗手間洗澡。
他本來說想留下來和我一起吃晚餐,我對他的留下並沒有太大的歡喜。
沈琛是一個有家庭的男人,他陪不了我整整一天,無論什麼時候,他總歸是要回家的,這是現實問題。
從他結婚的那天起,我就想開了。
晚餐變成了我一個人,沈琛中途離席,我走到客廳打開電視機,把飯菜挪到那邊,順便吃了他沒有動過的那碗飯。
晚餐我吃的很飽,又不想馬上睡覺,於是我去了書房,找了一本書看,我佇立在窗前,眺望這座城市的萬家燈火,內心的孤獨感油然而生,我伸出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與何新結婚這麼多年,我沒能生個孩子出來,好不容易成功了,可是孩子又被前婆婆打掉了,沈琛更不允許我給他生孩子。
我想,以後,我還能有機會嫁給別的男人嗎?
我也和大多數的女人一樣,渴望有個幸福的家庭,生一個屬於我和我老公可愛的寶寶,也許,這些會成為我畢生最大的夙願吧?
我看書看到晚上十點左右,想著也該是時候睡覺了,我抱著被子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這個地方讓我充滿安全感,而不是臥室的大床。
我一個人不想睡那張大床,那裡有沈琛的氣息,這會讓我感到難受。
夜裡,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大雨,這個夏天要過去了,秋天即將來到。
我有段時間沒有回去見我奶奶了,等我調整好心情就回去看望她,只是,我沒有辦法告訴她,陸毅銘已經死的事。
她年紀大了,經歷不起打擊。
翌日,我睡醒後,手機拼命的狂轟濫炸。
「餵。」我有氣無力的接著電話。
「蘇唯,今天我放假,你換一套運動裝出來找我,我帶你去爬山。」
電話是恬馨打來的。
我沒有拒絕她的提議,我也該是時候出門見見太陽,做做運動了。
她平常一到休息時間恨不得睡個天荒地老,可是今天卻打電話給我,邀我一起去爬山,目的就是要我開心一點,避免我沉浸在陸毅銘死的那壞情緒當中。
我換了一套運動裝下樓,打車前往目的地與恬馨會合。
我們手牽著手一起去爬山,見面的時候也沒有激動的抱作一團大喊大叫的,我現在的心情已經笑不出來了。
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一連串的事我到至今為止仍沒有消化。
我們花了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終於登上了最高處,我俯視著山腳下的風景,近處的樓,遠處的山脈,所有的景致在我眼前生動,充滿著詩情畫意。
恬馨扯開嗓門大聲喊了起來。
「蘇唯,你要幸福啊,一定要幸福,老天,求你把我的幸福送給蘇唯一半。」
她雙手放在嘴邊大聲的吶喊起來。
山谷間迴蕩著恬馨的聲音,我站在她的身邊,心裡暖暖地,眼眶不禁泛紅,我這一生唯一的好就是有一個好朋友在身邊。
「馨馨,我會幸福的,你不要擔心,我們都會幸福的,好人會有好報。」
我抱住她,哭的泣不成聲。
這算是陸毅銘死後,我痛痛快快大哭的一次。
這樣也好,鬱結堆積在心中會形成病,抒發出來反而會舒服。
我和恬馨爬完山,她請我吃火鍋,沒有沈琛的回至尊天府,我一個人反倒也過得輕鬆自在,不愛一個人是有底氣的,假如愛上一個人會顯得我特別卑賤。
我慶幸,目前的自己是一個完整的獨立個體,但願以後也是。
中午,我和恬馨分開後回到了至尊天府。
我一進去,發現玄關放著一雙男士皮鞋,不用問沈琛在。
「去哪兒了?」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我走到沙發前坐下,脫掉了運動服外套。
「去和恬馨爬山了。」
我淡淡地道。
對於的話沒有說出口。
「明天我會出差,你準備準備,李裘明天會接你去機場。」
他說道。
我聽出來了,他出差我要作陪。
「好。」我答應沈琛的意見。
「還有,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會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和六十歲的老頭子在一起。」
沈琛的黑眸睨著我,冷冷地道。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什麼意思?」
他的黑眸睨著我,唇角勾起,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這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沈琛的意思是,他會帶我去見那個六十歲的老頭子?
何新,你究竟搞了什麼花樣?
「沈琛,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
我知道,我一直吊高來賣,男人興許會稀罕,但是一直這麼做,也不是個辦法,我需要想個法子,推翻我和沈琛之間這倒橫亘。
「什麼交易?」
他陰鬱的冷眸睨著我,冷厲的道。
我笑了笑。